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很安静,尽管来来往往的服务员并不少。
沢田纲吉非常淡定,他将在进门时摘下让保卫确认身份的墨镜又戴了回去,大摇大摆地往里走去——墨镜也是他刚刚从那个大叔身上拿到的,正好可以借用。
在上来之前他还稍微调整了一下本来就是被发胶压下的发型,让他看起来和之前判若两人。至于衣服,那个大叔身上的西装对于他来说当然是不合身的,所以他也没打算穿上。他调整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又将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再戴上了那个大叔手上的手表和项链,剩下的一点违和感直接靠气势混了过去。
有钱人有点怪癖怎么了?衣服和饰品有点不搭根本不算什么。至于手表项链的款式看上去有点像是中老年人常戴的,这种事根本不算什么。
沢田纲吉就这么混进了二楼,然后像是巡视领地一样将二楼逛了一遍。
他并没有掩藏自己,甚至故意摆上了有些挑剔的神情,“欣赏”着周围的装饰和名画。
二楼的服务员看上去更专业一点,在最开始派人上来询问需不需要带路被拒绝之后就没再上来打扰,只不过他当然还是被盯着的。
“叔叔经常来的就是这种地方?”沢田纲吉的下巴微抬,也不在意自己的话有没有被人听到。
他是生面孔,所以躲是躲不过去的,二楼的人注定比一楼还要“专业”。
沢田纲吉很快就来到了一个“热闹”的大厅,从外面看去就像是在开什么宴会,至少表面上看去还是很贵气优雅的。
只不过途中沢田纲吉已经不止看到一对年龄相差颇大的“情侣”从宴会大厅里走出来,调笑着往那些相当隔音的房间里走去了。
墨镜挡住了沢田纲吉的眼睛,没有人看到他特意留意了一下那些房间以及墙壁上的画。
路过的所有房间的门都紧闭着,从外面根本听不到里面的声音,不过沢田纲吉不用猜也知道里面都会发生什么。至于墙壁上的画……
其实沢田纲吉也不想多想,不过大概是过去在大学时上的那些艺术鉴赏课,他总觉得这些看上去有些陌生的画里隐藏的意思都不怎么好。
沢田纲吉没有细想,在挑剔了一圈之后,终于进了之前那个从外面看进去还算正常的大厅——至少比同样在二楼的只是路过就能感觉到不妙的大厅看上去要好一点。
其实他的行为当然是有些奇怪的,一上来二楼不急着去宴会大厅反而将整个二楼逛了一遍,不仅奇怪还有些刻意。
原本他只是想大致逛一逛,确认外面确实没有什么明面上的不对劲就随便进一个大厅的——如果盯着他的那位服务员先生没有在他路过那个房间的时候这么紧张的话。
整个二楼,唯一一个引起了身后服务生的反应的那条走廊里的那个房间,也是唯一一个被避开的房间——哪怕是刚才那个看上去极其嚣张的带着面具的秃头大叔也对那个房间的空置没有任何异议,甚至宁愿绕远一点去其他空置的房间。
那个房间,有什么特殊的吗?
在这整个二楼他都没有找到通往三楼的楼梯,但是计算一下空间的话,三楼应该是确实存在的。
二楼和一楼是两个阶级的世界,那三楼和二楼……
不过这样的话,这个身份就不能进去了。
身后的服务生还在跟着他,这个服务生的感觉很敏锐,至少比其他人的感觉敏锐很多,只不过现在看起来还在犹豫。
不多管闲事似乎是这间会所的服务员的生存法则,所以哪怕他刚才的行为这么古怪,也没有引来其他路过服务生的注意。
只有这个在他刚上来二楼就跟着他的家伙发现了一些异常,不过大概也无法确认。
如果刚才的行为真的只是他作为一个傲慢的客人的个人行为,他的身份没有任何问题的话,那么这个服务生就会得罪一个权贵,之后会发生什么就很难说了。
沢田纲吉自认自己的演技肯定是没有rebor
好的,不过骗一骗这些人也足够了。
沢田纲吉混迹在了宴会人群里,陌生的面孔让他引来了一些注意,不过这里的贵客看上去也不怎么在意。相比起确认他的身份,这些人似乎更想“搭讪”。
不普通的那种搭讪。
沢田纲吉摘下了墨镜,有些无聊地把玩着镜腿,大概是觉得周围不断来搭讪的人有些烦,逛了没多久就往卫生间的方向走了过去。
他看起来并不适合这种场所。
一直跟着那个陌生的青年的服务生有些犹豫。
他猜测这个陌生青年大概是听说了喜欢吹牛的亲戚说了之后才过来看看的,不过他知道这个地方和那个看起来就很贵气的青年想象的不一样,并不是什么正规的舞会。
看这个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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