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画的来历我自然不清楚,可上面浓重的邪气足以证明它的不同,正因它散发出来的邪气才让我感觉韩春要的就是它。
因为,凭着韩春巨大的财力与地位,任何宝物都戳手可得。
除了这件东西。
灵异古怪的物品却是有钱都得不到的。
李松撇了我一眼,一边查看着周围的物品,一边开口说:“提醒你一句,千万不要因为好奇去打开这幅画,你会后悔的……算了,算了,就告诉你一点我知道的。这幅画是谁画的没人知道,流传了多久也没人知道。
但是,第一编辑所档案室有记载,三百年前这幅画出现在欧洲一次宴会上,宴会上看过这幅画的人全部都死了,后来有人追查过,可这幅画却失踪了,所有人都认为被销毁,最后不了了之。可是,两百多年后,这幅画又出现了,震惊了当时圈内的人。”
我隐隐猜到了些什么,问:“后来呢?”
“后来?”李松冷笑,“当时圈内的人拿走了这幅画,并当着圈内人的面将之焚毁,谁能料到,几十年后,它出现在另一个国家。
那个时候大家都以为是有人掉了包,再次烧毁……”
“没用吗?”
我吸了口凉气,好邪门的画。
握着画卷,仿佛就像拿着催命符,我听了心中都凛然,真不知道韩春怎么会要这种东西,还是说我猜错了?
李松继续:“这个炼钢厂以前的老板就是韩国人,至于怎么得到的这幅画,暂时还没查到……算了,算了,你在发什么呆,快过来啊,这东西都是宝贝,不要我都收走了啊。”
“啊啊啊,要!”
有了这些,买房的事就不用愁了,到时告诉韩春没发现什么就行了,嘿嘿,我真是太聪明了。想想苦太清与九元忠如果知道这些,一定非常后悔提前走了吧。
纸币太多,我们直接pass掉了,其他的,我们两人平分,只是,我没有渠道,便将一切交给了李松,接下来,就坐等收钱了。
我与李松回到地面,李松挥动灵力,掩埋了储物室,然后,离开了这充满诡异的橙色废墟。我掏出手机看了看,差不多快要五点了。
李松深深看了我一眼,问:“你真的要把这幅画给韩春?”
“对!”
“他好像只让你清理脏东西,并没有让你找画。”
“所以,我要敲他一笔。”
李松翻起了白眼,心里咒骂了一句,这家伙不考虑后果的吗?李松正要劝诫几句,却被我挥手打断说:“好了,好了,反正韩春不会在国内待多久的,再说,出了事,他会再找我的。”
“哦!”李松恍然,拉长了音,“原来你想再做他的生意。”
我嘿嘿笑。
但是,李松脸色很难看,严肃说:“提醒你,最好不要玩火,这幅画很多高手前辈都没辙,不要说你一个半吊子。”
我收起天机伞,扬手挥了挥手里的画,转身便走。
事情基本搞定,已经没有再留下的必要,至于李松所说的,我并没有放在心上,有天机伞在手,尤其是刚刚那一幕,让我信心空前的膨胀。
大有天下唯我独尊的气势。
李松看着我的背影,微微一叹,年轻人啊,就应该多吃几次亏,天机伞落在手里有些早了。
我走了一段时间,却没有发现车辆。
这个时间还早。
等了半晌,我才打到车,当我回到家时,林琼已经去上学,不过,给我准备了早饭,我心里一阵暖流,可知,在林琼之前,根本没人给我做过早饭。
我锁上门,背包扔在沙发上,洗澡、吃饭、关机、睡觉。
当我睡醒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
我爬起来,打开手机,微微一笑,手机上有n多个未接电话,最多的是韩春的号码,还有就是李江山与齐飞的,让我诧异的是,聂融的也有。
奇怪!
难道又出了什么事?
不管了,我冲了个澡,换好衣服,给韩春打电话,告诉他事情已经搞定,等下去公司面谈。
挂了电话,我出了门。
却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是李江山,他告诉我钱已经到账,让我查一下,我答应,在门口拦了一辆车,去了韩春的公司。
这个时候,估计韩春已经派人去过橙色废墟。
也就是说,他已经知道东西在我手中。
……
……
打车到了大厦,李秘书早已在门前等候,有她的带路,我没有任何阻碍的见到了韩春。这个时候,韩春有点兴奋,又有点苦闷,他早早派人去查看过了,炼钢厂一片大乱,这就说明我出手了,然而,却没有找到他想要的,所以这一天他打了n多电话。
我刚进门,韩春便满面微笑迎了过来,他握住我手,说:“哎呀呀,大师,我等的好辛苦啊。”说明连忙让李秘书倒酒。
大家坐下。
韩春看着我接过李秘书递来的红酒,微微一笑,说:“我去过现场,看到一片混乱,还以为大师出了事,可打电话怎么都不接,您没事吧?”
“稍微有点累,不过没什么事。”我笑。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多久不说。
韩春心里暗骂,这家伙真尼玛是吸血鬼,要了这么多钱,居然还将东西拿走了,他喝了口酒,低头掩饰,说:“那个……不知道大师有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比如盒子……古董什么的。”
“韩总是向我打听消息喽。”
“不是。”韩春尴尬笑,面色不是很好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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