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个人愿意帮他,就连楚映月也劝他先回去,慕景旭心中很不是滋味,气闷而烦躁。
“为何我偏偏生在皇家,连行动的自由都没有。”他气恼地坐回椅子上,自己生闷气。
弄月看他的样子,也着实可怜了些,想了想,又再次开了口。
“景旭,或许还有一个法子能拖延几日。”
眼睛一亮,慕景旭惊喜问道:“弄月你快说有何种法子?”
“夏颐与秦坤不是望风而逃了吗?你先快马加鞭递上一封密信,就说要全力缉捕夏颐与秦坤,届时将二人一起带回去向你父皇讨赏。”弄月说道。
慕景旭拊掌道:“就这么办,今日就让人将夏颐与秦坤抓起来,反正他们二人的行踪一直是我们掌握着的,如此就只需让忠于父皇的那些个暗卫闭嘴就行。”
问题又来了,他懊恼抓头。
“弄月,你还有没有法子,让暗卫不偷偷给父皇报信?”慕景旭又将问题都给了弄月,他知道暗卫一向都是只听圣帝的命令,圣帝会这么快知道他们已经完成使命,就是因为暗卫的情报,现在最烦恼的就是这个。
弄月给了慕景旭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偏头问慕吟风。
“这次出行,金家的三公子可是一路随行?”
慕吟风轻笑道:“果然什么都瞒不住你,没错,世阙如今是暗卫统领,自然是跟随的,只是他是世家出身,不能以真面目示人,所以戴了假面。”
“原来你小子还留有这么一手,真是太好了,暗卫统领是我们的人,只要他一声令下,其他人定是都听命于他的,要瞒住父皇就好办多了。”慕景旭闻言,大喜过望。
弄月叹道:“你是爽快了,人家回京可就得受罚,欺君之罪可是要诛九族的,金家世代忠良,估计就会被你旭王给毁了。”
“有这么严重?”慕景旭惊住。
其余几人都不说话,不用说也知道欺君之罪是多大的罪。
弄月走到慕景旭跟前,仔细打量着他的神情,挑眉问道:“现在知道怕了?你可要想好,金家一家老小的性命换你一个月的自由时间,你该如何选?”
“可还有别的法子?”慕景旭眉目皱成一团,不死心地问。
弄月拍着他的肩,语重心长说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有得必有失,要如何选择只有看你自己了,我们只是提提意见。”
“六哥,躲不过去的事,你又何须如此,左右不过一月的时间而已,你与我一道先回京去,父皇那边的事处理好了才能一劳永逸。”景离看不下去,出声劝道。
慕景旭扶额道:“哪有这么容易,父皇那边不可能一劳永逸,与你说实话,我是真不想回到京城那个牢笼中去,父皇打的什么主意,你我心里都清楚,我怕这一去就再也出不来了。”
景离无言以对,心中明白他的感受,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想法,不过自己或许要幸运许多,独身一人,来去自由。
这个夜是前所未有的深沉,只因大家各有所思。
“弄月,师父他老人家一直这么来无影去无踪吗?”慕吟风自屏风后走出,见弄月一直托腮沉思,他边系着寝衣系带,一边转移她的注意力。
弄月兴致缺缺道:“臭老头一直这样,你慢慢就习惯了。”
“怎么了?看你一整晚闷闷不乐,景旭的事就别再想了,他们的事让他自己解决,我们最多出力帮帮忙而已,你身子刚好一些,可别累着了。”慕吟风走到桌边,将弄月从椅子上抱起,放到床榻上。
“你刚沐浴过,衣着单薄很容易受寒的。”
弄月不管这些,随他将她抱上床榻,他也随之躺下,二人静静依偎。
“你与景旭在玉琼山上到底与玉氏族长谈了些什么?”弄月侧躺过身子,将头靠到他的肩上,郁郁出声问,即使慕景旭一直努力掩饰,她还是能察觉到异常。
血芝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得到。
