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瑜的眉头蹙紧,事情的发展出乎他的意料,大伯母笑着走上前道:“稀客,毛毛居然到大伯母这里来了!”
胡瑞感觉到母亲语气中的异常,不由转头朝母亲望去,顿时呆住了:母亲的脸上带着的微笑中,不再有温和的感觉,而是妖异的阴戾!
胡瑜自行在玄关处换了拖鞋,目光却沉静地落在了与平常完全两样的大伯母身上。
大伯母是个温柔的女人,脸上时时带有浅浅的微笑,一双手修剪得整整齐齐,是胡瑜非常喜欢亲近的长辈之一,但是如今,那曾经满含关切的眼睛,再也看不见欢喜,只有着如黑夜一般的冰凉气息。
胡瑜直接一道符打在大伯母的印堂!
大伯母被缚得动弹不得,胡廷闻见状,心下不忍,扭头不去看,但是胡瑜却趁热打铁,三根银针扎上大伯母的后脑!
大伯母发出凄厉的惨叫,扑倒在地,眼睛鼓得很大,恶狠狠地望着胡瑜,咧着嘴,露着白森森的牙,狰狞的表情胡瑜也是第一次看见,但会露出这样的表情的人,一定不是真正的大伯母。
胡瑜取出了玉葫芦,小口向下,预备收了这个控制大伯母的东西,但是屋子忽然空气一荡,一个黑影凭空而降,在大伯母身上一捧,一个小小的,黑黑的小人便被他拎在手里。
由于黑影的到来,屋内温度骤降,桌上的茶水马上就变成冰水,胡瑜还没来得及动作,那黑影只是一晃,便从屋内消失。
屋内,除了胡瑜,只有胡瑞能感应到那股阴邪的力量,而倒在地上的大伯母已经完全晕厥过去。
胡瑜将大伯母抱到沙发上,接着手上的银针没有停顿,连下九针,“大哥,再等十五分钟,取掉银针就没事了,得服点药会好些。”
胡瑜这时,才把背上的背囊放下,取出了符纸,将符纸贴在了屋子的十二宫位,“洗澡的时候,千万要注意别把这里给溅湿了!”胡瑜在洗手间也贴了一张,不忘交待胡瑞。
“嗯,我明儿买个浴帘把它挡住,应该就没事了。”胡瑞长长呼口气:“我还以为我容易招不干净的,没想到我妈这种倾向佛教的人也有这种情况。”
二人走到客厅,胡瑜说道:“我先把银针取了再说。”
来到沙发处,将大伯母身上的银针挨个拔了出来,大伯母发出一声轻哼,睁开了眼睛,胡瑞见状,轻声喊道:“妈,妈你怎么样了?”
“妈没事,啊毛毛,你来了!”见大伯母脸上露出了自己熟悉的微笑,胡瑜心下放松,说道:“大伯母,您最近去过什么地方吗?就是平时不太去的。”
大伯母一脸迷惑,“没有呀,我平时就买点菜,跟小区的姐妹们练练木兰扇,哪儿都没去。”
胡瑜用酒精棉仔细地擦拭了银针,放回针盒,接着,坐到一边开了药方递给胡瑞,说道:“吃三副就可以了!到时我会过来再看的。”
“毛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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