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下穿黑色长西裤,系带皮鞋,不苟言笑的样子,更显得庄重。
另一位何书记,五十岁左右,身材矮胖,嘴角总是微微翘起,没说话也象在笑似的。
胡瑜目前还不知道他们俩在这里是等他,还是等程有仁。
“你就是胡先生?”高市长率先开口。
胡瑜点了头以示回应,他在等对方开口,既然这位市长先开口,那么事情有可能跟他相关。
高市长或者不习惯这样的气氛,转头问旁边的何书记:“是你说还是我说?”
胡瑜打断道:“看来高市长要说的事情有些也是由何书记处了解到的,那么就您先说,如果不足的地方,何书记再补充吧?”
高市长一愣,随即清了清喉咙便说道:“这个月,我们两人都觉得象撞邪似的。”
胡瑜点下头说道:“请尽量说得详细些。”
高市长接着说道:“我们是同期校友,前后脚的进市府,所以我们的关系比别的要好一点。我的女儿正跟他的女儿处对象,因为是同一大学的。”
何书记叹口气道:“自从他俩确定关系,我们两家就没过一天安生日子,我就在想是不是要合一下八字。”
胡瑜手伸了出来:“有的话,现在给我看看。”
何书记拿出一张纸,递交给胡瑜,胡瑜定睛看了看,又合指算了一下:“有小波折,但不妨碍他们会成幸福一对。”
高市长瞪圆了眼道:“胡大师您确定?”情急之下,他连胡大师的称谓都叫了出来。
胡瑜侧过头问道:“我确定了,高市长不想确定?”
“啊,不不不,是这样的,我们去找了香港的一位堪舆先生算过,他说我们这个犯阴债,是不得善终的。”何书记略带脸红地说道。
胡瑜饶有兴致的目光,在他俩脸上转来转去,半晌方道:“他们的命格里,没有欠阴债这个说法,有阴人害他们我倒相信的。”
“有阴人害他们?”高市长疑惑地抬眼望向胡瑜,却不料胡瑜也正正地望了过来,被胡瑜清亮的目光给逼得无处可逃,最终低下头。
何书记却抬头问道:“胡大师是怎么知道有阴人害他们?”
胡瑜笑了笑,两手相握道:“你们身上有淡淡的阴气,这是其一;今天室外温度高达二十六度,你们居然还穿着外套,并且都扣得很严实,说明你们不觉得热,反而觉得很冷,此其二。有这两项,我就能断定了。而且你们身上的阴气极淡,这只有亲近人被阴人侵袭,你们才会被沾染上。”
说完,胡瑜左右两手分别开弓,指尖略带金色光芒,画了个符弹向坐在对面的高何二人。
马上,高市长与何书记,只觉得耳朵一胀,身上一轻,立即周身都感到暖洋洋的,不由自主就把外套脱了下来。
胡瑜喝了口茶说道:“就你们身上沾染的东西,阴人的来头还不小。”
高市长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胡大师,我想起来了,我女儿清明节,给她外婆上过坟回来,在李园住的时候,就说她老听到背后有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