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干嘛突然说这个?感觉你从昨天到现在,一直在说甜言蜜语。这一点都不像你。”
岑昱的唇从她的腮边滑向耳际:“还有更好听的。我是你一个人的空调。”
说完,孟词只觉得屋子里的空调开得有点大,温度也越来越高,等到岑昱把她的裤子剥下和他下面裸裎相见时,他的上衣还穿得好好的,只是微微地有点皱,她的却凌乱了。
孟词只觉得大脑中一声轰鸣之后彻底死机,她这时候什么都想不起来,只知道自己被他热热地抵着,岑昱漆黑的双目正熠熠地看着她:“把它放进去,好不好?”
孟词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她一句话也不说,身上热热的,和他相触的地方也是一片湿濡,她心口一紧,浑身颤了颤,半个头就……再然后双腿脱力一软,半截都被她……
她双眼湿润地盯着岑昱俊秀的面孔:“我们,尺寸不对,不配套。”
怎么都下不去了。
岑昱放在孟词腰间的手一个用力,同时他也往上……
孟词此时是有点崩溃的,感觉自昨天以后,岑昱就好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样,总喜欢这种事情。虽然她也很喜欢……很实在太频繁了。
而且,他太大,比她以前看的各种a字和g字开头的v里边儿的人的都大,而她似乎是太小了一点……
等到一个小时过去以后,孟词累得趴在沙发上,连话都不想说,而岑昱却很精神。他亲了亲她,她也没来得及回应,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她好像,又回到了十几年前,那一年,王临转学走了,原本的三人行只有她和沈信,他们站在无人的小树林里,她有点失落:“说好的黄金三角,就只剩下我和你了。沈信,你说王临被他父亲接回去,他会过得很好吗?听说他爸爸并不会和他妈妈结婚。”
她有点不明白:“她妈妈为什么不和她爸爸结婚呢?”
沈信想了想,说:“因为他爸爸已经有妻子了,如果再和他妈妈结婚,就犯了重婚罪。”
她张了张口,又想问“那他爸爸为什么会和他妈妈生下王临”,但话到嘴边又没有出口。只是说:“呐,希望以后王临能过得很好很好,我们也会很好很好。”
白皙安静的少年只是安安静静地站在她旁边,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并不说话。她拍了拍他的肩,说:“以后就剩下我们俩了,做不成黄金三角了,那我们就做一条直线好不好?这样我们不会是永不相交的平行线,也不是永远只有一个交点的两条直线,我们的起点和终点都是一样的,我们拥有无限存在的点,每一个点都是重合的,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
少年目光幽深地看着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俊秀的脸上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晕:“好。”
她扑到少年的身上,轻颤地眼睫像是两把小刷子刷在少年的脸上:“唉,沈信,你怎么脸红了?”说着,她还用脸碰了碰少年的脸,“而且还有些烫。”
少年看了看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在你靠近我的二十秒之内,我的体内分泌了荷尔蒙、内啡肽、多巴胺以及肾上腺素,海绵体也迅速充血……”
他没说完,她就接了话:“海绵体?是生物课上看到的那个吗?我还没有看到过实体的,你给我看一看,好不好?”
少年犹豫了几秒,红着脸点了点头,双眸中像是有秋波在荡漾:“只给你看,别和别人说。”
她放开他,后退几步,窸窸窣窣地几声响之后,少年轻颤着声音说:“只给你看,没让你捏。”
她手上用了用劲:“可是我觉得手感很好,想捏一捏。”
少年呼吸一紧:“那你捏吧。”
没多久,她感觉到少年紧绷的身体颤了颤,手上便多了一些东西,她看了看,问他:“这就是主要成分为蛋白质的东西?”
少年点了点头,整理好衣物有点不想搭理她,但她只是用纸巾擦了擦手,又缠着少年问他一些别的:“你更喜欢爱迪生还是爱因斯坦?”
少年说:“我学习他们的知识,与他们的人无关。”
“那你喜欢我吗?”
“当然。”
“真的。”
“嗯。”
“那我也喜欢你,好不好?”
“嗯。”
“生物课上某个章节上讲的那个,我也想给你看。”
“现在不要。”
“可是我想。”
“那就看吧。”
“你想看吗?”
“……”
“为什么不回答我?”
“不想回答。”
“你想看吗?”
“……想。”
“公平一点,你也可以摸摸。”
“……”
“嗯,感觉有点奇怪。”
“哦。”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
“因为你对我产生了反应。”
“哦。感觉很怪,以前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原来生理课上讲的那个是这个。据说我们年龄还笑不能轻易吃禁/果,不然我想试一试。”
“你还未成年,我也是。虽然智商远超平均乃至优秀水平,但很多事情只有大人才能做,比如工作。等我们足够大、我能担负责任的时候,我们就可以尝试了。”
“为什么?”
“因为那时候我能给你任何你想要的。”
“哦。”
万里无云的天空突然陡生风云,天色变得阴阴的,她周围的景物也逐渐变淡,再变得清晰,她又置身于那逼仄的巷子口,好多人围着她,染了发的少男少男吸着烟吹着口哨,脸上满是不羁和年少轻狂的不屑……
谩骂声、污声四起,最恐怖的不是拳打脚踢,而是他们剥夺了她蔽体的衣物,让她毫无*地处于众人的目光之下,她已经明白了有些事情是极为不好的,但他们都欺辱她,她的腿被掰开了,她浑身都冰凉的,心也是凉的,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在她感觉到自己很有可能会这里屈辱地死去的时候,如血的残阳中,空气里传来了血的味道的,在朦胧的血色里,她听到一个坚定的强韧的的带着一丝颤抖的声音:“孟词,不要怕。”
“孟词,不要怕,那些都已经成为过去,不能再困扰你了。”在继“孟词,不要怕”这一稚嫩的声音之后,一个清冷的低沉的好听的男声破空而来,让周遭所有的一切都成为了迷雾幻影。
她的鼻翼问道了菜香,肚子了咕噜噜地叫了好几声。
紧蹙的眉头慢慢地舒展开,紧闭的双眼也缓缓地睁开,眼前是岑昱温柔俊秀的面孔。她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发现自己身上被岑昱套上了粉色的y睡衣。
饭已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