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你上位了还得了,以后往狗罐头里放耗子药被从来没吃过耗子药我一口吃下去到时候口吐白沫还要被蠢主人埋怨乱吃东西大爷我找谁哭去?
狗崽子呲牙咧嘴地表达愤怒时候,雷切没有回答米拉提议,从他那毫无反应侧脸曲线来看,这货此时应该处于放空状态没错,跳过忽略不计。
于是急需认同阮向远抬头去瞅绥。
绥微笑着低头回望阮向远。
阮向远:你愿意为他效劳吗?
绥:凭什么?
为符合逻辑又不失霸气回答好评点赞。
眼神交流完毕。
狗崽子心满意足地张大狗嘴,露出剩下三颗犬牙外加一个大黑洞,用力地打了个呵欠——根本就不是我要不要吃饭问题啊小少年,老子不让这个神逻辑用双手把狗饭捧嘴边就吃不下饭行不行?——我患上了一种名叫“不让蠢主人伺候就吃不下饭”绝症,桑不起。
狗崽子浑身得瑟得起劲,满意地看着那小少年飞而胆怯地扫了绥一眼,绥挑挑眉作为回应时候,就好像受到了极大惊吓兔子一般本身一颤收回目光,作为回应,狗崽子乐呵呵地咧着嘴“嘎嘎”傻乐——
完全忘记了作为一只狗发出“嘎嘎”声音到底符不符合科学逻辑。
绥微妙目光注视下,米拉收回了原本看着哈士奇幼崽复杂目光,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迅速掩饰好微妙情绪,他咽了咽唾沫,微微抬起头,用就像是仰望天神一样地看着几乎比他高上一个头,堂而皇之地对话中各种走神红发男人“雷因斯哥哥?”
良久,没有回应。
阮向远幸灾乐祸地咧嘴继续哈哈哈吐舌头:呵呵,你雷因斯哥哥他不家,你要不要来一段佛首经看看能不能把他灵魂召唤回来?
“雷因斯哥哥。”米拉显然越挫越勇,当雷切闭上嘴明明白白地摆出了“懒得和你多说你走”姿态下,他完全不受影响,反而绥和狗崽子惊讶目光下,伸出过于苍白得几乎病态小手,胆大包天地一把死死地拽着男人衣袖“好久不见,我好想你,从进监狱那天我就看见你了,不过那个时候你看上去好像忙,所以我——我——”
这一次,雷切终于有反应了。
雷切说:“恩。”
恩?
人家小少年跟你说“好久不见我好想你”你恩什么恩啊——虽然我个人觉得这个回答也不错不过俩位大大,你们他妈敢不敢来一点儿正常人对话模式,这样好歹才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你们要拖拖拉拉折腾到什么时候才能把废话说完安心吃饭。
狗崽子饿得飞起,越看这个少年越暴躁。
他们花了将近二十来分钟时间来听这段毫无意义对话,整个过程中,雷切只说了三句话,除掉那句没天理撒谎给阮向远扣黑锅之外,还剩下两句。
分别是“米拉”和“恩”
绥也看不下去了,当狗崽子他怀里开始不安分地扭来扭去,他伸出大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阮向远屁股,然后用触发剧情顺利进行标准多管闲事npc语气说:“雷切,你这位小朋友看上去似乎状态不太好哦。”
狗崽子嗤之以鼻。
当然不好,衣服被撕成了一片一片,苍白手臂上是触目惊心手印,嘴角也挂彩了,如果仔细看,似乎那张还挺漂亮脸蛋某一边也微微地肿起一个手掌印,裤子从长裤被撕碎成了短裤,松松垮垮地挂腰上,触目惊心一大截雪白皮肤从撕碎衣服里露出来,这种寒风嗖嗖标准冷空气下,管一直使用着欢语气,却不妨碍米拉像个正常人类似,双唇被冻成了毫无血色青灰色。
“雷切,你把这个小朋友送到医务室去吧。”
阮向远头顶上传来绥声音,他语气平淡地提出这个听上去似乎还算合理建议,他伸长了脖子,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盯着雷切等待答案时候,顺便心里给了绥一个差评。
听到了绥话,雷切顿了顿,转过身,似乎十分疑惑地皱起眉:“我为什么要听你?”
趴绥怀里狗崽子感觉到了那一瞬间男人胸腔处明显窒息。
湛蓝狗眼愉地眯起,雷切转过身向他们这边走来,很显然下一步动作就是抬起手把他接回去那一刻,从他们身后传来重物狠狠拍向地面声音。
那声音结结实实,沉闷而异常惊心动魄。
场剩下所有人一愣,不约而同地回头,一片扬起雪尘中,凌乱雪地上一动不动地扑倒着一具瘦弱身体,他暴露空气中皮肤几乎就要和周围泛着荧光积雪融为一色,异常苍白无力。
“你们那栋犯人,”雷切沉默注视中,绥狡黠地勾了勾唇角“就这么放着管好像不太好吧?”
“恩。”
雷切不轻不重地应了一声。
直到男人走到地上那具挺尸少年跟前,轻而易举地一把将他从地上抓起来横抱怀里,然后用不情不愿表情再次回头看了眼绥和绥怀里趴着毫无动静狗崽子——
直到男人抱着那位说晕就晕奥斯卡影帝离去。
瞪着主人离去背影,狗崽子震惊得说不出一句话来,第一次发现,无语到极限时候,连想吐个槽都会变得异常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