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还有一点,养住俐鬼的人,通常都懂蛊术,养蛊懂蛊的人,大多是西南或者湘西一带的人,查一查就知道了!”小屁孩说得一本正经。
林建国愣了一下:“我们三位副院长不是西南的就是湘西的,还有好几个医生也是那一带的,这查起来,就费劲了,很宽泛啊!”
“这么多人吗?”胡瑜不禁皱起眉头,他虽然对住俐鬼不陌生,只会驱蛊,或者避蛊,中蛊毒了,胡瑜不会解。
顿时胡瑜有点一筹莫展,熊孩子说道:“先做几根避蛊药环呗,这个你总会吧?”
胡瑜嗯了一声,熊孩子扯了扯胡瑜的衣角,说道:“我在这儿最多只能住七天,七天之内找到控鬼之人,余下的事情,就只能丢给你们了。”
言下之意,我只负责找到目标,至于你们要怎么打赏,那是你们的事,自行解决,别麻烦我。
林建国会意,立即说道:“小弟弟,你放心,我这边会弄好的。”
“唔……”轻轻的哼叽声从沙发那儿传了过来,三人围扰到沙发前,梁炳承终于清醒,望着三人,有点莫明其妙,“小瑜,你怎么会在我这儿?建国,你在这儿伫着干啥?”
熊孩子对胡瑜说道:“看来,这中年大叔,还不知道自己被人当玩具折腾了一通呢。”
梁炳承吃惊地睁大双眼:“谁当玩具了?”
胡瑜和林建国将事情经过详详细细与梁炳承说了一遍,梁炳承抚了抚额说道:“我说为什么一醒来这么累,原来是这样?”
“嗯,师伯是因为身体能量消耗太大造成的,不过只要多休息,保持规律作息,多吃些有营养的食物,就不会有事了。”胡瑜安慰他说道,“我现在想知道:在这里,究竟是谁想要你的命?是同事,还是以前你救治过的病人?”
梁炳承怔住了,“我从行医以来,从来没有不把病人的事情放在心上,也一向安分守己,当然,病人表示感谢送来的水果什么的,我有收下过,也都分派给同事们了,这应该不算我个人贪污吧?我倒没想到某一天自己的医患关系这么紧张了!”
林建国似乎不相信是医患关系,遂说道:“如果是医患关系,那么谁是近期您给看过又治不好的病人呢,如果想害您的话,应该有闹过事的吧?”
“这倒没有,我现在临床问诊都很少了,今年就没有去看过,多半只是巡视一下,那也只是一周两三次,有时在专家会诊时听听意见。”梁炳承细细回忆后,才说了前面这番话。
“那么,如果你死了,谁会受益?或者说对谁最有好处?”胡瑜突然这样问道。
梁炳承想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就这个医院来说,我若死了,要么就是上头派人下来坐院长位,要么,就是五个副院长中的一个坐我的位置,应该说,对他们都有利。”
低下头又思虑一番,突然抬头,眼睛一亮象想到什么似地说道:“难道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