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大家都是女人,怕什么?你也脱了吧,这样会更加舒服。”颜如玉说着,就为她解那背扣。
徐强没有拒绝,有些犹豫地说:“要是你们方总刚好回来了,怎么办?”颜如玉在她那滑腻而弹性十足的乳房上轻轻地抚摸着,在她耳边小声说道:“我记得曾经有人说过,女人美丽的身体是专门给男人欣赏的。就算他回来,让他欣赏一下怎么样?”
徐强颤抖得更加厉害,听了颜如玉的话,她又想起了在H造纸厂给方振玉看自己半裸着的事,不由得有些害羞,但却没有拒绝颜如玉的爱抚,她不安地问道:“你难道不怕孔立凡知道你让人家欣赏?”
“这当然不能让他知道了。”
徐强觉得颜如玉抚摸得自己非常的舒服,情动起来了,也反过来去抚摸颜如玉,不多时,两人便一起发出了销魂的呻吟。“好啊,这么好玩的事,怎么能没有我的份呢?”正当两女意乱情迷的时候,方振玉出现了,他穿着泳裤,走到了池边,向颜如玉和徐强走了过去。
“啊!”徐强惊呼起来,叫道:“别,你别过来。”
“怎么啦?”方振玉问,却没有停住脚步。很快,他就发现了扔在池边的游泳衣,便笑道:“原来这样,怕什么呢,在造纸厂,你不是让我把什么都看了吗?何况在这水里,又有谁能看到些什么呢?”说着,便跳进了水里,向两女走去。
颜如玉本来就是想来和方振玉亲热的,当然不会躲避了,但徐强却是羞不可当,再听方振玉这么一说,就更加受不了了,叫道:“谁让你看什么了?”想远离方振玉,却被颜如玉抱着走不开。颜如玉笑道:“好啊,原来你已经让方总给欣赏了,还故意和我说什么害羞的话。”
“才不是呢!啊——”徐强惊呼起来,原来她已经给方振玉抱住了。方振玉大手围住她那没有半分多余脂肪的小腹,在她耳边温柔地问道:“你不是说过两天再来的吗,怎么提前来了?”
虽然在水中,便徐强还是觉得方振玉的手热力十足,直渗到她的心坎上,那种舒服的感觉比颜如玉的爱抚更加强烈,她无助地呻吟道:“方振玉,别这样好吗?”心里却在想,自己为什么提前来呢?原来她根本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现在方振玉一问,不由大吃一惊,她发觉自己居然是因为想念这可恨的男人才这样的,全身不由得软了下来。方振玉亲着她的耳珠,用他那令女孩子着迷的语调说:“反正都让我看了那么多,今晚干脆就让我看完吧?让我好好地数数那里有多少根毛。”
方振玉嘴里吹出的暖气渗进了她的耳朵,让徐强心痒痒的,那大手也抚上了她的珠穆朗玛峰之颠,再听着如此挑情的话语,徐强终于完全崩溃了,她紧依在方振玉的怀里,喃喃地说:“明知你是一个色魔,人家还是送上门来让你欺负,坏蛋啊,你来吧,你就尽力来欺负我吧!”
“我又怎么会欺负你呢,我爱你还不够。”方振玉说着,便拧转她的身子,吻上了她的芳唇,五指开始寻幽访胜了。徐强全力迎合起来,那条小舌头和方振玉的长舌纠缠在一起,玉手也在方振玉的身上爱抚着,不知什么时候,被方振玉抱到了岸上,打开了修长的玉腿,把整个温柔乡挺了出来让方振玉欣赏。“嘿!好一个迷人的小洞。”方振玉由衷地赞美起来,因为她的阴毛又稀又短,等于没有,所以方振玉看得特别清楚:肉鼓鼓的双丘,显得特别的凸出,雪白的皮肤,粉红色的肉丘,中间显出一条略为深色的溪流,双丘紧贴,只显出一条小缝隙。这时方振玉口吮乳尖,一手在胸腹之间,回旋抚摸,不一会欲火已上升到沸点,徐强杏眼含春,鼻中喘气连连,双颊洋溢着盈盈的笑意。只见洞口已润湿了一片,在方振玉的意识中,少女初次的圣洁液体,是相当滋补的,他俯下头来,一口吮上,把舌尖伸进洞一阵乱舔,吮得徐强娇呼不止。
