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店不远的地方,一群天湖山弟子围着郑铎,还好郑铎的伤并不太重,“师傅,他们上车了,一起走的”。
郑铎嗯了声,笑了起来,“金跃你速报山主,就说无涯子和宣武在一起向溪城去了,请速派高手追杀”。
“云翔楼”是溪城最大的茶楼,之所以有名的原因,不仅是因为茶道溪城一绝,这里还是名曲、名调、名书的聚集地,想听什么曲只是你花的起钱,就能请到名家、名角来唱,听书也一样,你点哪段,只要点的出名,就能有人讲得出来。
因此,南来北往的都会到此聚一下,听个曲,品个茶,这也成就了“云翔楼”独特的江湖地位,江湖中的人来了多了,消息也自然多了,莫邪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来“云翔楼”闲坐,不是为了消遣听小调,就是想听点新的消息。
莫邪并没有上二楼三楼,而是坐在一楼的一个茶位上慢慢的品着茶,看似悠闲自在,其实耳朵早就支上了天,周围嘈杂的声音蜂拥而至,莫邪没有选择性的听着,到处都叽叽哦哦的谈笑声,真的分不出哪个消息是自己最想听的。总之,什么神兵呀、什么天湖山呀,什么黑风谷呀,还包括张家娶了李家的女,赵家媳妇为什么跳楼,此时莫邪才真正感觉到头都疼的要命。
原本还算平静的心态跟着就闹了起来,‘啪’莫邪随意的把茶杯重重的放在桌上,吓的站在旁边正在沏茶的茶女,手抖了一下。刚倒到茶具中的热水溅到了茶女的手上,“啊”茶女惊叫了声,把手放到了嘴前,不停的吹着。唰,周围桌上的目光立即集中到了茶女身上。少女惊恐看了看远方柜台,脸跟着就红了起来。
莫邪也发现了不妥,看着茶女,“没事吧”?茶女苦苦的笑笑,深深一福,“对不起公子”。
“怎么回事”?一个男子面容严肃的走过来。茶女吓的脸都变了色,眼睛惊慌的闪动着,“我……,我……”
“我什么我,一再告诉你们,照顾客人要细心,这是烫到了你,要烫到了客人你担的起吗?没收你你十天服侍金”!说完转头看向莫邪,露出憨厚的笑容,“公子受惊了,都是小店不是”。
茶女怯怯弱弱的站在那里,想哭哭不出来,想解释又说不出口,十天的服侍金就是一两银子,也就是说自己这个月等于白干了,茶女眼圈浸着泪水,转了转又马上恢复平静,这份工作来之不易,自己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得罪管事,强装着笑脸“谢管事”。
莫邪眉头皱了皱,做生意信誉是应该有的,总不能把信誉建立在处罚下人的利益为代价吧,“不关她的事,是我的原因,这位女子的罚银我交了”。
“不敢,不敢,公子不要再意,这是茶楼规矩,也不是我定的呀”。管事连连摇着手。
莫邪知道这个世界不平等的事情太多了,许多事不是自己应该管的,只好摆摆手。不再理这闲事。
“小心点”。管事瞪着眼睛走了。
茶女小心为莫邪沏了一杯茶,放到莫邪的面前,“公子,这是溪城特产秋茶”。
莫邪看了眼茶女那根烫的发红的玉指,点了点头,接过茶具,轻轻的闻了闻,小小的品了一口,又把精力放到了周围人身上。
“公子,是不是有烦心的事”?茶女边泡着茶,轻声的问道。
莫邪看也没看茶女,只是“嗯”了声。
“到茶楼的人,一般有两种,一种是休闲的人,一种是听消的人,公子一定是第二种人了”。
“哦”?莫邪抬眼看向茶女,是呀,这些茶女每天都要陪十来个客人,有什么消息她一定知道,自己道听途说不如问问茶女。
“姑娘知道什么消息”?莫邪微笑的问道。
茶女笑了“公子,我能知道什么好消息,再说我知道的不一定是公子关心的”。
莫邪点了点头,也是呀,自己想知道的事,哪是这些人能听说的到的。
“不过公子真想知道想要的东西,不是没有办法的”。
莫邪一听来了劲头,“姑娘请讲”。
“公子可知道信盟”?
“信盟”?莫邪摇了摇头,这信盟自己还真没听说过,这溪城太神奇了,有一个药盟,当年就让自己吃惊了不小,现在又从茶女这里听到了信盟,“难道这信盟,是专门卖消息的”?
茶女笑的点了点头,“公子真聪明”。
聪明说不上。知道有药盟之后,想到信盟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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