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闹的玩的。”
傅念兮正想斥问,突然身下一阵冰凉,有些酥麻,但却叫人毛骨悚然。
“啊、啊、啊——”
傅念兮开始只是慌乱的短促的惊呼着,直到黑子整条没入,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蛇尾巴在口子上搅和了一下,终于惊恐的发出长长尖叫。
“傅小姐,这样容易吓着黑子,你可要当心着点。”
麽麽轻轻抚摸着小白油光黑亮的皮毛,似很有耐心的规劝她。
傅念兮惨白的脸已经吓得发青,她能清楚的黑子在她身体里缓缓游动,她记起麽麽刚刚对她说的话,不要乱动,否则惊到了小蛇会很惨。
但是明知道一条蛇在自己身体里,且能清楚的感觉到,那种恐惧是彻骨冰凉的,她已经快要控制不住了。
冷汗从她青筋暴突的额头上滴了下来,呼吸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急促,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忍耐多久,只要一想到蛇一旦用它的尖牙啃咬自己里面的嫩肉,她就恐惧的想一死了之。
萧一帅将发生在傅念兮身上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无论是烙铁、银针还是刀割,都让他发自内心得感到害怕,甚至吓到了尿失禁。
然而,比起眼前这一幕,蛇尾消失在傅念兮体内的这一幕,那些就简直都不算什么,他只要一想到有一条蛇在她体内涌动,再想到自己曾经无数次跟她滚过床单,就觉得无比的恶心,恶心加惊悚,终于“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最后疼痛变的麻木了,她终于放弃了挣扎和抵抗,任由痛苦蔓延到四肢百骸,这场折磨彻骨铭心,以后的每一个日夜记忆都会重新折磨她一遍,直到她死,都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走到这个地步。
终于,傅念兮如愿晕了过去。
麽麽这才让刽子手将邢架放平,枯柴般的手指在她隐隐透着血迹的腹部轻轻按了几下,只见她肚皮微微的鼓动了几下,像下面有什么东西在游冶。
不多时,一条浑身血红的小蛇从那已经破烂不堪的洞口游了出来,仰着脑袋细长的蛇信向往伸了伸,神情姿态十分的满足。
麽麽对此十分满意,拿过竹篓将小蛇放了进去。
随便看了一眼傅念兮已经完全被焦烂的下面,麽麽朝刽子手挥了挥手,示意将她放下来,“带去清理吧,上点药,千万别让她死了。”
刽子手领命去了,刑房安静得有些诡异。
萧一帅瞪了她,眼珠子几乎脱了框,傅念兮的惨状深深印在了他的脑海里,他很害怕,但是又有些确定,自己或许就要步她的后尘。
但是,此刻什么事都还没有发生,而等待的煎熬和恐惧最容易叫人崩溃。
“噗”的一声响,随后一股臭味散开,麽麽原本走向他的脚步停住了。
她皱了眉,这回是真心实意问道:“萧先生,你怎么不是吐就是拉,小时候好习惯没养成吗?”
萧一帅的表情比哭还难看,此刻他心里的恐惧压倒了一切,让他根本没有心思再去估计这些。
“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