终于,徐强忍不住了,推开方振玉埋在她胯间的头,叫道:“坏蛋,要我啊,我受不了了,好难受喔!”方振玉那还客气,立即挥兵进击,占领了徐强那不设防的要塞,并在那里狂放地驰骋起来。那种快感,可不是语言可以形容的,徐强充分发挥了她那要强的性格,一点也没有把初夜的疼痛放在心上,狂热地奉迎着方振玉,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两人终于同时达到了极乐之境。
当徐强从迷糊中清醒过来的时候,颜如玉正在给她清理着胯下的污秽,她这才记起,刚才颜如玉就在一旁,不由大羞地说:“如玉,我……”
“别说了,等一下我也让你欣赏我的浪态就是。”颜如玉毫不害羞地在她耳边小声说道。
徐强这才明白,颜如玉跟自己一样,都让方振玉给采了,只是比自己还要早,她不敢再说什么,将娇脸贴上了方振玉那坚实的胸膛。一会儿之后,才在方颜两人的扶持下,回到了方振玉的卧室。果然,没多长的时间,颜如玉便开始行动了,让她真正地欣赏了一出充满激情爱情游戏。1995年10月20日星期六方家大楼方振玉才进家门,便看见伍倩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不由得大为高兴,放好东西后,就坐到她身边,伸手去搂她的纤腰,问道:“倩儿,这么长时间不见了,你还好吗?”伍倩推开他,说道:“玉哥,钟书记和赵部长他们在你的书房里等你呢。我很好,今晚再跟你亲热吧!”
“嗯。”方振玉连忙正经起来,问道:“他们来找我干什么?”
“不知道,蘅姐她们在厨房里,你去问她们吧。”
方振玉飞快地在伍倩的娇脸上亲了一口,才往厨房走去。厨房里,宁玉芬、宁玉蘅正在忙着做菜,他看见没有外人,便从后面搂着宁玉蘅的纤腰,胯下那鼓起的地方顶着她那圆臀,问道:“三娇,今晚带你的老公回来向我兴师问罪了?”宁玉蘅轻轻地挣扎着,小声嗔道:“坏蛋,又想弄得人家难受了,小心我马上让你当我的老公。”
方振玉笑道:“你要是敢,我就敢做。”说归说,他吻了宁玉蘅一下,又拧了一下她的酥胸之后,便把她给放开了,问道:“你那老公带赵部长来找我干什么?不是又想提我的职吧?”
“你想得美了,来的还有纪委书记,他们是想找你那香港老婆的麻烦的,只不知是什么麻烦。”宁玉蘅说道。
“哦?”方振玉皱起眉头来,他想不到战大军会惹来什么麻烦。宁玉芬微笑地在一旁看着两人调情,直到看见方振玉放开了手,才说道:“先上去和他们说话吧,总之,今晚会让你们如愿。”
方振玉不知她为什么说得这么有把握,但他也知道宁玉芬从来不会说办不到的事,便也给了她一个吻,才上楼去了。书房里钟玉光和赵文华、农树棠不知在说着什么,那笑声传得老远,见到方振玉进去,钟玉光笑道:“主人终于回来了,我就把招呼客人的任务交回给你了。”
方振玉和赵文华、农树棠握过手,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来,笑道:“客人是你请来的,怎么招呼,当然是你的事了,我可不管。”
“书记不管,主人也不管,看来我们的晚餐是没有希望的了,农书记,不如我们快走吧,我作东,请你去吃大排档。”
“好啊!”农树棠应道。众人笑了起来,显出了一种浓郁的友好气氛。方振玉这才问道:“今天三位连袂而来,应该不是单想吃我一顿饭那么简单吧?”他没有透露自己已经知道他们是为战大军而来。
见方振玉问起,钟玉光的脸色严肃起来,说道:“今天我们来,确实是有一件事要和你商量。”停了一停,他才问道:“战大军要移民香港的事,你知道吧?”
“知道,她曾经问过我。”方振玉淡淡地说。
“你的意见怎么样?”钟玉光问,眼睛紧盯着方振玉。赵文华和农树棠也把眼睛紧盯着方振玉,似乎是怕他说出他们不想听的答案来。尽管不想听,但方振玉说出的答案还是令他们为难,方振玉说道:“移民是每个公民的自由,我当然不会反对了。”
“可是她是我们临海港口投资开发总公司的副总经理啊?”赵文华说。“副总经理就不能移民了?”
