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的事情,千变万化皆天机,按说,明明喝的是同一壶水酒,可通常这酒壶内的玄机可是不小。
只是,不知道这文皇后今日这酒壶里,有没有玄机,肖嬷嬷心中可是没了底。
看着面前酒杯里清澄粘稠,溢满了香味酒气的水酒,肖嬷嬷思忖着,这酒,她到底是喝?还是不喝?
文皇后看到肖嬷嬷这样,嫣然的一笑,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倒出了一点在另一个杯子里,端起来,一仰脖子喝了进去。
然后,她把那杯她已经喝了点的酒杯,放到了肖嬷嬷的面前。
“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肖嬷嬷见此,立马的站起身来,跪在了地上。
口尊,“皇后娘娘,老奴不敢这么想,皇后娘娘,万不可误会了老奴的意思。”
“肖嬷嬷,你这样想最好,本宫心性仁厚,谁人不知。”
文皇后说完此话,脸色一沉,冲着她的贴身丫头豆儿道。
“豆儿,本宫的头晕,实在是不能陪肖嬷嬷吃酒了,你好生的伺候肖嬷嬷,若是有半点的差池,本宫定要唯你试问。”
“是,皇后娘娘。”
肖嬷嬷进宫便被文皇后以仁慈之心是善举,给软禁了起来。
皇宫外,冷小熹通过了多方的听后,终于得知。
最近,京城内一家烟花之地,熟称ji院,一个名叫宦春媛的声色场所,这宦春媛里每日歌舞不断,里面的美人儿各个姿色过人,身上大都有着别人所不能企及的才艺绝活。
平素这宦春媛就生意兴隆,那些有钱的、当官的老爷们,官宦家的公子哥们,就喜欢在这种地方玩耍,斗富。
比谁有权,比谁家的官大,比谁家的后台硬。
前些日子,这宦春媛不知打哪儿,来了一位名叫嘉宝的绝色美人儿。
这嘉宝才来到这宦春媛便跟宦春媛的老鸨商谈,她在这儿只卖艺不卖身,并且,她要跟老鸨评分该她所得的银子,她还要有足够的人身自由,不许老鸨强把她的意志强加到她的身上。
眼前绝色美人,老鸨又见这嘉宝果真才艺过人,她不仅有一个好嗓子,舞姿更是无人能及的上品,又巧言戾色间,更得那些客人们的喜欢,便答应了嘉宝所有的要求。
嘉宝来到京城半年之久,那些的官宦人家的公子哥,哪一个不对嘉宝的美色垂涎三尺。
特别是文武文大少,文武仰仗着自己的爹在朝中的地位,每每她跃武扬威是去宦春媛捧嘉宝的场,拿重金猛砸嘉宝,这嘉宝都对这文武报以冷漠的一笑,把他等同于其他的客人一般,并无二样,这叫文武的心中便像是有万千只想小老鼠,在心中抓痒的难受。
文武曾扬言,他不管是付出什么代价,一定要跟冷美人嘉宝chun宵几度。
然而,这嘉宝却不同于其它烟花之地的女子,清高的她从不为财所动,对于,文武的豪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每日里她只顾着唱曲,拿她该拿的,唱完、表演完自顾的离开。
冷小熹得知了这些之后,让孙路寻了机会带了封信给嘉宝,信中,冷小熹摆明了自己是谁,说是找嘉宝有事相谈,却没有写明是什么事情。
冷小熹约在嘉宝常去的一处地界,一家品位很高的茶庄的二楼一包间内,见到了嘉宝本人。
听闻不如一见,冷小熹见到嘉宝的那一刻,见多识广的她不得不为嘉宝的美色折服,不得不为嘉宝的美容技术所折服的同时,却并未拆穿她什么。
这嘉宝,美艳中不失落落大方的气度,待人接物很是得体。
“你就是冷小熹?新……武状元……”
嘉宝见到清爽淡雅,本色的冷小熹时,自然被冷小熹身上的气度震慑住,开门见山了问。
冷小熹很意外,嘉宝的直率与直白。
“是,我就是你想象当中的那个跟文大少有仇的冷小熹。”
“果真如此,够坦白。”嘉宝微笑了说完,挥手叫来茶庄的小二,在小二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小二退下,嘉宝毕竟是见识多广的人,转脸看着冷小熹,形色于不露。
“嘉宝,我还是被关进了水牢的武状元,季博明的媳妇。”冷小熹说了,嘉宝那没有挑明的这句话。
小二端着托盘,托盘里有一把景致的小茶壶,两个同样景致,白底彩绘着蓝色图案的茶盏。
小二放下托盘,分别的拿出托盘里面的东西,无声的退了出去。
微微笑了,嘉宝端起景致的小茶壶,亲自为冷小熹面前的杯子里,斟满了热茶。
立刻,茶香四溢,是纯正的mo莉花茶。
“谢谢。”冷小熹微笑了谢过,端起茶盏,新沏的茶有些烫,小熹放在唇边轻啜了一口,优雅的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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