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下自己的丈夫,木村弓月则望着胡瑜用力点了点头。
只见胡瑜走到院内,看了看方位,立即将小石头按方位摆成驱邪阵,又从身上取出些符纸,那是他前些日子得了空就画好的东西。
“这十张符纸,贴在窗下,这两张金色的,贴在床头与墙之家即可。”胡瑜交待着符纸的用处。
木村弓月按照胡瑜所说一一照办,胡瑜走进房间,用铅笔在墙上打了记号,木村则按胡瑜所设方位贴了符纸。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贴完符纸后,木村感觉屋里似乎明亮了不少,仰头看了看天花板上的灯管,“孩子他妈,我们家的灯管全都换过了吗?”
木村太太无力地笑笑,“老公,你喝醉了吗?我们家的灯并没有坏呀,为什么要换呢?”
“那为什么今天的灯管比平时亮很多呢?”木村喃喃自语。
胡瑜则说道:“平时昏暗,是因为有阴人干扰,现在的话,家里贴满了驱邪符,它无处可藏,当然跑掉了,于是屋里不被干扰的灯光就显得明亮许多,人也会感觉轻松许多。”
木村邀请二人在沙发上坐下来,木村太太赶紧再倒了茶,并准备了果盘点心端了上来。
“胡桑,不瞒您说,上月初美奈子发生这种事,我曾经求助过我们那里的阴阳师。”木村突然捧着茶杯说出来,让胡瑜有些惊讶。
“不知道您请的阴阳师,他给了木村桑家里什么帮助了吗?”胡瑜并不认识东洋的阴阳师,因为从来也没打过交道,但东洋阴阳师的由来,胡瑜清楚。
木村弓月说道:“阴阳师的收费并不算太高,只是,似乎他走后,怪异现象更多了。”
“更多是什么意思?”胡瑜不解地问道,“您是指什么样的怪异现象?”
木村太太将身子往前倾了一些,说道:“这个……还是由我来说明吧,我是一名标准的家庭妇女,平时除了买菜和日用品外,就是去银行办事需要出门,现在基本都是网购。就是上个月出事后,美奈子晚上总是爱闹,我呢,总听到有婴儿哭。”
胡瑜有些吃惊地问道:“有婴儿哭?”
木村太太道:“可不是吗?几个,甚至十几个婴儿一起哭,而且声音很凄惨,似乎受了很多委屈一样,但是据我所知,我们隔壁栋别墅里,只有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正在学校念书。”
胡瑜追问道:“那木村太太也是晚上听到婴儿哭的吗?”
木村太太摇摇头道:“那倒不是,我那是不定时的,有时候白天,有时候傍晚,半夜的时候,我也听到过一两次。”
胡瑜的眉头微拧,又转向木村太太:“您有试图寻找过声音来源?”
木村太太点点头道:“周围几栋都没有养不足一岁的婴儿,不过这样的哭声,我在别的地方,好象也曾经听到过。”
胡瑜忙问道:“在哪儿听到过呢?”
木村太太说道:“有一次坐错车,到流花大道与中山路交界的地方,有个不大的二手书店,写着再回头,我就在那儿听到的,那个哭声很不一般,你感觉哭声是四面八方汇拢到耳边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