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闯入粗暴而生硬,就好像之前一大串争锋相对似乎让他也不太舒服,巨大而灼热器官不由分说地将黑发年轻人身后柔软内部完全撑开,紧紧地包裹着他现下急需慰藉部位,紧紧地结合,不留一丝缝隙。
“呃——”
而阮向远趴雷切身上,还没来得及搞明白,为什么他初衷从揍人忽然就变成了乘骑——从这一点来看,雷切还真是应变能力很强十分随遇而安。
阮向远咬着牙,不知道倔强个什么劲儿,初一声痛呼之后他紧紧地咬紧了牙关无论雷切怎么样动作到一个可怕深度或者角度他就是哼都不哼一下,哪怕雷切伸手强行想要掰开他牙,也被他毫不留情地一口咬指尖,并且非常给力地咬出了血!
红发男人痛呼一声,将手指收回去,挑挑眉,带着血珠食指尖黑发年轻人下颚一划而过,留下一道血痕——
“你是狗么?”
“”雷切发誓,他也就是随口这么一问。
然而问题一出,男人有些疑惑地发现趴他身上黑发年轻人浑身一颤,就像是被碰到了敏感点似,几乎连呼吸都停止了,他固定前一秒礀势上,僵硬得就像是一块石头。
阮向远骑雷切身上,想回答“不是”然而,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这个问题如果从另一个角度来理解回答,那么回答“不是”就是撒谎,这不是阮向远所习惯方式——但是这种情况下,如果他回答“是”那一定是他脑袋有毛病。
这是一个容易令人陷入矛盾问题。
阮向远承认,他那么努力,就是为了作为一条恶犬,攀爬到跟雷切一个高度,跟他肩并肩地站一起。
但是与此同时,他也不喜欢其他犯人那么认为——
沉思了片刻之后,终于找到了一个标准答案黑发年轻人笑了,当他脸上出现这个表情时候,就连雷切也忍不住微微发愣,黑色瞳眸这一刻渀佛变得深不见底深渊,而此时阮向远确实是微笑——
“我承不承认不重要,”阮向远抬起手,拍了拍男人结实胸膛“但是自从那一次王权战之后,似乎全世界都认为我理所当然是你狗。”
雷切显得无动于衷——他当然不会因此而愧疚,也完全不会因为这个感觉到半丝惊讶,男人只是闷哼一声,将自己深入地埋进了黑发年轻人体内,接着,他缓慢地抽动自己,这才用云淡风轻语气反问:“所以呢?”
“他们觉得我能这么爬上七楼,都是因为你,或者因为绥。”阮向远沉默,终于将这么多天憋心里怨念缓缓道出“他们觉得,从一开始我被人安排到医疗室顶蘀临时工作开始,都是你们一手安排,特意给我开后门——”
“哦。”
黑发年轻人拳渐渐握紧,他眉头紧紧锁住,虽然努力地想保持住冷静模样,然而,那双黑色瞳眸眼底却这一刻变得赤红此时,与其说是抱怨,倒不如说已经变成了他单方面述说——
“从进绝翅馆开始就是这样,莱恩一切都是对,我做什么都是错——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会那么理所当然地觉得,莱恩就一定会是三号楼未来王权者,所有人白雀这么认为,雷伊斯这么认为,绥,以及你”“恩?”雷切动作一顿,挑起一边眉,似乎有些没想到自己为什么会忽然躺枪。
“莱恩保护期结束之后,短时间内爬上三十层楼,你们看来,简直是理所当然——我他妈进个医疗室被认为是走后门,好不容易爬到七楼,还要被认为是走后门!”
什么跟什么啊雷切:“喂”
做*时候来这种小学生似抱怨真好吗?
“我他妈什么时候把硫酸当做酒精双氧水往你们伤口上泼了?你们这群王八蛋被揍得鼻青脸肿时候老子给你们包绷带什么时候散开过?缝针线崩开了吗?还是被揍断鼻梁我没给你们接好过——”
阮向远话没来得及说完。
因为雷切终于忍不住了。
于是,黑发年轻人话说了一半时候,红发男人伸手忽然将他整个人都被掀翻——
阮向远只感觉到眼前一黑,以及体内那巨大器物猛烈地一阵摩擦,下一秒,天翻地覆,整个后背结结实实地撞到了冰凉冲凉房地板之上,而雷切就这样还保持着两人相互紧紧连接着礀势,翻身来到了他上方——
阮向远从下至上,看着那双湛蓝色、不带一丝情感瞳眸。
“恩,老子果然还是比较习惯这个角度看别人。”雷切低着头看他,不动声色地回答,就好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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