慕吟风悠悠道:“你别胡思乱想,玉氏族长他不过是要功成身退了,打算将族长之位传给族中一个旁系的年轻人。”
“他没有孩子?”弄月惊讶,按理说族长之位都是世袭传承,除非继承人太过不堪,才会另做他选。
慕吟风轻声道:“青易先生终身未娶是名副其实的,即使是作为玉氏一族的族长,他还是独身一人。”
“所以他是要做回青易先生,想要再见宁妃娘娘一面是吗?”弄月仰头看他,说道:“这就是你与景旭能拿到血芝的原因。”
“算是吧,姨母就算知晓也会同意的,两人被迫分离二十多年,能有相逢的机会也是难求的,我与景旭不过是想法子成全他们多年的夙愿而已。”慕吟风垂首,对她轻笑。
弄月撇嘴道:“青易先生真的只是想见见宁妃娘娘这么简单才怪,你还是与我说实话,他到底是不是想与宁妃娘娘继续前缘。”
“嗯,不过景旭没有当场答应,要回去问过姨母的意愿才行,青易先生没有勉强,说他愿意等我们给他消息。”慕吟风神色淡淡,情绪并未多大波澜。
弄月叹道:“命运弄人,宁妃娘娘心中肯定有心结,若是想要她放下,还需要一些特别的机遇,比如说青易先生回京再加上你惯用的苦肉计,或许能事半功倍。”
“就照夫人说的办,明日我就派人去给青易先生送信,让他随景旭一起回京,就在昨日,他已将族长之位传给了别人,想来是早就算好有今日。”
慕吟风侧头在她发际一吻,只是一吻不过瘾,又低下头在她面颊上轻啃了两下,惹得弄月痒痒,嫌弃地伸手推他。
她笑道:“你怎么就跟你儿子似的,将口水全往我脸上抹。”
慕吟风动作不停,越来越往下,闷声道:“还真有些想寻儿。”
抬手推了推埋在自己颈间的脑袋,无果,弄月也就懒得动了,实在是痒的时候,她也只是往后躲了躲。
“你也会想他,当初……嘶……你属狗的啊。”被弄疼的弄月皱眉伸手去推得寸进尺的人,手却被他轻而易举制住。
将她的手固住,慕吟风抬头,无辜问道:“你方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我让你装聋作哑。”弄月发了狠,一个翻身将他压下,咬牙道:“当初怎么了,你好好意思问我,当初我说要将寻儿在身边,你非要将他留下,害得我几个月见不到儿子。”
“喔,我不是怕他年幼经不住路上颠簸么,留在府中有母妃照看,他才能长得更快些,说不定我们回去之时,他就能清晰说话了呢。”黑眸中一片水润的亮光,灼灼盯着她。
弄月最是受不住他这样,总是让她忍不住想对他下手。
“夫人光看怎么行?”慕吟风目光殷切看着她。
弄月泄气,翻到一旁躺下。
“算了,我认输。”她捂脸道。
这一下换做慕吟风气闷了,就快得手时竟然忽然停了,他如何能甘心,默了默,他复又凑近去,在她耳边实施名为说话实为撩拨的举动。
“每次夫人都半途而废,让为夫很受伤的。”他故意用唇在她耳垂上轻触,见她身子微颤,他得逞一笑,她哪里最敏感,他摸的一清二楚。
弄月有气无力道:“没办法啊,心有余力不足,美色在前也给不了我任何动力,所以说夫君大人,你的魅力减退,已是昨日黄花。”
这得有多打击人,这才成亲两年就成了昨日黄花,为什么不是明日黄花?逸郡王心中郁闷想不通。
“夫人若是无力,那为夫代劳可好?”他将手抚到她的腰上,渐渐往上。
弄月身子微僵,将他不安分的大手按住,一本正经摇头道:“我觉着不妥,今日也累了许久,夫君该早些歇息才是,劳累过度对身子不好。”
“夫人好意为夫心领,但我还想再劳累一些,你说如何是好?”慕吟风憋笑,大掌摆脱她的压制,轻松将她的衣带解开。
还未来得及说话,忽然被一道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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