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那个……我明儿问问,大姑怎么说呢?”胡瑜想从佩农这里知道最终答案。
表嫂说道:“他妈那么凶,肯定是说了算啊,开始他说要不要收点租金意思意思,结果他妈妈就去抓那个鸡毛掸子,这都三十岁的人了,还要被老太太抽,你说,让孩子见了,可怎么好?”
胡瑜嘴角抽抽,“大姑可不就是这种性格的人么?别说佩农表哥,就是阿欣小时候也被大姑抽过好几次呢,说他撒尿滴在尿罐子外头了!大姑抽起扑扑直响,我看着都觉得疼,再打几次,只怕阿欣在家都尿不出了!”
表嫂捂着肚子笑,但是又不敢笑出声,忍得颇为辛苦。
佩农也忍不住笑出来,“我妈就是性子急了些,其实她对我们很好,对孙子也好,她一点不象那些老人,对第三代无原则宠爱。这一点,我觉得我妈很理性。”
正说间,张简之来了:“胡大师都准备好了!”
胡瑜闻言,神色一凛,对佩农说道:“我有事先去忙,明天我再找大姑说李家兄妹的事情。”
佩农夫妇自然知道胡瑜有要事,不能再闲聊,但表嫂却拉住胡瑜说道:“我同学的老板,原先也是许村人,后来在新会市区长大,他这些天人很不对劲,总是在窗前自言自语,我同学说很担心他会从楼上跳下去,还有,同学发现他老板的眉心总是很黑的样子。”
胡瑜皱了下眉头说道:“那个人也是许村人?”
表嫂点头道:“我们那天不是一起去过许村吗?许二伯家,我那同学的老板就是许二伯家女婿之前死的那具白骨的亲哥哥!”
胡瑜闻言眼睛一眯,他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这个白骨案似乎牵连的比他想象的还要广,看来,他必须要速战速决了!
又说了几句,匆匆告别,来到了张简之所说的准备好的一间空室。
走进门,胡瑜才发现室内全放好了金刚经,手抄,朱砂墨!
将玉葫芦置于手中,瓶口向下,略一摇动,一股黑色出来,胡瑜终于看清楚,这是苗家的巫婴!
原来是巫咒之术!
怪不得胡瑜感应不到太多的阴气,但是那个郑警官之死,又要怎么说?
胡瑜两道符咒打出,将那巫婴困缚起来,巫婴张开嘴,里面是黑色的尖牙与黑色的舌头,看来这个巫婴的修为极高,胡瑜不敢小觑,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应对。
实际上,胡瑜的身手别说是这个巫婴,再来十个也未必是他的对手,只不过胡瑜从来没有面对过巫婴,一时辩不清这巫婴的法力究竟到何种地步。
巫婴象打喷嚏一样,朝胡瑜吐出一口黑气,胡瑜想也不想就用玉葫芦收了去,那巫婴怪叫一声,身子突然暴涨,胡瑜反应过来,这是它的虚体,当然可以随意变幻。
手下不停,连打了九道符咒,每一道符咒都金光闪闪,元气充沛,而巫婴很快就没有了战斗能力,胡瑜觉得自己似乎不费力就搞定了。
“胡哥,把这个巫婴给我吧,我让方丈为它超渡,实际上,它也是个很可怜的人。”一旁的张简之突然出声,阻止了胡瑜要让它灰飞烟灭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