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幽兰的气息轻扶过樊彦的耳边,在软麻的心神上又加上一笔如丝、如滑的温火。“师傅,我和佳儿扶你上石床”。
“嗯”,樊彦仿佛在醒梦之中一般,梦呓了一声。
洗发的侍女对润身的侍女点了一下头,拿下圆滑柳肩上的绢巾,慢慢的撸了撸黑发上的水迹,轻轻将黑发包扎在头上。然后,两位侍女用柔颤的玉沟与圆润无骨的细臂架起樊彦。这时,池水下升起一张石床,石床升到水面低一点的位置,停了下来。
樊彦的身体正好平躺在石床上。一位侍女轻化出一个软枕,放在少主的头下。另一位手一扶,一张带着温的轻簿的柔毯盖在少主身上。
两位侍女一人一只胳膊,轻轻地淋着水,然后用细绢在池水中泡了好一会儿,慢慢的来回揉着。揉了一会儿后,伸出细葱的手,轻轻在每一寸肌肤的上用力适中的搓着。
搓了一会儿,两位侍女一人侧靠一边石床,轻柔的用温绢搓着前胸,再用手揉了一遍,化出一把圆边的玉板从上到下刮着,刮的轻重适当,有意的绕开蕾尖,在周围细刮了好一会儿。
樊彦闭着眼睛,两只手在两位侍女的大腿上、小腹上,后背上来回抚摸着。两位侍女轻刮了一会儿,用细涓沾着温水,轻擦了一遍。然后幻化出两个晶球。在师傅樊彦的手臂和胸前,缓缓的滚动。
晶球滚过。竟然留下一片水迹,瞬间水迹有的铺开到肌肤上,有的凝成一层厚重的雾,敷在肌肤之上。这层雾与池水雾不同,要凝重,带着一种不知名的花香味。淡淡的沁入池雾之中。
两位侍女对看了一眼,轻轻的撩起樊彦下体的簿毯,先撩水伸入簿毯下细细的浸着肌肤,等身体再次适应了水温后。慢慢的卷起簿毯。娇容红晕,不安的忸怩的低着头。重复着先前一系列动作,秀美的脸晕红如火,娇羞万分,一直红的池上簿雾,仿佛都上颜色。
樊彦细细体味着久别的温软,这种温软,曾经失去了很久。很久的日子里,在他的记忆之中,天是红的,地是红的,每次呼吸都是红色的。虽然很温暖,却带着悲凉的阴冷,刺骨的惊寒,感觉到自己随时都可能在阴阳交替的魂牵魄荡之中飞灰烟灭。
两位侍女用晶球涂完凝香。一名侍女走到脚下。幻化出一种细弯的东西,对着不长的脚趾甲轻轻的一夹,一个带着优美的曲线,出现在脚趾甲上。曲线非常圆润光滑,仿佛天生就是这么长出来的。根本不需要再去修正和打磨。
另一侍女轻坐在石床上。把樊彦的手轻放在圆润丰腴的大腿上。用一种的弯度要尖一点夹剪,轻轻的修着指甲,修出来的指甲,带着圆滑的尖,看似不锋利,却带着骨质的泽芒。在夕阳的余光下,反映着刺人眼目的粉色柔光。
一声若兰的气息荡入脑海。“少主,我们要换一下身体”。
“嗯”。樊彦再次梦呓的回了一声。
两位侍女轻轻的用术法,将樊彦的身体缓缓的翻转了半圈,慢慢的落在石床上。这次没有再盖簿毯。两位侍女分工有序的。开始一步一步擦洗,用力揉擦时,不再像洗胸前那样轻柔,反而稍稍加了一些力度。
先是由上而下的轻擦肌肤,然后开始用力的推拿。手指每次推动都点在经络的穴位之上。每一点,樊彦都会感觉到一阵电麻,酥的一阵从点位上传递到全身,猛的冲向大脑,阵阵眩晕。激灵打了一个哆嗦,全身的肌肉都跟着颤抖了数个波次。一声难已抑制的吟声,脱口而出。“嗯……,啊……”。
另一位侍女,将下身按步做完后。走到师傅樊彦的脚后,轻轻的拿起一只脚面。另一只手在脚侧,先轻轻的撸动,然后用细滑指节点着脚底经脉。每点一下,酥,一道电麻从脚底产生,沿经脉上行时,进任督二脉,射入脑海,啪的一声在脑海中爆开麻木的火花。卷起的头发都差一点爆开。
突然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樊彦的脑海中,一个幽深的秘地传出。“呸,妈的,蠢猪,真他妈的会享受,把我的头皮都弄麻了”。骂完,又没了声音。
樊彦猛的睁开眼睛。眉头皱了皱。“什么声音在自己的脑海和耳边回荡”。
樊彦又细细的听了听。什么也没有。难道是刚才自己太享受的事,自己在骂自己。樊彦脸上的惊愕消失了,慢慢的闭上眼睛,再次沉入快慰之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