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有点吃惊地望着胡瑜,紧接着就略带困惑地摇了摇头:“很抱歉,我真的不记得我有去过什么特别的地方,就只是在岛上随便走了走,吃了当地的食物,晚上在白鸟岛上参加了一个聚会,喝了几杯果酒,连啤酒都没有喝过,所以我不认为我能提供什么更好的线索给您。”
胡瑜提示道:“什么线索都可以,您觉得很平常,或者那个正是解救的观念,您有没有碰过什么东西?是您平时绝对碰不到的东西,有吗?”
亨利站起身,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半天才说道:“要说平时绝对碰不到的东西,倒是有一个!”
“是什么?”胡瑜和弗朗茨同时开口问道。
亨利走到沙发跟前坐了下来,看了看弗朗茨又看了下胡瑜,这才说道:“我在当天下午,在岛上散步的时候,看到树丛里放置了一个面具,一个很丑陋的象鬼怪的面具,看着让人觉得有些恐惧,就扔回那个草丛了。”
胡瑜狐疑地问道:“就这样吗?”
亨利重重地点了下头说道:“就是这样!”
“您没有其他要告诉我的线索?”胡瑜总想把细节挖得更清楚。
亨利低下头,右手摸着下巴,左手托着右手肘,仔细想了想,说道:“还有一件事,我不知道算不算。”
“您倒说说看?”胡瑜对亨利的境遇很感兴趣。
亨利抬头看了看天花板,说道:“我刚到酒店住下时,侍者说白鸟岛上的鸟类都很有灵气,不要随意亵渎,我想我并没有去惊扰这些可爱的鸟儿,只是觉得它们很可爱,就拍了几张照片,但是回到酒店,这些照片里头没有它们,我是说……我的照相技术虽然不太好,但我确确实实拍到它们了!”
“仅这一件事?”胡瑜狐疑地问道:“您没有碰到过什么古怪的人或者收到过别人送的什么东西?捡到的也算!”
“没有碰到过什么人,白鸟岛知道的人并不多,虽然那儿很美,我去的时候,那位谢先生也刚到,他是陪爷爷去休养的。”亨利努力地回忆着,“其他的,我真的没什么印象。”
亨利脸上闪过一丝疑惑还有一丝茫然,但最后都化为虚无,很显然,亨利并没有把初到酒店那天的具体行程全部记在脑子里,他觉得有点懊丧。
胡瑜朝他笑笑,示意他不要太过介意,只是说道:“现在我还不能回答您具体的症结所在,不过,我只是想跟您说的是,这些天最好不要随意出门,特别是在晚上。等我下次来见您的时候,在这之前,请将您拍的相片给我看看可以吗?”
亨利很干脆地答道:“当然可以,我还写了渡假日记,如果您需要的话,我也可以一起奉上。”
亨利的语气,显得非常尊敬,自从见到胡瑜的那一刻起,他心里就有一种宁静感,仿佛这段日子的提心吊胆到此刻才算真正有上归属。
胡瑜的面上带了几分严肃,对亨利说道:“您左肩会麻木不灵或者僵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