李兴盛被李管家扶着站起来,去西院,这钱总不能让我一个人全掏了,我得从别的地方找补回来。
不然他这心口哇哇的疼。要不是怕得罪三皇子,他怎么可以愿意割自己的肉。
李兴盛都没等到第二天再说这事,从茶馆出去,直接趁着夜色到了秦府西院。
他进门就哭,听的李云玉一个哆嗦,手里的鱼杆都掉了,也跟着红了眼眶,我爹死了?
怎么这么突然,他早上还见着人呢。而且要真是他爹死了,他肯定先知道啊!
二叔,你哭成这样,是不是李丘骆死了?李云玉凑上来,心说可得问清楚了。
要是李丘骆死了,他还钓什么鱼,他直接买一车鞭炮,从街头放到街尾,从晚上放到天明,好好庆祝一番。
李兴盛凶他,去去去,你才死了呢!小小年纪,张口闭口就是晦气话,你死了我儿丘骆都会平安无事的。
那可说不准,李云玉把鱼杆捡起来,哼哼着,李丘骆日日沉迷酒色,可不像能长久的样子。
你李兴盛抬脚要踹李云玉,李云玉嘿嘿笑着躲开跑远了。
钓鱼去喽~
傻子,蠢货,我李家怎么会生出这种玩意来!李兴盛在后面骂骂咧咧。
原本想跟李宣流演演苦肉计,如今被李云玉一打岔,半分情绪都没了。
他抬手抹了把脸,木着表情抬脚进主屋。
今日在李宣流身边伺候的是小妾,李兴盛看都不看直接挥手让她滚出去。
什么玩意,也配听他们兄弟说话。
又怎么了?李宣流皱眉。他最近几日身体好了些,能站着走一会儿路。
李兴盛倒豆子一般,把事情噼里啪啦跟李宣流说了一遍,最后真情实感哭起来,还是因为钱,他狮子开口,我哪里堵的住。
李宣流厌烦地打断他,拿着银甸子,轻轻拨着油灯里的灯芯,等火燃旺了,才说,行了,多大点事儿值得你来来回回说,我帮你填补就是。
秦虞这事瞒的严实,我也半分消息都没收到。李宣流丝毫没往陈管家身上怀疑,他怎么都想不到,自己之所以没听见那些动静,都是因为陈管家给瞒了下来。
陈管家的儿子陈三在秦虞那边,秦虞之前又许了陈管家好处,该怎么做,他自然清楚。
李宣流没收到消息,李兴盛父子更是没有半点警觉心,以为铺子里安插两个眼就够了,全然不知道秦虞出手狠快,上来就把这眼睛扣掉了。
像李管家的儿子,就被青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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