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首先众人想到的第一个可能便是秦祺发觉
了自己这些人的想法,所以来这里准备先下手为强。
除了楼梵之外,所有人虽然表面上不动声‘色’,但却都在暗暗调动龙元之力,一旦秦祺出手发难,说不得便要有一场死战。
宗‘门’的人从来都不会束手就擒。
秦祺自然感应到了众人体内那一道道不安分的龙元气息,随即微微一笑,说道:“呵呵,没用的,我若有杀心,这屋子里的人一个也活不成!”
此言一出,就连楼梵的脸上都现出一丝惊骇,虽然他同样感应不到秦祺的修为层次,但直却告诉他自己,眼前这位年轻的龙帝或许……真的能够做到。
而众人也不禁面面相觑,他们已经竭力地在压制着自己体内的龙元之力,一般的强者根本无从探知,但秦祺究竟是如何感应到的呢?
以秦祺的年龄来说,他根本不可能达到那样的修为高度,龙帝传承改变的是他的体质和天赋,但绝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增加如此强大的修为。
人们总是对难以解释的未知充满了敬畏,正如此时的众人对秦祺这种违背常理的表现感到恐惧一样。
恐惧使得众人不得不暂时收起自己刚刚涌现的杀心,老老实实地坐在那里静静地望着秦祺,耐心等待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
“楼梵宗主,为何不坐?”秦祺见楼梵依旧站在那里,不由得笑道。
楼梵闻言躬身回道:“小人不敢坐!”
“为何不敢?”
“因为小人不知道陛下此行的目的,更不知道陛下此行对小人来说,是福还是祸!”楼梵一丝不苟地答道,语气平淡如水。
秦祺的脸上则始终挂着笑,听完楼梵所言之后轻轻点了点头,而后冲其他人问道:“他不敢坐,你们为何敢坐?”
“是陛下让他们坐的!”楼梵抢先答道。
“呵呵,他们之所以敢坐是因为他们心中早已有了一个决定,你不敢坐,是因为你还在犹豫不决,对么?”秦祺笑道。
包括楼梵在内的所有人沉默不语,他们不知如何回答,无论回答是与不是都不对。
“我很感谢你的不敢,也很敬佩他们的敢,无论你们怎么选择都没有错,我不会怪罪你们任何人,更不会杀你们任何人!”秦祺缓缓说道。
“想必我是龙族有史以来最惨的一任龙帝了吧,对于你们来说,我始终是个外人,而我也可以直接了当地告诉你们,这里并不是我的家,我出自木族便永远是木族人,虽然我体内流淌着一半龙族的血液,但这里对我来说始终是个陌生的地方!你们可能明白?”秦祺问道。
众人没有任何回应,只是静静地看着秦祺。
他们不知道秦祺说这些的目的是什么,所以自然也不知如何回应。
“虽然这一切的源头都因为我的出现,但我本以可置身事外,尤其是三大老祖现在还在朱雀峰的情况下,我想若是我想走的话,还没人拦得住我吧!”秦祺笑着,周身释放出一道无匹的龙元气息。
而当这道气息出现的一霎那,在座之人当中竟立刻有三人当场昏厥过去。
这道气息仅仅出现了一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楼梵踉跄了几步,面无血‘色’。
其他人虽然坐在那里,但却比楼梵的情况更要糟糕一些。
只见所有人口中喘着粗气,‘胸’口在剧烈地起伏着,甚至有人还不知道刚刚那一瞬间发生了什么。
但更多的人却知道,这屋里所有人的命在刚刚那一瞬间已经掌握在了别人的手中。
虽然猜到了秦祺的修为不低,但楼梵还是没有想到秦祺的修为竟如此之强,强到在那一瞬间他可以轻松地同时杀了这屋里的所有人。
楼梵的修为是黄境五重的修为,随着在座的以自己的修为最强,但其他人最不济也都在黄境层次,同时杀了三十名黄境层次的强者,那么秦祺的修为最低也要在地境层次。
楼梵不敢继续想下去了,因为他知道这种层次的强者足以在挥手之间让自己灰飞烟灭,更无法想象方才秦祺若是真的动了杀心的话会是怎样的一种结果。
现在,所有人对于秦祺所说的话再也不敢有半点怀疑,虽然这样的修为还不足以横行龙族,但若是想要离开的话,除了三大老祖外还真的没有什么人拦得住。
没有人知道秦祺是从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强大的,强大到了让这些活了数十年,一百年,也修炼了数十年一百年的龙族仰望的程度。
但有一件事他们却清楚得很,那就是此时此刻,绝对不能得罪秦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