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诀衣浮空在攻湛的面前,“还是你在奇怪为何对我一人做了收魂*,但却没把我收入你的锁魂瓮中?”
既然锁魂瓮内的魂魄不是她的,那……
攻湛极快的反应,矢口
否认自己伤害诀衣的事,“我不知道圣后娘娘在说什么?”
“这句话说得真好。”
证据面前他都能面不改色的说出这种话,如果她与帝和不是当场出现,前几天找他现身,恐怕他要觉得自己是天下第一奇冤。
诀衣的心口非常疼痛,帝和飞落到她身边时,见她面色平稳,心中极为不忍,可心知她不想在攻湛面前露出受到伤害的迹象,虽然如此会让他无法辩驳,但也会让他心中窃喜从而更加张狂的施法。
“攻湛,你该不会是以为我们刚来天魔皇宫吧?”帝和悠悠然的问着攻湛。
攻湛的眼中有瞬闪而消的诧异,难道是他疏忽了?
“哎呀呀,看来是真的以为我们才来呀。”帝和笑眯眯的看着诀衣,“娘子,都跟你说了不要太低调,你瞧,来了半月,魔皇竟然都不知道我们住在他的宫里,你说说多可惜呀。”
“小衣,你们一直……”渊炎不敢确定的看着诀衣,“一直在魔宫里面吗?”
诀衣听到渊炎的声音但没有看他,攻湛有话说得对,他心里不想伤害她是真,可他没有坚持到最后,沸血是他的血,助攻湛施法的也是他,威胁他的人是他父亲,于情于理他不帮她她能理解,毕竟比起友情来说,亲情显得贵重更多,她不怨他。但,既走到这一步,他们也做不了朋友。
“活在世上,想人人个个皆真心喜欢自己委实不可能,有对敌并不是坏事也不是跌份儿的事,你不待见我,没关系,堂堂正正的教训我,本后随时奉陪,但背地里做些脏污之事,别怪我手下无情。”
本后!
帝和看着诀衣的眼底有着赞赏和欢喜,这两个字从她的嘴里说出来怎会如此好听呀,真真儿是耳朵听酥了也。
“我根……”
攻湛的话还没说完,见诀衣已捏诀射来仙光,连忙闪身躲过,两人在空中斗起法来。帝和想一招灭了攻湛省事,他不做法沸血不会围锁魂瓮,诀衣自然也能免去烧心之苦。
咦?
帝和转头去看在沸血中的锁魂瓮,瓮中人不是猫猫,为何她会烧心呢?若是照常理来说,攻湛想收她的魂魄必然有所定指,否则异度世界这么多人,不可能单单只伤害她才是。想到攻湛那日在他们大婚对诀衣的攻击,帝和猛然反应过来,飞身赶往阵心。
锁魂瓮被帝和施法从阵心的凹卡里提出来,里面的鸱尾九头蛇不停飞舞想要冲出来,帝和将大瓮悬浮在天空中,朝锁魂瓮离开后的阵心凹卡中瞧去,果然!在一片赤红色的沸血中,有一根青丝在其中弯弯绕绕浮浮沉沉。帝和并指施法,将诀衣的发丝从沸血里分离出来,发丝上的血液缓缓的流动,到了丝端汇成一滴浓稠的血滴,极慢的滴落。
帝和心中默诀,目光看着舞动在空中的那根沾血发丝,忽的一道蓝色清火出现,将诀衣的发丝烧成灰烬,飘散不见。
与攻湛在天空斗法的诀衣赫然感觉到自己的心口竟然不烧痛了,而且有帝和的内丹护体,她的法诀每次施法威力都强劲得让她吃惊,心中暗暗想着,当真是上古神兽的内丹,只是在她的体内竟能助她变得如此强大,难怪他的法力无边,这种上古金赤内丹配以他的百万年修为,哪有他收拾不了的人呀。
“啊!”
攻湛被诀衣一掌击中胸口,大叫一声从天空里掉落,渊炎飞身去救没来得及,攻湛重重的跌到魔卦十方阵中。刚爬起,一把带着金光的长剑指在他的喉咙上方。
诀衣手执金剑目光凉冷的看着攻湛,“暗中作法取人魂魄已是肮脏之事,本后乃九霄天君,你有多少条命给我灭的?”
“既败在你手里,要杀要剐悉随尊便,废话这么多做什么。”
渊炎扑身而来,“小衣不要!”
趁着诀衣侧首去望渊炎的时候,地上的攻湛忽然拔地而起,厉鹰爪般的手掌大力打向诀衣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