“这倒不是,只是有人说,她移民是为了转移资产,甚至有人说,是帮你把国家的财产化为私有,转移到国外去。”农树棠坦率地说。“哦,那么你们相信吗?”方振玉扫视了三人一眼。
钟玉光急忙说道:“我们当然不会相信了,只是我们怕这种传说会影响了我们的港口开发。”
“是啊!”赵文华连忙附和。
方振玉叹了一口气,沉默了良久,才说道:“难怪人家说,共产党的官难做。农书记,我知道你一直在关注着我们,而且我也非常的喜欢你们关注,你说说看,我们有没有做过违法乱纪的事?有没有贪污受贿?”
“没有。”农树棠肯定地说,接着又笑道:“有人说你太风流了,只是我怎么也查不出真凭实据来。”
众人都笑了,气氛缓和了下来。方振玉这才说道:“其实,说这些话的人,才是真正的想港口发展不起来。”
“怎么说?”钟玉光问。赵农两人也侧耳倾听起来。
方振玉说道:“他们这样做,目的就是要免了战大军的职,但你们知道她对港口的发展有多重要吗?且不说她是除了我之外唯一一个可以独当一面之人,仅仅是她在我们驻港办事处的作用,也不是其他人可以代替的。你们也知道,在不过大半年的时间里,她就为我们引回了近两亿的资金,而且目前正在谈不少的项目,你们说,如果免了她的职,会怎么样呢?”钟玉光等三人都默然了,方振玉说的事,他们都知道,但如何去应乎那些所谓的群众来信呢?
方振玉继续说道:“战大军一个人就投资了一百万建港口,就因为她要移民,你们就要免她的职,只怕会令所有的投资者寒心,对港口今后的发展会造成怎么样的影响可想而知。当然了,我少了一个得力助手,工作起来也更加困难了。我就说这些,该怎么办,你们商量吧。”钟玉光有些心虚地说:“其实我们也不是要免她的职,而是希望她能为全局着想,迟一点再移民。”
“老钟!”赵文华制止了钟玉光的说话。钟玉光看了赵文华一眼,明白了他的意思。自己这样说法,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是过分了,战大军年纪已不小,这次移民,说是准备结婚的,自己还要人家推迟移民,这有些说不过去,便说道:“对不起,我是功利了一点,我是想,如何才能妥善处理这件事情。”
见钟玉光能够坦诚地承认自己的不对,方振玉也十分的佩服,便说道:“我有一个这样的想法,你们看行不行。”农树棠兴奋地说:“快说吧,你方振玉想出来的办法哪有不行的?”
“干脆我们通过媒体,大力去宣传报道战大军的业绩。”方振玉说。还没等方振玉继续说下去,掌声便爆发起来了,赵文华说道:“好办法!”他们都是聪明人,立即明白了媒体的强大作用,而且共产党的媒体一旦认定了谁是好同志,除非有原则上的错误,一般都不会再推翻。更何况战大军确实是为了临海港的建设做出了很大的贡献呢!
“那我们该怎么去操作呢?”钟玉光问。四人正想继续探讨,宁玉芬已经上来叫吃饭了,于是他们便一起下楼去。大家既然已经统一了思想,便也不怕在宁玉芬等人的面前讨论,等到吃完饭的时候,大政方针已定,钟玉光便告辞了,宁玉蘅却被宁玉芬以帮伍倩的婚礼出主意而留了下来。伍倩定结婚的日子,今天出来就是来请客的。
关上大门之后,方振玉搂着伍倩问道:“倩儿,你真的要嫁人了?”
