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短期内,他们恢复不了元气,我们要联合最强的反贼。”子义眼睛一亮:“您是说,中原的高迎祥与李自成……”
范雎点头:“明天我就上奏秦王,到时候你得助我,说动秦王。”
子义站起来一拱手:“全凭范相吩咐。”
范雎道:“此事乃是其一,还有一件,更是要害。”子义一愣:“范相说的什么事?”范雎道:“王翦已经不在城中,我派人盯过他,回报说,王翦带着几个人骑马出了西门,而且带了不少的干粮,像是要出远门。”
子义一惊:“出了西门?那边可是……可是白起所在的方向啊。”
范雎点头:“很有可能王翦是奉了秦王之命,前去联络白起,一旦白起回来,他手中又有人马,对咱们的威胁就太大了。”子义道:“那怎么办?半途拦截王翦,将他杀了如何?”范雎摇头:“如此一来,等于不打自招。最好是……”
他眼睛一亮:“最好是,他们死于官军之手,那我等就没有嫌疑了。”
子义点头:“这个办法好,我这就派快马出城,一定要赶在王翦他们前面,通知官军堵截,杀了王翦。”范雎道:“你手下的亲信,都是秦军,不要派他们,还是我派在华山招来的人去吧。那些人里有我的亲信。绝对忠诚于我。”
于是范雎连夜派人,骑快马出西城,去联络官军了。
第二天,秦王召集军事会议,范雎在会上提出早已想好的建议,要说服高迎祥入陕西,子义在一边极力赞同。
秦王瞧了瞧李岩:“你说怎么样?”
李岩道:“范相的想法很对,日前若是不请张献忠入陕,我们也夺不下西安,眼下张罗联军大败,我们没有了帮手,孤军对敌十分被动,如果能促使高李二人入陕西,可谓强援。”
李敢轻轻摇头:“我们这里没有与高李熟悉的人,冒失前去,人家不信怎么办?万一认为这是官军的圈套,反而不肯入陕了。”
范雎早有主意:“这一点不必担心,我们可以在城中寻找与高李相熟之人。这二人一个是安塞人,一个是米脂人,如今逃荒的这么多,相信找到他们的老乡,不太困难。”
秦王想了想,做了决断:“如此甚好。立刻着手准备,找到人之后,派我们的人跟着,小心在意。”
范雎领了令,立刻在饥民当中寻找,还真找到了几个认识高迎祥李自成的人。其中一个还与高迎祥做过邻居。范雎赏了钱,让他们吃饱喝足,然后派了五名秦军护送,秘密潜入河南,去找高迎祥。
送走了这些人,秦军眼下要关心的,只有一件事,就是扩充实力。
自从王翦走了之后,秦军的统帅就是子义,但是秦王却对子义有点疏远,只派他去守城,而将李敢调到自己身边,担任卫队长。别看卫队长官职不高,却是亲信之人才可以担当的。子义瞧在眼里,有些气闷,但也没办法。
此时秦军的探子来报,说洪承畴已经得到圣旨,要他在一个月之内,夺回西安,眼下洪承畴正在秣兵厉马,准备进攻。自从在西安城下大败之后,洪承畴人马损失不小,而孙传庭走的时候,又带走了两千多榆林兵,此时他手下的兵,只有左良玉的三千多人,史可法带的五百多人,洪承畴手下的洪兵一千多人,加在一处,也不够六千,这点人马,要想夺回西安,是远远不够的,而此时洪承畴又失了三边总督一职,无权从别的省份调兵,唯一的办法,只有自己招兵了。
华阴经过兵火洗劫之后,壮丁不是被杀,就是逃走,因此要想募兵,很不容易,可是洪承畴有办法,他派出几名官员,前去周边各县,叫那里的县令帮助招兵,没过两天,就招到了四五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