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同样的一幕也发生在西域的木土两族边境。
当关于土军大军调集的战报放到守将许术的面前时,许术正啃着一只来自于青云山进献而来的鹿腿。
许术甚至看都没有看上一眼便将那张战报用来擦拭自己油腻腻的手,而擦完手之后又将其撕得粉碎。
所以这封关乎木族命运的战报还未完成它的使命便到此终结。
只见许术用擦干净的手深入怀中摸了摸那叠厚厚的金票,脸上现出心满意足的笑意。
……
而当昆河的战报呈放到朱虚面前时,朱虚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一直以来自己最担心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
随即向一名都尉问道:“许术有什么消息吗?”
那名都尉闻言后摇了摇头答道:“目前没有!”
“前几日我下令调集的二十万人马可备好?”朱虚又问。
此时那都尉的面色显得有些难堪,小心翼翼地答道:“还,还差八万!”
朱虚闻言后顿时面色一寒,怒声喝道:“还差八万?!怎么会有这么大的空缺?北域东域各营的人呢?”
那都尉苦笑一声答道:“各营兵员本就不齐备,此时要抽调二十万人马,各营守将不太配合,所以安排起来也需要一些时间!”
“那么还需要多久?”朱虚又问。
“最快也需要二十天!”
“二十天!先将这十二万人马全部派往南域!另外,让监军卫去督促北域东域各营,务必在十天之内再调集十万人马去西域!有敢于违抗军令者就地正法!”朱虚沉声说道。
“要不要上报木神?”那都尉小心翼翼地问道。
朱虚闻言后想了想答道:“不用了,这是兵案司的职权之内!”
“是!”那都尉拱手应道,但刚走出几步便只听朱虚又道:“把匡儒叫来!”
……
匡儒在看完那封战报后,虽然看起来面无表情,但朱虚却看得出匡儒眼中闪烁着的异样神采。
兴奋,那是一种期待已久的兴奋。
匡儒将身子挺得笔直,本就俊逸的脸上在军服的衬托下更显得英姿勃发。
匡儒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将那战报放回到了桌上。
“说说吧!”朱虚说道。
“说什么?”匡儒镇静地问道。
“废话!自然是战事!”朱虚喝道。
此时的匡儒有些犹豫不决,似乎有话要说,但却不知该不该说出口。
朱虚见状当即说道:“想说什么便说什么,今天在这里你说什么都没关系!”
匡儒闻言后依旧有些犹豫,但想了想后还是逐字逐句说道:“我想大人有事瞒着我,所以我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
“你想知道什么事?”朱虚面色一紧。
“比如,圣女的事!”匡儒目不斜视地答道。
“圣女自然在圣女府,这关圣女什么事?”朱虚故作镇静地答道,但心中却已是陡然紧张起来,甚至已做好了杀人的准备。
匡儒闻言微微一笑,而后望着朱虚说道:“大人,有些事既然发生了就不可能瞒住所有人,所以还请您如实相告,只是您要相信匡儒并无半分叛逆谋乱之心,否则……”匡儒说道此处微微一顿。
朱虚杀意骤起,随时准备将匡儒当场斩杀。
“否则,现在的木族早已大乱了!”匡儒同样是武修,虽然修为较低,但也能感应到朱虚身上浓重的杀意。
朱虚闻言后杀意缓缓消散,而后轻轻地走到木椅旁坐下,脸上表情显得有些颓废。
“是啊,即便我对你百般防备,但还是小看了你,不可否认,你和他一样聪明!只是我不知道你究竟是如何得到的消息!神护门安排得天衣无缝,几乎不可能走漏半点消息!”朱虚口中的“他”自然指的是秦祺。
匡儒闻言后想了想,而后一丝不苟地答道:“的确,神护门的安排没有任何漏洞,所以,属下是猜的!”
“猜,猜的?”朱虚大惊。
“不错,首先,圣女已有十多日不见踪迹,这很反常,属下曾派人去圣女府周围查看过,圣女府护卫全部换成了神护门的人,而且由以前的十步一岗换成了五步一岗,而且接连几日不见任何人出入!”
“还有呢?”朱虚点了点头又问。
“还有便是木神府外突然新开了五个临街摊位,就连过往的走卒商贩都比平日多了一倍!显然这是有人在监视木神,而除了神护门,我想不到其他人敢做这种事!”匡儒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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