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目光转到萧一帅身上时,又立刻变成了冰,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刽子手用一把弯刀割下萧一帅的鼻子,并用一根细长的勾子勾出了萧一帅的一段大肠。
他不在乎被人认为冷酷无情,甚至血腥残忍,他只知道他若今日不狠,放过了企图伤害他妻子的家伙,那么今后这种危险时时刻刻都会存在,一旦让他们得手,可怜痛苦被折磨的就会是歌儿了。
那天他回到家中,故意制造暧昧轻松的气氛,便是希望歌儿能尽快忘掉那些令她恐惧的画面,不受将来这些记忆的折磨,可是事情却并没有他希望的那样顺利。
只要一想起歌儿不止一次半夜里从睡梦中惊醒,他整个人汗湿得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样子,他的心就跟被一只铁手狠狠揪住了一样。
“给伤口止血,做好清理,让他们活着从这里出去。”
下了最后一道命令,再也没有多看刑房一眼,湛君铭冷峻森然的离开。
孟歌儿的梦魇着实持续了一段很长的时间,只要一闭上眼睛,她就能听到那些在女卫生间里听的男女叫喊声以及两个男人恐吓的污言秽语,甚至有一次她梦见自己险些变成那个被迷晕的女人,要受二人的侮辱,幸好最后梦醒了,却是大汗了一场。
梦魇的结果是失眠。
湛君铭看着自家小白兔大眼睛下两块大大的淤青,便忍不住皱眉,昨天半夜醒了三次,有一次甚至闭著眼睛尖叫了起来。
他告诉她那两个渣男渣女已经狠狠受了教训,被关进了监狱,这才让她稍稍冷静了一点。
但最可恶的不是那两个犯了轮~奸罪的混蛋,最可恶的当然是傅念兮和萧一帅,一个是她的原本的闺蜜,一个是她陪伴了四年的男朋友,却是猪狗不如,设计要羞辱她。
法律不过是一碗水端平,罪名不过是绑架和唆使罪,很容易拿钱搞定,最不济也不过坐几年牢,那样的惩罚对那种不忠不义心思龌龊邪恶的人来说,根本就是太轻了。
他把他们关进湛家的私人监狱,用最狠戾的手段治他们,为的就是不让他们再有任何机会做任何危害小白兔的事。
这是他第一次用家里的私人监狱,作为军人他受到最严格的训练,从体格到人格,所以他对那里一直抱着莫衷一是的态度,直到小白兔被绑架下药这件事发生。
天知道他有多害怕,甚至到现在想起来,都心有余悸。
他不介意为了小白兔而变得残忍,为了孟歌儿,哪怕要他湛君铭变成魔鬼他也在所不惜。
湛君铭坐在休息区的软椅上,看着孟歌儿一件一件的挑着婚纱,虽然小白兔嘴上说对婚礼无所谓,一切都让他代劳,但是真的事到临头,还是很上心的。
望着她因为兴奋而粉仆仆的小脸,湛君铭感到心里很暖。
“湛君铭,哪件好看?”
小白兔指着两名营业员手里分别捧着的两件婚纱,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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