“嗯,你不会怪我吧?”伍倩有些不安地问。
方振玉亲着她的娇脸,动情地说:“怎么会呢?我也希望你能过上幸福的生活。”伍倩把方振玉的大手拉到了自己的小腹上,幽幽地说:“其实有了你,我的生活已经是非常的幸福了,只是我必须为我们的孩子找一个名誉上的父亲,才迫不得已结婚的。”
“倩儿,你……”方振玉感动得说不出话来。“还那么多废话干什么?我们上去吧,最好的爱是用行动来表示的。”宁玉蘅说,她已经很久没和方振玉在一起了,自然非常的急迫。
于是方振玉便拥着三女,上楼去了。1995年10月28日星期六东方二厂刘廷威整理好办公桌上的东西,对一旁的韦淑萍说道:“今后二厂的事就交给你了,我相信,在你的带领下,我们二厂会有更大的发展。”韦淑萍动情地说:“厂长,我真的舍不得你走啊。”
刘廷威说道:“其实我也是舍不得大家,可是方总既然这样决定,我也是没有办法。”原来,方振玉终于拗不过钟玉光和市二轻局领导,二轻局的人说,他方振玉和二轻局合作在前,和经贸局合作在后,他都可以让颜如玉去担任罐头厂的厂长,就更应该向二轻局提供人才了。方振玉原来是想让陈长琳去的,但一来陈长琳年纪大了一点,而且谭春梅方面还要他帮着打点,便同意让刘廷威去担任二轻局属下的制革厂的厂长,刘廷威的东方二厂厂长的职务,就由韦淑萍来担任。“这个方总也是的,人家在这里干得好好的,为什么一定要人家走呢?”虽然刘廷威走了之后她可以当上厂长,韦淑萍对方振玉还是既有些不解,也有些不满,在她的心中,只要能搞好东方集团的企业,她干什么都无所谓,让她当厂长,她也怕自己能力不够。
刘廷威说道:“我开始也感到不解,但方总说,我们作为临海的一员,就应该尽自己的力量为临海的发展作出贡献,我们不能只顾自己,还要想着全市的发展。所以我就勉为其难,去担当那个工作了。”其实刘廷威自己也很担心,虽然自己已经当了一年多的厂长,在管理企业方面有了一些心得,但那是在方振玉的指导下工作的,而且还有总公司支持着,现在到了新的地方,是否还能如此的得心应手呢?可是方振玉却说服了他,当然也答应全力支持他的工作。“可是我怕我自己不能胜任这一职务。”韦淑萍担心地说。
“放心吧,方总看人是不错的,他知道你一定有能力把这间厂搞好,再说了,还有他和谭总、陈书记他们的帮忙呢。”刘廷威安慰她说。两人一边交接,一边说着厂里的事,眼看快下班了,韦淑萍正想提议大家聚一聚,有人敲门进来了,却是东方一厂的技术科长张元亮,那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小伙子,他冲着刘廷威和韦淑萍说道:“两位厂长,我报到来了。”
“报到?”韦淑萍疑惑地接过张元亮的介绍信,一看,居然是让张元亮来二厂担任技术副厂长的调令,她不由高兴地说:“欢迎你啊,张副厂长,有你帮忙,我们的工作一定会做得更好。”便和他紧紧地握起手来。“我是来向你们学习来的。”张元亮有些腼腆地说。他是93年分配到东方一厂的大学生,一直在胡军的手下工作,胡军担任一厂的厂长之后,他参加竞岗,做了技术科长,现在则是直接任命来的,虽说试用期为一年,但他认为自己完全可以合格。
刘廷威高兴的说:“我就说嘛,方总不会没有安排的,现在元亮来了,我们二厂应当会比原来发展得更好。”停了一下,他又感慨地说:“看着你们年轻人一个个地上来了,我才觉得我们已经老了,今后的世界就是你们的了。”张元亮不好意思地说:“刘厂长,你才五十岁不到,怎么能就说老了呢?”
刘廷威说:“从年龄上说不是很老,但在企业上说,则是老了一些,东方集团今后有你们这帮年轻人,相信一定会实现我们上市的目标。”
“刘厂长,东方集团的基业是你们创立的,这里面你们老同志的功劳最大,就算你以后当上了什么局长,你也算是我们东方集团的人,你可要多多回来指点,帮助我们工作啊。”张元亮谦虚地说。
刘廷威笑道:“办企业可不是年纪大就行的,你看方总,比你大不了多少吧,他的智慧和胸襟是没人能比的,要学习,你就要多向他学习,保证你会有出息。”听得两人说得象是不知分别多久,分别多远的说话,韦淑萍不由得好笑起来,她说道:“你们这是干嘛呢?大家在同一市里,刘厂长虽然另外任职,但方总已经说了,他和颜如玉一样,都是我们东方的人。我看这样吧,刚好张副厂长也来了,我们新老班子一起出去吃一顿饭,既为张副厂长接风,也欢送我们刘厂长。”这次刘廷威到制革厂任职,同样在东方二厂和市厂带了两个人过去。
“好啊!”张元亮当即表示赞同。“不如我们约一下方总吧,顺便看看他有什么指示。”刘廷威说。
“好啊!”韦淑萍也想念方振玉了,她已经有时间没能和方振玉亲热了,虽然她已经结婚,但从丈夫那里,从来没有得到过在方振玉那里得到的快乐。于是,刘廷威便给方振玉打电话,方振玉虽然没时间一起吃饭,但还是答应一定赶回来参加,三人非常的高兴,看看已经下班,便通知有关的人一起去酒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