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林潇潇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床上。
动了动身子,下边儿那种被撕裂的痛感就席卷而来。
脑海里回想起来的是在医院杂务室里,她被化身狂兽的湛土匪强占的画面。
她以为,她死了。
没想到她还没死。
呵呵,还没死呢。
“醒了。”两个字,从左边传来,她抬眼望去,是逆着光而站的湛冰川。
他此刻穿着一身松枝绿的军装,头发刚吹过,整齐,整个人看起来就是严于律己的良好部队之首脑湛长官的正人君子形象。
只有林潇潇知道他有多禽兽。
就算表面上再正经的男人,脱了衣服上床也是一只禽兽!
如若是在平时,她肯定好好的回了他的话,但是现在她心里拧成了一根麻绳,坳得很,“原来我还没死。”
一句话,就惹得湛冰川扯了扯领口,眸紧拧,终究还是没走过去拾掇她一顿,抓过一套衣服就扔给林潇潇,“穿上。”
林潇潇虽然和他坳着,也不是个不识时务的主,她现在浑身光溜,不穿衣服不行。
只是,他虎眼紧盯着她,让她就这么赤白的在他面前穿衣服?
她林潇潇不干!
“还请长官背过身去。”林潇潇说这话的时候,极力的让自己保持下级对上级的态度。
心里暗暗的一酸,她这是被上级潜规则了么?
还是属于不要钱、不给便利的那种潜规则!
突然间,她觉得自己好高尚!
算了,权当是被一头猪给拱了。
从今往后,她就远离他,远远的离开他,他走他的阳光道,她过她的独木桥。
“快点!”烦躁的丢下一句话,湛冰川就出了房间。
林潇潇听着关门的声音,心里也泵咚一声,像是什么东西裂开了。
吸了一口大气,她才从床上坐起来,掀开被子,一看身体,眼睛立马就红了,埋头在被子里就忍不住流泪。
全身上下,没有一块是完整的,到处都是青紫色的拧痕,这次是有史以来伤痕最重的一次,难怪她一醒来就感觉到下边儿撕裂般的疼痛。
想到他的大家伙和手一起在里面进进出出,她就恨不得将这个男人给撕了!
“混蛋,土匪!强盗头子!野兽!没人性的野兽!”
林潇潇在房间里发泄一通,将枕头当成湛冰川的脸,狠狠的搓揉,枕头芯里面的棉絮满天飞,也无法化解林潇潇此刻心中的恨意。
骂完之后,她又瘫软的倒在床上,双眼望着头顶的精美吊灯,失去了焦距。
她的心很疼,很痛,好久都没有这样的疼痛过了。
时隔多年后再一次动心,动心的结果却是如此……
一次又一次,燃起希望,希望却又被那凶潮浪海扑灭,这次是真的灭得一干二净了。
身、心被折磨成这样,她都有些看不起自己。
再不离开他的话,她只会朝着自己越来越不喜欢的样子走,那是一条不归路。
咬唇,这次,一定要离开他了,远远的离开京都这个伤心之地,去远处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