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着他这一刀的看下去,车上的爷俩不死也是个半残,那承想,他还没等看车上人被自己砍的啥样,那脸上被冷小熹轮过来的棍子,打了个正着。
“啊……”一声凄厉的哀嚎,这个人手中拿着的大刀落地,他捂着脸翻滚在了地上。
第一回合,冷小熹父女俩完胜。
“爹,快跑。”冷小熹说着,拉起驴缰绳,一声,“驾。”那毛驴撒开了四蹄,狂奔了起来。
车后面那两个被打的人顿时的醒悟,忍着痛,拾起地上的武器追了上来。
“站住,你给我站住,看今天老子不弄死你们。”
前面驴车狂奔,后面两个人的速度一点也不比驴的速度慢。
冷小熹跟冷德贵拔剑弩张的,全都齐聚到驴车的后端,手握着鞭子跟棍子,只等那追上来的人,展开一番血战。
季博明等在家里,眼见天是越来的越黑,这冷小熹父女还不回来。
下午的时候,他就见到了村长李大志。
李大志告诉他,冷小熹真能干,那粮食是一粒不少的全都弄齐了不说,还把那闻香大酒楼弄得是热火朝天的生意好。
直把那林掌柜笑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这样的消息,季博明听了自然的高兴,晚饭的时候,他没有吃进去多少,伸了脖子一直的往路口往,已经被那几个兄弟嘲笑了好几次了。
而现在,季博明呆在房里,眼睛在书本上,可那心却一阵阵的紧揪这疼。
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一阵阵的坐立不安,季博明索性从房里出来。
院子里的那四个弟兄,正跟四个孩子玩斗蛐蛐,所需的粮草已经筹备齐全了,明日他们四个就要上路回边境了。
“姐夫,你咋不在房里看书,咋出来了。”冷小刚见季博明走了出来,抬头问。
“你姐跟爹咋还不回来?”
这次,季博明没有闪避他的担心,而是浓眉紧锁了道。
“谁说不是呐,这眼见着就要到四更天了,这爷俩出去也该回来了。”
张秀英端了一盆水,从厨房里出来,一脸的担心样。
“娘,你别担心,我这就去迎迎。”季博明说着,跛着瘸腿就往外走。
“大哥,我们跟你一起去。”孙路最先站起来道。
“也好。”季博明答应了。
四个兄弟一起往村口走去,站在村口的大树下遥望那黑洞洞的路口,哪儿有一丝一毫的迹象,显示出路上有人回来。
季博明眸光深邃,凝望着通往南邱镇的路,忽然,听力超强、灵敏的他,依稀的捕捉出一丝的异样来。
“快,小熹出事了。”话音落下,季博明那矫健的身影已经快速的冲了出去。
季博明在队伍上早就练就了超强的轻功,他提着一口气一顿的跳跃,在各个树梢之间飞掠。
此刻,那两个劫匪已经的追上了驴车,抱着大刀的那个人,正挥舞着大刀,准备往驴车上跳。
而那个拿着长棍的人,也借着长棍的优势,一边的跑一边的挥舞着棍子,砍、劈的阻止爷俩反抗。
冷小熹的心狂跳到了嗓子眼,心想这下完了,难不成她真的要被这两个人虏获,难不成真的要贞洁不保?
季博明,博明你在哪儿,你快点来!你的小熹遇难了啊!
那个抱着大刀的劫匪,已经跃到了驴车上,跟冷德贵撕拼了起来。
驴车很小,驴车停下了,她被挤下了驴车。
冷小熹心中慌乱,跟那个地上拿着长棍的人打斗了起来。
她一边的跟面前的人打斗,心中一遍遍默念这季博明的名字,她多么的希望,此刻季博明从天而降的解救她啊!
忽然,冷小熹手中的棍子被那人的长棍,挑飞了出去。
那人嘎嘎的笑着,伸手过来要抓冷小熹的衣领时……
季博明赶到,他蓦然从树梢飞身下来,一脚的踢飞了那人手中拿着的棍子。
“小熹,你咋样?受伤没有?”
这句话堪比天籁还要好听,冷小熹闻听此言顿时的一阵的激动,眼眶发酸。
模糊间看到季博明那傲然而立的身姿,她猛然的扑了进去。
“博明,你咋才来,呜呜……”
季博明紧紧的抱着,扑进他怀中柔弱的身体,忙问。
“小熹,你哪儿受伤没有,我来晚了,不该叫你受惊吓,走夜路。”
季博明这样说着,抱着小熹来到了路边,他看到那四个弟兄,去追那两个被突然而至赶来人吓跑的劫匪。
冷德贵浑身是汗,此刻,解除了危急的他瘫坐在了地上,通身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