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女子的话,应该早就能寻回过去的记忆了!
胡瑜越想越头痛,干脆回了花家弄,此时花姆妈早早起来扫院子,冷不丁胡瑜从屋檐上跳下,惊得一跳,几欲惊呼出声。
胡瑜赶快上前说道:“姆妈,是我!”
花姆妈这才松了口气,胡瑜笑道:“我先去看看阿朗哥再说!”
走进正屋卧室,胡瑜施完针走出来,单飞和陈菲茹都从酒店来到花家弄,笑眯眯地跟花姆妈打着招呼:“姆妈,早上好!”
花姆妈见是她俩来了,就把手中的扫帚递给陈菲茹道:“小菲,你帮姆妈把地扫了,姆妈要早点去买米馒头去。”
“好!姆妈,买几只螃蟹来吃吃啊!”陈菲茹说着就接过了扫帚,单飞则去厨房洗水果。
端着一大盘水蜜桃走了出来,又冲了茶,单飞这才坐了下来,胡瑜给花朗施完针后,来到院子里。
目光没有象往常那样,在陈菲茹身上,而是望向坐在藤椅上喝茶的单飞。
到安昌这两天里,单飞的胃口和作息都恢复到从前的样子,胡瑜也说不好是怎么回事,他让陈菲茹来的时候,从他的小隔间里取了一些法器和桃符等物带来给他。
“单飞,这道符呢,你放到自己睡觉的枕头底下,所谓压枕之意。”胡瑜将符递给了单飞。
单飞听话的接了过来,放到兜里,“那我晚上带回去时就放到枕头底下。”
胡瑜这才去洗漱了一番,刚一出来,就见花姆妈把米馒头从篮子里端了出来,还热腾腾散着热气,“趁热吃吧!”
胡瑜夹了块米馒头,咬了一口才出声问道:“姆妈,阿朗哥哥原先身上戴的玉呢?”
花姆妈愣了一下说道:“那绳子勒得太紧,他的脖子上出现了血痕,我就把它取下来,想着去换一根更长的红绳子。”
胡瑜的眼睛凛冽起来:“那条红绳是我系的,不可能会勒着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姆妈,您要对我说实话!”
花姆妈低下头,胡瑜感觉到她的身上散发出了隐忍的样子。
“花朗………他奶奶前两天,来过了,抢走了那块玉,还说这个房子,她要收回去!”花姆妈的脸上闪过一抹痛意,这些人为什么能这么狠毒?
“说花朗不是她的亲孙,她不能让一个野种占了花家的地方。”花姆妈终于落下泪来,这样的侮辱让她愤及欲死。
胡瑜笑起来,“告她!”
“啊?”花姆妈惊诧地站了起来,“告孩子的亲奶奶?”
“能说出这样的话,就没当阿朗哥是她亲孙,先下手为强,让她给出精神损失费一百万,反正我有同学是律师,请他帮个忙,顺便来安昌旅游一趟,他应该是很乐意的!”胡瑜轻轻拍着膝盖,他想起小时候花朗的奶奶骂他是爹不疼娘不爱的种,心里带来的挫伤,久久无法愈合。
“这样,行吗?左邻右舍会不会……”花姆妈有点不安地说道,她还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有人质疑她的清白,连续两三天没有睡着觉了,但养子这样一说,似乎也是一种办法。
胡瑜脸上带着凉薄的笑意说道:“花朗的奶奶,平时就喜欢端着嘴巴到处乱讲,就算这一次得不到赔偿,我也要她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