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败类收拾了,我他妈还算男人吗?吗?”夏末骂骂咧咧的冲出帐外,而施正楠还在回味着夏末骂的那话!
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啊!
夏末刚走到营帐外就差点跟那军医撞了个正着。还好她看着他端着东西,眼疾手快躲了过去。
那老军医见是夏末,淡定地护着那碗道:“王妃哟,您这是聊完了?”准备回去了?
夏末见老军医手里端着碗,才知道误会人家了。她就说嘛!这么慈祥的老伯不是那种人。又听人家这般调侃自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是咯!聊得太浑然忘我了些。毕竟,秀秀人还躺那呢!便有些尴尬的转移话题。“嘿嘿~军医老伯,原来您去端药了啊!您端看起来跟红糖水似的,实际上苦得紧吧!”
那老军医倪了夏末一眼,“王妃,这本就是红糖水!”说完便不理夏末,劲自端着碗往里走,边走边道:“秦姑娘血亏严重,药现在还没好,老夫先给她喝些红糖水。晚些等她把药喝下,明天应该就能醒了。身体其他地方没多少大碍,只是日后她得多吃些补气血的食物。”
夏末站后边连连称是,在她的认知里,医生是他说什么你就得听什么不能得罪的人。先前那无良反应只是被自己的武断认知给气到了。
夏末还真等到秦秀秀的药好,亲自喂了她喝下才和施正楠分道回去。她这天累得不轻,一回营帐里都没洗漱,和衣往床上一躺就睡着了。都还没注意炎颖这天晚上有没有回来。
第二日一早,夏末醒来时才发现在自己头很沉,喉咙也极不舒服。丫的,居然有感冒征兆。忙起来昏昏沉沉的去找军医,难受的紧,才想起身边还是要有个人的好,不然病了都没得个人照顾。
这才想起炎颖好像一晚上没有回来,是因为李洛然伤得太重了吧!
夏末去找昨晚上那个军医老伯去脉了个诊,说是惹的风寒,还好不太严重,给他开了药让他徒弟煎药。
她不想在伙房等,身体不舒服早饭也吃不下。就想看看秦秀秀,她不也病了吗?两人一起喝药也有个伴。
夏末一进去,施正楠竟也在,而秀秀也已经醒来了,正坐在床上吃着雪耳红枣粥。
见夏末进来,瞬间露一个大大的笑容,但脸色仍是苍白无血色。“夏末,谢谢你,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们的。”
夏末觉得有些累,就坐到了椅子上,瞧了眼看着她笑得灿烂的施正楠,也笑着回道:“主要还是因为你聪明,你看,你们两人都听过,某人就想不到。”
昨天晚上,施正楠跟她聊到是秀秀想出那个烟熏办法才得以获救。
“什么嘛!”施正楠不乐意夏末看不起他,忙撅嘴找理由,“我也能想到的,我只是比秀秀晚了一步。”
夏末觉得好笑,怎么还跟个小朋友似的。“是,只是晚了一步!嗳!对了,李洛然怎么样了?”其实她是想问炎颖去哪里了,一直没看到他。
一说到李洛然,秀秀脸色又苍白几分。施正楠也恹恹地说,“他伤势太重,军营里的军医治不。靖王急得连夜就把他送回将军府去了,听说府里来了一位很不了起的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