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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夜雨的什么人?”白征注意到黑色军装的胸口,赫然是金色的夜雨的徽章。
“我是夜雨的什么人?”那人依然在笑,笑得高深莫测:“小人物罢了,阁下要是愿意,进来之后,我会和阁下细说。”
“……”
“没什么好犹豫的吧?”男子依然笑,眼睛像是穿透了屏幕直接和白征对视:“难道是阁下不敢来?”黑色的军靴向前一步,跨出了门。
“后退!”红色机甲随即向后退了一步,一记光弹向男子的方向射过去。
几乎一瞬的功夫,男子微微偏头,光弹擦着男子的耳际,打在门边上,光弹的能量像水波一样一层一层的散开,最后消失。
墙壁上装置了能量吸收的设施。
光弹擦过在男子的耳朵上留了一道浅浅的伤口,修长的手指拂过去,沾上一丝红色,男子哼笑了一声,笑容有些危险。
周围像是起风,将男子的额发吹起,露出饱满的额头,绿色的瞳孔散发出不一样的野性:“阁下看上去似乎不太愿意,不过来者是客,还是请阁下进来坐坐吧。”
白征看着男子的那张脸,突然感觉一阵莫名熟悉,马里奥一声惊呼【那是夜雨的头目,希伯来!】
下一秒,驾驶舱内的瞬间一片黑暗,所有的光源都被切断。
“操!马里奥!马里奥!”白征试图找到机甲的电源键,还没有结果,驾驶舱已经被人从外面打开。
刚才屏幕里的脸近在咫尺,希伯来手里端着一把造型奇特的枪,长长的针管明显是注射方面的用途。
意识模糊的最后,白征看见的,是希伯来逐渐放大的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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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征醒来之后的第一个感觉,夜雨牢房的床还挺软,恩,天花本挺高,装修很不错,房间也够大。
……
等一下,白征瞬间从床上坐起来,环顾四周明显是总统套房配置的房间,这尼玛叫牢房?
白征琢磨,如果希波拉照这个速度花钱,那不要希尔德去花心思驱赶,它自己就能把自己整垮了。
床头有服务按钮,白征住的皇宫里有这玩意。正犹豫要不要按一下试试的时候,门突然间打开。
进来的没有丝毫意外是希尔德,带着白征已经看烦的笑脸:“我估计你这个时间能醒过来,药剂师的计量一项很准。”
白征还没有起来,希伯来毫不客气的坐在床边:“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你第一用这个东西,不知道会不会有副作用。”
希伯来眼里浓浓的关切糊了白征一脸,白征犯了个白眼,无视之。
“你准备把我关到什么时候?”白征恨恨的盯着希伯来。
“关?”希伯来愣了片刻,哼笑一声:“我没有关你,我还没有卑贱到要用自己的房间来关押犯人。”
感情这是他自己的房间?其实也不奇怪,这里的装潢和设备的确是个领导而非犯人该待的地方。不过转念一想,白征又觉得不对。
“你到底想做什么?”通过醒来之后的观察,白征发现自己用以和马里奥联络的金色扣子被拿走,衣服也被换了下来,变成舒适宽松的衬衫。房间里的联络工具大概只针对夜雨内部。也就是说,白征现在不具备任何和外界联系的工具。
“没想做什么,就像看看你。”希伯来拿过白征的一只手,来来回回轻轻的抚摸,手上粗糙的厚茧磨得白征手生疼。
白征侧开脸,挡住希伯来的抚摸,琥珀色的眸子恨恨的盯着希伯来,像是要烧出个洞来。
如果可以,白征也希望一拳打在希伯来那张俊脸上,但是昏迷前的记忆开始清晰,白征记得这家伙的,用单手就足以让他无法动弹的怪力,所以不能轻举妄动。
“如果好了就起来吧,”希伯来起身:“你大概有很多事想问我?”
“我的机甲呢?”
“呵,你不说我都给忘了,它现在估计在去焚化炉的路上,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保留它。”希伯来整了整自己的领带,转头冲白征一笑:“或者你要先吃一点东西?”
“不用!”白征翻了个白眼,妈了个巴子敢烧老子的东西。
希伯来笑笑,转身出门了。走廊上没有守卫,白色干净的长廊被灯光照的惨白,就如同文森特的那张脸。
希伯来悠闲的走到他跟前,笑得促狭:“怎么?站在这里替我看守?”
文森特脸色难看到极点,这是投靠他以来,希伯来唯一做的一件让他心惊的事情,文森特喉咙干涩:“你……想对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