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表,这是他洗完桑拿,站在落地窗前,第三次做这个动作了,这让他看起来有些焦躁,或者说某些让他在意的事情,正在这个节点里发生着。
果然没过多长时间,一辆黑色路虎从视野的尽头缓缓驶来。他经过酒店的门口,驶入了地下车库,在那里有金泰宇先生为它专门预留的停车位。
在金泰宇的私下车库将路虎停泊住,穿着黑色西装的金正成打开车门走了出来。他带着威古氏墨镜,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沉闷阴森。
他站在车门前面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还是转过身来,打开了车子的后门。
穿着修身牛仔裤和加厚皮夹克的芬琪尔小姐从车子里面走了出来,她似乎有些吃惊于事情的走向或者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没有信心,以至于刚下车便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金正成表情复杂的上前一步搀扶住芬琪尔小姐,后者稳住身形尴尬的撩了一下头发,冲着金正成勉强的笑了笑。
金泰宇的保安走上前去在金正成的耳边嘀咕了几句话,后者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被拐卖的女性——芬琪尔小姐,转过头去,低声对那保安说了些话,后者随即便离开了。
载着金正成、芬琪尔和一名光头保安的电梯缓缓驶向了酒店的二十层。
这一层有个巨大的总统套间,原本是用来为喜爱排场乐意包层的富豪出行设计的,但自从郑式集团将公司‘转让’给金家之后,这里变成了金泰宇的私人老巢。
电影中的黑社会总是有着这样那样的据点或者老巢,里面往往遍布了机关、火炮之类的东西,所以便有了类似《勇闯虎穴》、《孤胆英雄》之类的电影存在着。
金泰宇的老巢就要简单的多,没有阴毒的机关陷阱,反而注重享受,只是隔音效果却是做的非常出色的。
金正成和芬琪尔被带来之后,那个光头的大汉便关上门出去了。
金泰宇背对着两人翘着二郎腿抽着雪茄双手张扬的搭在沙发上沿上,他翘起的二郎腿轻快的抖动着,吞云吐雾之间,营造出一种粗犷的叛逆的二世祖形象。
他喜欢以这种样子玩弄那些手无寸铁的女子,在撕下那层虚伪的谦谦公子的人皮之后,是重获新生一样的畅快感。仿佛之前的形象是搭在他脸上的一张皮,让他连呼吸都不通畅了。
“请坐吧,我美丽的公主和忠诚的骑士。”
金泰宇拿捏着架子缓缓转过身来,露出长长留海下的半张侧脸。他用手示意了一下自己对边的座位,轻轻拍了拍沙发的座垫,用主人般的平易近人和疏远开口说了话。
金泰宇的美丽公主殿下或者说是芬琪尔小姐看着对方娴熟的演技,挑着精致的眉头耸了耸肩头。她大步走到金少爷的对面一屁股坐下,那成熟自信又夹带着一点点蔑视伦常的做派让金泰宇仿佛触电一样。
“真是能给人惊喜的美人儿,我原本以为你只是个温顺乖巧的吉娃娃,没想到你还有扭波利顿血统……”
“生动的比喻金泰宇先生,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我不是有扭波利顿血统,我可比扭波利顿犬还要凶一点……”
精致温柔的表情之下,芬琪尔的声音豁然是一个标准男子的声音。金泰宇微笑中带着淡淡惊喜的表情凝固在脸上,那个被称为‘公主殿下’和‘我的美人儿’的芬琪尔小姐已经开始自顾自的仰起脑门来,用手摸索着白皙脖颈上的一线嫩皮,刷拉一声,如同扯头套一样,将整张脸连同头皮一同扯换了下来,豁然是刚从华国赶来的格里菲斯。
“金泰宇先生,让我来告诉你,我比扭波利顿血统凶在哪里……”
……
……
十五分钟之后,格里菲斯摆放好了金泰宇的尸体,他的手中捏着一只蘸血的毛笔,在雪白的墙壁上一点一点的涂鸦着什么。
站在门边上的金正成面容古怪的看着一脸认真忙碌着的格里菲斯,他对眼前的男人并不了解,但在仅有的认知中,理智将他归纳为强悍、神秘外加一点难以言语的……跑偏感……。
那人在墙上的涂鸦已经到了收尾的阶段,那似乎是一个硕大的肥公鸡。走廊里警卫来回巡逻的声音隔着门板传过来,金正成靠着门想着是否应该趁机悄悄溜走掉。
ps;感谢一直以来大家的陪伴,尿弟每天一更实在感到对不住大家,谢谢你们的长情。我爱你们。
感谢亲爱的‘溯奚’的打赏,谢谢亲呦。感谢晚了,实在抱歉,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