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你露个头,看老子怎么砸你”。
禁识奴叫嚣了数声,不见金光闪动。哭咧的坐在蛞蝓虫影身上。“老大......老大......你没了,我怎么向主人交代”。
啪哒一滴冰溜落下,噗!扎在蛞蝓虫影的肚皮上,嗡嗡嗡!虫影粘液滚流的虫体闪出道道灰光。啪哒又是一滴,蛞蝓虫影像过的电似的爆着弧形电光。啪哒!啪哒!
爆!禁识奴圆圆屁股上响起一声巨响,禁识奴化成雪亮的白光飞入黑色线影。蛞蝓虫影化成一溜白影消失了,转而空域中转来尖尖的笑声。“小圣士,我还会回来的”。
许久黑漆漆沟壑里,伸出圆圆的大脑袋。红红的雪帽不知飞到了何处。额头上扎着一根小小的黑色亮刺。“嘿嘿,老大,我找到你了”。
黑色刺芒耷拉的黑刺,软塌塌的趴在禁识奴的雪亮的脑门上。“哦,老大,你休息,我去找主人的朋友。那个虫虫跑了,你的坐骑也没了,你就这么趴着吧”。
禁识奴抱着骨形链晶锤遁入空域,回头看眼蛞蝓虫影逃遁的方向。嘟囔着。“虫虫,你偷吃我的寒晶,跑也得冻死你”。
血红的石影雾气笼罩着灰色石锋,唰!一道灰芒闪过,萧飞、泰阿圣体上留下一道红色的血线,血雾喷洒向石岩,阵阵吮吸声响起。灰色的石锋上开出一朵朵红色的血石花。
唰!一道灰刃犁过血影,仇香、梅兰冰晶雪肤多了一条血痕。一溜细小的血珠连着线的飞出。像滴滴血红的细雨洒落血石灰岩,朵朵粉红的石花慢慢的绽放。
阵阵刺耳的划音响彻石域,赤晓、赤霄木纳的圣体在齿形锋刃里转着圈圈。一道道深深的齿印留在“蔽云服”凝成的战甲上,深深浅浅,狗啃了似的一道道,一坑坑。
蜂涌的齿形锋刃垛饺馅子似的落着。赤晓、赤霄磕磕绊绊的走着,渐渐沉入齿锋石影间。
“娘的,臭石头欺负主人的朋友,该砸”。禁识奴抡着骨形链晶锤嚎叫的奔来,片片齿形锋刃随着寒冽的锤风抡过惊傻了似的遁停在空域,一声清脆的响声,咔嚓嚓的碎成七零八碎的石头。
灰色石岩上血石花鬼异的隐去,无数刚冒了头的齿刃冻碎了似的爆在灰色石岩上,齿锋涌动石气渐渐的退却,只留下灰茫茫的起伏不平的石岩。
禁识奴咧着树枝嘴嘿嘿的乐着。“死东西,敢在寒岩上开花结刃,问过本寒祖了吗”?
咣噹噹。禁识奴拉着骨形链晶锤遁行向六道木纳的身影。禁识奴胖胖的大手捂上绿豆眼。“哦!这石头太色了,衣服都剥了”。
胖胖的手缝里绿豆眼骨碌碌的转着,斜着脑袋,半闭着眼睛,胖手在雪白肚皮上一阵抓,随手一投四道雪影落向四条*的圣体。
转眼间,萧飞、泰阿穿着与禁识奴同样的雪裙、雪披,露着胸肌和肉疙瘩肚皮。仇香、梅兰穿着还算小巧,不大不小,样式差不多,只是多了一块挡胸布。
哒......哒哒,哒......哒哒。萧飞、泰阿、梅兰转眼变成小老头,小老太婆,脸上挂着寒冰,眉毛、头发都白了,躬着背,梗着头,缩着脖子,牙齿哆哆的响着颤音。一步一哒哒,一步一哆哆的走着。
只有仇香面部坦然,木纳行在灰石间,禁识奴嘿嘿的遁落到仇香身边。低着头看着仇香。“呵呵,咱俩是一家人”。
一道雪光飞出。一驾雪莹花树晶车幻化在禁识奴、仇香脚下。随即飞出五道晶索,瞬间搭在赤晓等圣者身上。禁识奴嘿嘿两声。“驾,过雪岩了”。
石峰迭碍,莽莽苍苍,灰白雾霭好像披上一层雪色的白纱,皑皑茫茫。两道残影小心翼翼的遁到灰白石岩上。“老兰友,这‘雪岩化血阵’怎么死了似的沉寂,难道那些圣者都被吸干了”。
“不能,你我来过数次,那次不是被削的体无完肤,还是小心点好”。兰花残影一步一停的走着。
“蛞蝓那死侄子都逃出来,我们还是不进了吧”?蝼蛄残影胆怯的凝在灰白石岩边,细小的珠影颤着微光。
“老虫友,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过了‘雪岩化血阵’就是‘残影殿’,我不会放弃,我要回家”。兰花残影闪着幽光遁入灰白石域。
蝼蛄残影徘徊许久,长叹一声,急速遁入灰域。噼啪!万道灰色刃影斩向蝼蛄残影。闪闪锋芒泄下无数的灰光。蝼蛄残影瞬间凝出六道金黄爪影犁向空域。咔嚓嚓几声断裂声,六道爪影碎去三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