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气氛有些凝滞。
旁观的纲吉根本不敢说话。
那个看似普通的青年脸上温和的笑没有丝毫改变,但纲吉还是看出了他的眼神似乎微妙地变了一瞬,某种情绪很快闪过,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错觉一般。
“要进来坐坐吗?”那个普通青年只是抵笑一声,微微侧身示意。
“不了,我之后还有点事。”沢田纲吉只是阖了阖眼,拒绝了他的邀请。
“难道说沢田警官还会害怕我一个犯罪嫌疑人吗?”看似普通的青年轻轻地笑着,然而说出来的话却仿佛带着刺。
“犯罪嫌疑人可永远都不会说自己是犯罪嫌疑人。”沢田警官这么说着,“而且我也不是来抓你的。”
“哦?”青年眯了眯眼,“那请问沢田警官是来干什么的呢?”
刻意加重了沢田警官这几个字的发音,简直就好像是在提醒着他的职责一样。
身为一个警官,跑来找一个几乎已经可以确定犯罪事实的犯罪嫌疑人,除了抓人还能是什么呢?
“抓人是这边的警方的责任,我只是被邀请过来参与办案的顾问而已。”沢田纲吉不动声色地将那带刺的话挡了回去,“更何况那些组织高层也不是你杀的。”
没有疑问的语气,沢田纲吉仿佛只是在陈诉着事实一般,视线放在眼前的青年身上,直视着那双微微眯起的眼睛,仿佛在透过表象看到了最里面。
“哦?这是什么意思?我有点听不懂,难道沢田警官不是为了之前发生在附近的残忍的凶杀案找过来的吗?”眼前的青年说话间没有留下任何破绽,就像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承认自己是六道骸一样。
“我检查过他们的尸体,尸体上的伤口和威廉之前所犯下的案子的尸体上的伤口是一致的。”沢田纲吉没有回答青年的问题的意思,只是自顾自地说着,“而这些伤口上的规律,在其他案子里的尸体上都并没有出现。”
“虽然说这几件案子似乎是连环凶杀案,但的确是由不同的人造成的,一开始抓到的嫌疑
人的确是真正的凶手。”沢田纲吉继续说着,“而这些凶手之前,互相之前的确并不认识,从表面上看似乎没有任何联系。”
“哦?”仿佛在听一个有趣的故事一样,青年改变了一下重心,选了一个更舒适一些的站姿。
“当然,既然我找到了那个组织,也证明我基本上已经确定了这些‘凶手’之前的联系。”沢田纲吉的语气极轻,似乎同样只是在述说着一个故事,“他们都曾是那个组织的受害者,也是底层成员。”
“而被他们杀害的人,都是曾经和他们有过冤仇的‘信徒’。”这里的信徒并不是指普通的信徒,而是足以参加高层的会议的——组织的主要‘投资方’。
“即是加害人,也是被害人。而他们之所以会在没有任何商量的情况下造成这些惨绝人寰的杀人案,是因为某个人想要毁掉这个组织,而下的一步微不足道的棋。”沢田纲吉紧盯着眼前的青年,而眼前的青年眼神同样毫不退避,脸上的笑容甚至都没有丝毫改变。
一时间,两人视线相触之间仿佛有电闪雷鸣般闪动,让纲吉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而这期间,那位‘某个人’并没有弄脏自己的手,从头到尾都只是在他们的精神里留下了那么一些暗示,促进了他们再也无法强忍仇恨,从而造成了这一桩桩案件,引起了警方的注意。”沢田纲吉收回视线,似乎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后来,这位‘某个人’也让威廉接近了我,让我抓到了一些小尾巴,找到了主要的基地,然后在我的面前,尽管被留下了暗示,却依旧拥有自己的意识的威廉在我之前杀掉了所有组织高层,当着我的面自杀死亡。”
“我成为了最好的人证,威廉良心发现杀掉了组织高层,然后畏罪自杀。”沢田纲吉的指节微动,“而‘某个人’在这期间除了留下一点暗示,以及在威廉杀掉了所有人之后‘来到’现场挑衅我之外,从表面上看件事和他并没有什么关系,甚至就连威廉最后的自杀,也依旧是他自己的意识。”
为
什么能这么肯定?因为六道骸这种家伙,才不想因为这种事就弄伤了自己的手。
“某个人算计到了我能感觉到隐藏在表面下的真相,也知道我在知道真相的情况下,因为没有证据而更不会对他做些什么,就算我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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