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雷切嗓音充满了嘲讽,但是他说出这样话时,却足以让他身后包括一号楼王权者都略微惊讶地挑了挑眉——
打从雷切来到绝翅馆然后当上王权者,事实上,从来没有人能有机会听到他这么正儿八经地说教。
一般情况下,如果有什么人敢雷切面前“天真”那么向来喜欢简单粗暴来“讲道理”他,会揍到那个人“成熟”为止。
而不是此时此刻说教。
仿佛并没有感觉到身后异样目光,男人手上力度加大——他角度和力道控制得很好,周围犯人只能清楚地知道他手做什么——却完全不能眼睛上讨着任何一点儿便宜,红发男人背就像一座小山似笼罩黑发年轻人上方,什么也看不见,围观犯人只能偶尔看见黑发年轻人挣扎过程中偶尔露出来柔软黑发,以及听到他若有若无地呜咽——
这种暧昧场面却让大多数人加兽血沸腾起来。
当雷切感觉到手中东西虽然不服气却老老实实地还是他揉弄之下渐渐苏醒有了反应时,他慵懒地勾起唇角,没有错过喷洒他手心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并且带着某种难以言喻倔强——
“是不是感觉充满了屈辱,恩?想让我放手吧,不想这么多人面前,对吧?”
“”“但是这里是绝翅馆,”雷切微微俯,他靠黑发年轻人耳边,用只有两人之间才能听见音量说“所以,尊严这种东西,不值钱。”
雷切并没有放开阮向远,仿佛打定了注意今天真要给他一个震撼教育般,当他说着这些残忍话同时,他几乎是故意地,用力将阮向远腰带抽出来,扔出去,让腰带那一点儿金属扣部位重重地击打被掀翻桌子上,发出巨大声响!
而后,用与自己粗暴动作截然相反淡定,他缓缓地松开了阮向远脸——
前一秒,雷切有那么一刻做好了看见一张哭得鼻涕眼泪都出来蠢脸。
然而,当他和那双晶亮、丝毫不见一丝沮丧双眼对视上时,这个时候,哪怕是他雷切,也不由得微微一愣。
那双眼睛里光仿佛永远不会被覆灭,哪怕此时已经被敌人狼狈地压身下肆意玩弄,却始终无时无刻不闪烁着征服和野性——
就好像从一只狐獴忽然间变成了一只张牙舞爪野猫。
“这双眼睛很漂亮。”
雷切由衷地称赞,甚至伸出手,略微赞赏地用指腹轻轻地摩挲了下眼角部位,刺痛而瘙痒,当阮向远甩着脑袋,略微嫌恶地皱起眉徒劳地试图挣脱他这种玩弄宠物似举动时,却感觉到雷切手猛地一顿——
“但是非常可惜,它主人实力却配不上它,所以”
“”鸦雀无声餐厅之内,此时此刻,众犯人心里呐喊是:妈蛋,来了来了。
——被雷切称赞眼睛漂亮,能是什么好事儿?这他妈,可是个不折不扣非人类级别变态狂。
只听见那面容英俊男人,眼底冰冷看不见一丝温度,淡淡地继续道:“所以,以后面对任何一个敌人,好都做好失败之后被就地强奸觉悟。”
“”“这是绝翅馆规矩。”
对话完毕,餐厅之内,再次陷入一片死一般寂静之中。
人们屏住呼吸,满心欢喜地等待着掺杂着情/欲和血腥*降临!
却不想到,下一秒,剧情又发生了九十度大转折,就这眼看着准备紧接着全剧终关键时刻,那个从来都跳脱正常人类制逻辑之外红发男人却从黑发年轻人身上站了起来!
众人失望之极目视之下,二号楼王权者撇撇嘴,困意袭来,无精打采地打了个呵欠,抬脚踹了踹那个躺地上怔愣黑发年轻人:“不玩了,自己滚起来,把裤子穿上。”
阮向远没有理他。
呈大字躺地上黑发年轻人,他眨了眨眼,之后,被窗外射入刺眼阳光刺激微微眯起双眼,浓密睫毛他眼皮之下投下小小一片阴影,而后,他略为别扭地抬起手,缓慢地,极其缓慢地,抬起手,用手背覆盖了自己双眼之上。
雷切站一旁,盯着他还未接上手腕看了一会儿,随后,非常丧心病狂地转身要走——
却被绥叫住。
只看见自始至终坐餐桌之后看热闹一号楼王权者微微一笑:“你就把他这么摆地上?”
“不然还怎么样?”雷切面露不屑“没看见人家思考人生?老子怎么好打扰他。”
作者有话要说:)果本中作者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