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不出来,只能无声的任泪水留下浸湿枕头。
“小姐?”张静担忧的看着付君快速走出来,此时张静也恢复了本来面目,身边站着一个俊秀的公子,刚才他一直小心翼翼的往里屋张望,紧张得整个人都在颤抖可偏又不敢进去,这会儿见付君出来,顿时吓得浑身一抖,看到付君出去之后急急忙忙冲了进去。
一进门就见自家主子一手掩面无声的哭泣,心里一颤急忙奔过去:“殿下”,说着眼泪也流了下来,他就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的,他就知道“殿下,您这是何苦啊”。
“云磐”慕容曦终于失声痛哭起来,把这些年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不甘全都哭出来,都以为他高高在上冰冷异常,这只是他能想到保护自己最好的办法。
“殿下呜呜呜……….”。
付君有些恍惚的走进一家酒楼,张静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付君一直在喝酒,可是,有倒是借酒消愁愁更愁,怎么喝也消除不了心中的烦闷,却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堪,“为什么?你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面前?为什么呢?为什么要害我?该死!都该死!我对你不够好吗?我做的不够吗?为什么?为什么?……”.
一句句为什么让张静都听得心碎,心疼小姐的同时,对慕容曦却是更加愤恨,自从这个男人进了丞相府,小姐就不再是小姐了,小姐真是太可怜了。
张静将喝得烂醉如泥的付君背回客栈,刚一着地,付君就猛然推开张静然后跌跌撞撞的冲进慕容
曦所在的房间,云磐大惊失色的哭着拦住付君,“妻主大人求您不要……”却怎么也拦不住,慌张的看向张静,可张静完全置之不理。
里面躺着的慕容曦听到外面慌乱的声音,忍着身上的痛问微微抬起头来,就见付君跌跌撞撞的朝他扑了过来,“唔”慕容曦闷哼一声,接着一股铺天盖地的酒气就将整个人包围了,付君的身体也就这么压了下来,慕容曦一下子恐惧起来,从未和任何人这般亲密接触过,最亲密的莫过于上次被付君强吻,如今付君贴他那么近,慕容曦的心止不住的狂跳起来,害怕,紧张,还有很多莫名的情绪。
“曦儿,为什么?为什么曦儿!”付君难耐的呢喃着,时而愤怒的咆哮时而温柔的呢喃。双手不自觉的勒紧怀里的人儿,慕容曦被肩膀处的伤疼得冷汗直流,可他根本顾不了这些,此时的他满脑子都是身上这个语无伦次的女人,如此清晰的触感,又慌乱又紧张,他该怎么办?
“曦儿”付君猛然对着慕容曦的唇吻了下去。
“呜~不要”霸道而强势的吻根本不容他拒绝,慕容曦慌张的推拒着,可是付君像座山一样压着他,他根本动不了她分毫,只能做无谓的挣扎。
“曦儿曦儿…..”付君的手开始四处游动,慕容曦大惊,怎么办?强烈的酒气充斥着他的口腔,他慌乱又恐惧。
“殿下…..呜呜,妻主大人……”刚冲进来的云磐被眼前的景象吓到,可是却被身后的张静一下子揪了出去,怎么办?他帮不了他,他的殿下为何这么可怜。
“不要唔嗯,不要”慕容曦近乎绝望的哀求着。
嘶啦一声,慕容曦的外衣变成碎片,此时的付君早已面目赤红失去了理智,慕容曦被恐惧和疼痛包围,绝望的闭上眼睛,却在这时,身上的人猛然停了下来。
付君怔怔的盯着慕容曦肩膀处逐渐扩大的血红,终于清醒了过来,自己这是在干什么?该死的,自己都在干些什么!看着他如断翼的金雀一般萎靡而凄惨的躺着,付君终于清新过来,决绝的看了慕容曦一眼之后疯了一般冲出房间,云磐哭着冲进来,流着泪慌慌张张的为慕容曦整理,而慕容曦,像是被人抽去了灵魂一般躺在床上无声的留着泪。
“去请大夫!”付君沉声道,随即痛苦的一手掩面躺到在软椅上,睁着眼睛怔怔的出神。
“阿静,明日清晨出发,前往下一站温州”良久,付君突然道,言语间说不出的疲惫。
阿静一震,随即躬身道:“是”。
从那以后,付君再没有出现在慕容曦的面前,大约半月有余,慕容曦的身体已经几乎痊愈,可是,人也瘦了一圈,身体和心里的双重折磨让他憔悴得不行。
“殿下……”云磐看着怔怔出神得慕容曦红了眼睛,都多少日了,“殿下,求您不要再折磨自己了”。
“她……”她走了吗?她不要我了吗?她终于决定放弃我了吗?无声的泪水再次从绝美的脸上滴滴落下,可是除了无声的哭泣他还能干什么,这一切难道不是他自己造成的吗?一次次的排斥,一次次的让她失望让她绝望,是自己一次次残忍的推开她,现在好了,她终于受够了自己,终于放弃了自己,哈哈,报应啊,这就是自己作为男子不忠的报应吗。
云磐痛心不已:“殿下,没有,妻主大人没有,她还是爱你的殿下,求您吃些东西吧,殿下”,看着失魂落魄的慕容曦,云磐心痛的失声痛哭,“殿下,妻主只是去外地查账了,殿下要赶快好起来,回到京城,说不定妻主大人已经回去了”
慕容曦还是丢了魂似的盯着门口的方向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