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杜芭、杜蕾张着绿润润的小嘴。惊恐的向后退着。“虫族”?
听到莫邪呼唤声,捂着小嘴啊了声。“邪!怎么变成一只大螳螂”。
“螳螂”?莫邪低下三角头,咧着蒜瓣嘴。举起两对红芒闪闪,长满密密长刺的大镰刀。“我的娘,怎么幻成红螳螂”。
只见莫邪鼓着又大又圆的红肚子,身后披着数片透明亮翅甲,舞着两把血淋淋的锯齿镰刀,支着两条细长带刺的长腿。阴森森的瞪着大大眼睛,动着蒜瓣嘴。
一蹦移到杜芭身边,舞着刺镰。张牙舞爪,啪的勾住杜芭的双肩。三角头,咧着蒜瓣嘴凑到杜芭的嘴前。“啊!小花花,我要吃了你”。
杜芭吓得绿脸都成变白了,小嘴哆哆的抖着,脸挖苦的都要哭了。杜芭、杜蕾在杜系族城时,听族内传功使讲过虫族,看过虚影,从来没见过真的。一时吓得不知何。忘记了螳螂是莫邪幻化的。杜蕾凝出花刃,急斩莫邪身后透明亮翅甲。
莫邪凝着能吓死人的笑容,咧着蒜瓣嘴,伸着长长,细细、尖尖的舌头舔向杜芭没了绿色的小脸。两片雪亮的大钳子咔咔的张合着。“嗯,小花花,我要啃了你”。
轰!莫邪的蒜瓣嘴咧的更长,大大的晶眼一翻,长舌头耷拉着,大肚子、细身子重重压在杜芭身上。背后四片透明亮翅甲齐刷刷斩落在地。
红光一闪,莫邪幻回圣体,呲牙咧嘴,有气无力的哼呀着。杜蕾脸色惨绿惨白,动也不动的站在那儿,举着花刃傻傻看着莫邪圣服是裂开的大口子。
“邪!你没事吧”!杜芭推着莫邪,玉峰压得生痛痛的,惊得花容变色。
“没,没事,离死还远,就是动不了啦”。莫邪边喘着粗气,边哼呀着。
“你呀!幻化出那么吓植的虫者,也不说一声,吓死了”。杜芭拍着莫邪后背长长的大口子,对着杜蕾做着鬼脸。
杜蕾悄悄收起花刃,拍着胸脯,吐着如兰气息,扑哧!想笑,又强忍了回去。
“看我的”。莫邪慢慢趴出杜芭温柔的怀抱,有意无意的弹过尖耸玉峰。
红光闪过,一位头顶燃烧着杜鹃火植士,深蓝色的眼眸多情又冷漠,绿色甲袍,手拿裸植女浴水图折扇,足蹬绿叶战靴,绿汪汪的邪魅脸庞,散发出迷人的气息,透着漫不经心的成熟,朵朵杜鹃花缭绕修长植体周围,轻环的散着迷人花香。
“你……”。杜芭看愣了,杜蕾的细牙,咯嘎的咬出长声,恨得牙根直发麻,手指骨节痒,手心一抖,花刃凝在手中,抡起花芒想揍他一顿。
“哎!又犯傻”。莫邪瞟着杜蕾,提前喊了一声。心里暗骂。“杜析怎么害杜蕾了,让她这么恨”。
杜蕾转过身,轻轻拭着眼角。莫邪转着蓝眼珠,悄悄的摸向杜蕾,伸出两双大手,从杜蕾身后抱向前胸,环向藏在绿纱衣下的双峰。
杜芭见此情影,伸出纤纤细手想阻挡,哎了一声,又停下来,心里喊道,“完,飞了”。
莫邪狞笑的抱去,手没等环住杜蕾。杜蕾娇柔身子,旋出一阵香气,莫邪眼睛像似刮进了沙子,痛的睁不开眼。下巴跟着一痛,硕大的身躯如闪电一般飞去。
噗!莫邪感到脑袋被紧紧的夹住,身子重重的落下,脖子嘎吧一声,差点抉断了。
“蕾系姐,你怎么出手这狠,快来帮我”。杜芭拉着莫邪的一只腿,用力向后拉着。不然莫邪能穿出茶葶。
“放,放,我自已来”。莫邪呜呜噜噜的喊着。双手一顶茶葶壁,嘭的一声,从葶壁里拔出光秃的脑袋。脖子像长了一截,双手慢慢晃着细脖子,挤眉弄眼的看着哭笑不得杜蕾。“蕾儿,我幻的像不”。
“像,像找打的贱样”。杜蕾没好气的咬牙嘟囔道。
“哦,那就是像”。莫邪心里美得不行,打不打那是后话,至少幻物术已经练成,再不用胆心植族大能识破圣体,那一头茶苗生根发芽的长在头顶,实在太难受。
莫邪抓了一把茶叶,撒在光秃秃的脑袋上,取出“珠露”在头顶滚了几圈,满意的拔了拔黑绿茶叶。“芭儿、蕾儿洗劫柏族蜜晶园”。
“邪!月亮之夜还早哪”?杜芭盈盈碎步移到莫邪身旁,半依在莫邪怀里。
“哦!忘记了,你和蕾儿开始修炼‘化识决’,我来护法”。莫邪身子阵阵颤栗,淡淡的香气薰得神不守舍,强抑欲念,笑嘻嘻的拍着杜芭后腰。
“不吗……”?杜芭身子滑腻腻的扭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