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初年没客气,一口咬上了小夫郎通红的脸蛋,比糕点还要绵软,他吮吸一口,嘴唇游移,含住了柔嫩的唇瓣,大掌也紧紧箍住小夫郎的腰肢,沉重的身体覆盖上去,气息也越来越重,将身下轻轻的呜咽吞进口中。
谢初年胸膛滚烫,唇也是热的,让洛柠仿佛置身在暖炉中,脑子里迷迷糊糊的,意识馅于混沌。
夏季夜晚本就还带了丝暑气,洛柠昏昏涨涨中,难受地嘤咛出声,没有力气的小手推拒着旁边火热的胸膛,脚也不舒服地踢着被子。
谢初年笨拙地拍着他的背,轻声哄着,下床打了盆水来,给自家夫郎细细擦掉汗珠,感觉浑身清爽了,洛柠皱着的眉头舒展开了,拉着谢初年的头发,陷入沉睡中。
谢初年凑近了些,捏了捏洛柠的脸蛋,神色柔软,他现在明白男人为什么要成婚了,有夫郎在身边确实很好,谢初年不禁对以后的生活有了期待。
这个时候的天空总是亮得很快,鸡鸣声响起时,洛柠贪睡得翻了个身,谢初年放轻声音起床穿衣,把外面的鸡赶到外边去。
他将鸡给喂了,院子扫了,又去厨房做饭,他五大三粗的,煮的粥不算难吃,但只能勉强入口罢了,想到夫郎要娇气些,谢初年小心翼翼地炒着小菜。
当洛柠醒来的时候,谢初年都在院外面劈柴了,背影宽大,手臂上的肌肉展露出弧度,是个健壮汉子,难怪他昨晚被按着,动都动不了。
脑中一闪而过男人的胸肌,洛柠脸发热,现在好了,他不用纠结了,什么都发生了,像谢初年这样的硬汉帅哥,符合他的审美,既然不排斥,就试着相处下去吧。
“醒了?”谢初年擦掉额头的汗水,抬头看见的就是夫郎呆呆愣愣的傻样,他上前一把拉住洛柠的小手,带着走进厨房,“先洗个脸,饭都煮好了。”
外边光线敞亮,就在屋檐下摆了桌子凳子。
一盆粥,两块窝窝头,一碟炒白菜。
洛柠面前还单独摆了碗蒸蛋,应该是为了给他补身子,他本以为男人挺粗糙的,原来这么温柔细心。
洛柠也不见外,自己吃了一口,热乎乎的没腥味,又舀了一勺递到男人面前,乡下鸡蛋精贵,哪能他自己吃光了,谢初年对着夫郎水亮的眼睛,愣了愣没拒绝,把鸡蛋给吃了,看小夫郎笑起来,他眼里也带了点笑意。
昨天一直在屋里,还没注意过小院的样子,洛柠一边喝粥一边看,小院不大,外边用石头垒了圈围墙,挨着围墙有一拢菜地,小白菜青菜长得很好,南瓜在其中开出淡黄的小花,阳光倾洒下来,平常的早晨显得宁静美好,看着心情就愉快起来。
两人吃完了饭,谢初年让洛柠在家休息,他自己去镇上一趟,昨天办喜宴米面都用光了,要买些回来,洛柠还有点不舒服,就没跟着去。
回屋清理了下自己的衣服,他的陪嫁什么都没有,只有几件灰不溜秋的粗布衣裤和鞋子,可能因为心虚,原主爹娘还是给了一两银子的,但比起谢初年给的彩礼,这样的陪嫁实在寒碜,他们并不在乎哥儿以后怎么过日子。
洛柠该洗的洗,该整理的整理,小院的门响起来,洛柠以为是谢初年回来了,打开门一看,结果是洛清。
这时候的洛清跟昨天不一样,脸还是那张脸,气质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整个人好像突然成熟沧桑起来了,眼神清凌凌的,沉淀了太多情绪,正目光复杂地盯着洛柠,藏着丝掩饰不住的嫉恨。
洛柠感觉像被毒蛇盯上了一样,这会的女主应该重生了,赶上他成婚的第二天,因为嫁给了谢初年,成为女主的眼中钉肉中刺,洛柠若无其事地问道:“姐,你怎么来了?”
洛清袖子里的手狠狠掐着掌心,心头堵着一口郁气,瞧着洛柠满面红润的模样,就觉得极为扎眼,她醒来的太晚了,来不及阻止这场代替的婚事。
洛清现在才真正明白,错过谢初年是她两辈子最后悔的事,谢初年才是她的良人,可她偏偏被迷了眼,弄丢了一个好男人。
上辈子的时候,洛清嫌弃谢初年粗鄙,家境也不好,当遇到镇上的陈公子时,便一头扎进去,她以为可以凭借美貌把陈公子笼络在手中,但说好要风光娶她的陈公子,只是玩玩而已,她坏了名声,最后是被当做小妾娶进门的。
这也就算了,陈家老婆子整天都嗟磨她,陈公子对她喜新厌旧,等正房夫人娶进门,府中彻底没了她的位置。
她过的很委屈,吃了好多苦,哭过也闹过,但只会让男人更加厌弃,才二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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