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体,继续做梦。”刘蓬解释完,又补充道:“可能是军训太累了,注意休息就好了。”
讨论了一会后,寝室的灯逐一关掉,大家又重新进入睡梦中去了。
是太累了吗?顾安想着。也许是吧,暑假已经放松了两个月,突然又要忙起来,可能会有些不适应吧。
顾安想着,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也渐渐睡着了。
清晨集合时,顾安原本在三连报到,二连长过来和三连长说了些什么,便把顾安带回仪仗队方阵。
看起来三连长和营长那里已经沟通过了,当然,在军训中需要管理的人数太多了,他们认识顾安是谁,也不会愿意了解顾安会怎么样。
如果一定要说为什么的话,大概是人们之间的感情,是靠羁绊联系在一起的,没有羁绊的友善,那就是善良或者礼貌了。
作为交换,二连负责人不能再由顾安担任了,因为顾安是因为正步的原因被调走,再去做连队负责人,也显然会引起一些不满情绪。
顾安对此没有怨言,也自认为本就不该有怨言,二连长已经帮了自己这么多,除了感谢,顾安想不到对二连长的其他情绪了。
新的负责人是那个被“上过螺丝”的男生,有一说一,自从那次被二连长“照顾”后,男生像是打通了军训的任督二脉,每项考核都能算是连队的标兵,显然是负责人的不二人选,这大概就是针对军训的所点的天赋吧。
当然这和顾安并没有什么关系了,对于顾安来说,他只是恰好见过这个男生一次有意思的经历而已。
在之后的日子里,军训的就是不断的重复训练。
各个连队各司其职,为了最后的检验准备着。
在顾安所在的二连仪仗队中,每天的内容也成了循环的齐步走,循环的正步走,争取在方阵经过主席台时,敬一个标准的军礼,再跑步走下场。
每天晚上最后的时间也是最轻松的,几个连队一起围着唱唱军歌,再进行一下最后的拉歌比赛。
赵依倒是没有再没主动找过顾安,只是每次见面时,都会打上一个比较热情的招呼。
为什么说是比较热情呢?
两人相距比较近时还好,一旦在远处互相看到,不管周围有多少人,赵依每次都会来一个相距几十米的大声招呼……
顾安以前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所以刚开始时是假装没有听见,后来要是顾安先发现了赵依,就会赶忙躲进人群里,只奈何自己的身高过了180的及格线,不免要多社死一次。
几天的时间如白驹过隙,忽然而已,当顾安发现时,已经是开学典礼检验的前一天了。
越是在意的东西越让人不安,如同陈奕迅的《红玫瑰》里写着: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无论是人还是事,在意了便会想要得到,得到了却怕失去。不喜欢的事情做起来又如坐针毡。
无非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就如同这次军训,虽然很累,但是因为二连长,因为同寝的伙伴,顾安觉得自己过得很充实,一旦结束,二连长又会去哪里呢?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军训,就要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