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最后把目光投向了上官瑜儿。
“很好,就这样说定了。”杨智伟话音落地,李翔的心也不禁由刚才的悬空状态,‘啪嗒’一声算是跟着落了地。
“翔少爷,你们在做什么?”吉暹真见李翔和杨智伟二人在说悄悄话,上前问道。
“吉院长,既然现在有了感染者的血液,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尝试一下,看能不能将这泣血菌株给解了?”李翔转过身来,说道。
“一个江大中医系的学生,还带着瑜儿,怎么可能进了惠济医院后不被感染,而且还可以将感染者的血液给带出来?”吉暹真先是看了周函一眼,也觉得奇怪。
“没用的,就算有血液,如果找不到源头,也就是第一个感染病毒之人,永远都不可能提炼出解毒血清。”然后吉暹真摇了摇头,说道。
“刚才说没办法,现在又说要找到源头才有救,真不知道吉院长在想些什么。”杨智伟听了吉暹真的话,忽然间觉得自己之前主动请缨去惠济医院采样,似乎有些滑稽可笑。
“为什么要找到源头?有了感染者的血液不是一样吗?”听了这话,李翔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同样疑惑地看着吉暹真,不解的问道。
“当然不一样,这可不是普通的病毒,这种病毒名为泣血菌株,顾名思义,被感染菌株之人全身会逐渐的泣为血水,死状可怕。而要解这种病毒就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找到第一个被感染之人,因为只有第一个被感染者的血液,才能化验出这种病毒中的菌株,然后从中找出解救的方法。”吉暹真看着李翔,不由得苦笑道。
“吉院长根本就知道怎么解这泣血菌株,可刚才李老爷子说感染这泣血菌株之人无救,一时间搞的所有人都人心惶惶时,他为什么不说出来?”闻言,杨智伟又忍不住腹诽道。
“既然现在有办法,那就不用将惠济医院里的人全部杀死了。”李翔看着吉暹真,虽然也纳闷,却没去追问,而是赶紧说道。
“可问题是,就算知道了解救的方法,我们同样不可能找到第一个被感染的人了。”这时,上官逸在吉暹真的身后说道。
“你的意思是,感染这泣血菌株之人确实无药可救了?”听了这话,如果说李翔的心刚才还抱有一线希望,只是凉了半截的话,那现在就跟被冰水浸过了似的,彻底的凉透了。现在确实不可能找出第一个被感染的人了,对于配出泣血菌株的解毒血清,现在已不止是棘手,而是真的走进死胡同了。
“如果我说,我们不但从惠济医院里抽出了感染者的血液,还找到了一个幸存者的话,会不会有希望?”正在李翔头疼之时,上官瑜儿却突然说道。
“此少年虽然表面看去普通,可他今天所做的两件事,却都不是普通人能为的。”周函不但带来了病毒感染者的血液,而且上官瑜儿还说带出一个幸存者,这让吉暹真他们所有人又再一惊。上官瑜儿的兵暗之境在场的所有人都很清楚,所以他们直接给忽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