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容晶莹的泪水顺着秀丽的两颊,汩汩地流着。痴呆呆地站着,看了一眼白线消失的方向,她知道那是芫蝉逃遁的影子,却没有心情去追芫蝉。芫蝉一旦逃遁,再也没有希望抓回,除非柘梧枝还在手中。
覃容的心里上上下下地翻滚着,五脏六腑都仿佛挪动了位置。那种悲凉和痛苦已经无法再去形容。她看了一眼远处的虚空,咬了咬牙,一流血线从嘴角流出。
覃容狠狠的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周身灵光闪动,转眼消失了,一吸之后,覃容出现在万花谷外,转眼向某一方向遁去,那个方向正是圣迹殿。
万花谷与情花谷的空域里,追逐的游戏还在上演着。万花谷内小小的变故没有人再意,就连血魂钟前的众特使也没有发现万花谷一个光点的消失。
谷外追的热闹,情花谷内却依旧春光一色。情花谷内殿里,樊彦累的又睡着了,虽然依旧躺在圣女温柔的怀中,脸上却带着甜蜜的笑容。在笑意的嘴角前,是粉嫩的双峰,峰头上还流着长长的粘液。
怀抱樊彦少主的圣女已经换了,似笑非笑嘴角边带着一丝幽怨,眉梢眼角挂着一滴泪珠,虽然已经沉沉的睡去,却摸不去肤色白嫩的美人醉,挥不去两颊融融的朱颜酡。
突然一阵透了心的寒意,由远而近,刹那间消失了。樊彦打了一个寒战,猛的睁了睁睡意浓浓的眼睛,拉了拉绢丝被,紧紧的抱了抱柔软无骨的腰肢,有些寒意的脸向乳白的双峰间挤了挤,嘴角凝着笑意,又一次晕晕沉沉的睡去。
血魂钟前,旗琢和众特使完全惊呆了。失音了一般,麻木的盯着血魂钟盾。白色的光线已经消失,整个光盾里只有红光在闪动。“怎么回事,逃走了”?
“柔佳特使,你来引导巡法者”。旗琢吩咐完后,带着十余位特使向情花谷飞去。旗琢心中升起太多的疑问,这芫蝉无声无息的在万云出现,如今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小杯的时间,旗琢出现在情花谷。数万圣者把情花谷围的水泄不通。使者已经进情花谷内通报了数次,樊彦少主还是没出来迎接。只传话说。“天亮再议”。
旗琢头立即就大了,按理说堂堂特使,少主也得敬几分,没想到这樊彦一点面子都不给。
旗琢也没有办法,人家老子是洞主,这里又是少主的私修谷。外人没有谷主的同意是不能进入的。
青白的晨光和淡淡的雾交融在一起,朦胧了情花谷的山山水水。情花殿外含苞欲放的蓓蕾上,晶莹明亮的露珠闪烁着纯洁的光泽,绿莹莹的光环萦绕着霞光反射在情花殿粉色的殿墙。映得殿外十几躯苍老的身影,都飘拂在露光宝器之中。
情花殿内室,飘着缕缕香烟,空气中弥漫着桃红色的雾气。樊彦睁开睡意朦胧的双眼。笑盈盈的看了一眼怀中的圣女,低头亲了一口香唇,转手啪一声打在圣女圆滑的屁股上,一道红红的五指印留在粉脂凝白肌肤上。“宝贝起床了”。
圣女懒洋洋的伸了个腰。猛的一个机灵,一脸绯红的拉了拉绢被,盖住裸露的玉体。眼神惊慌的不知道看向何方。
樊彦嘿嘿的狞笑着。伸手挑起倪红小脸。“今天晚上还是你”。说话间五位侍女走进内室,为樊彦梳洗起来。
旗琢和十余位特使整整等了一个上午,才在中午时分有幸的见了樊彦少主。
樊彦没听旗琢等人太多解释,笑笑同意了。一个时辰后,数万人扫兴的从情花谷中撤了出来。旗琢心中虽然有太多的不解,又没有办法,情花谷里里外外都查遍了,就差把所有的侍女都搜一搜身。那个来无影去无踪的芫蝉,还是没有找到。
樊彦面无表情的目送着十几个老不死的身影,心中不停的嘀咕着。在樊彦的眼中,这些人就是没事找事的人。
樊彦若有所思的盯着远空,随手从圣袋中取出一串晶葡,
这是樊彦从欲心洞定城葡园带回的晶葡。晶葡闪着血色宝光,像乌溜溜的牛眼睛,透着柔软细腻。樊彦因这晶葡差点没了命,从管学和阳晴的对话中,樊彦似乎感觉到了这个晶葡的重要性,像似对突破境界有直接的关系。
选婿大典日渐临近,樊彦知道自己不得不突破境界了,只有到了固根一阶,才有希望得到白涓。
那日从白涓寒云峰出来,跟着母亲覃容回到万花谷。覃容就把父亲樊义的全盘计划告诉了樊彦,甚至把整个大典的运作细节都说的一清二楚。毫无疑问整个计划的关键点,还是自己能不能突破固根境界。
母亲覃容把升真草和进阶粉都交到樊彦手中,告诉樊彦这几天要好好休息,养足精神,准备突破固根境。覃容告诉樊彦,只要有升真草,进入固根境根本不是问...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