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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鹤听他如此说,当然明白他的用意,也没有办法,道:“是!”
秋容冬脑筋一转,又是一计,随即话音一转,又道:“如此甚好!宁宫主爱民如子,实为我秋某楷模,我初为国主,尚有许多治国之道向你学习,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一定要你答应。”
宁我柔道:“只要我能做到,定当不负国主所望!”
秋容冬道:“说来极是容易,只要宫主随我去木香宫,教我主政之道,秋某人这里谢谢了!”
昌亚一听大惊,这秋容冬算盘打得噼叭响,事情做得绝无纰漏,这等于是劫持了宁我柔胁迫修鹤,好教修鹤心系妻子安危,一心一意地为他魔族做事,而不敢有一点一滴的异动。
宁我柔道:“本就是要去黑暗大都,早去晚去又有何不同?过得两日,此间大事安排停当,就随国主启程。我已经答应,旁人不可有异议。”这话显是说给床下的昌亚听的,要他不可出声。
又柔声对修鹤道:“修郎,我去之后,你去了那大灵峰一带研究药草,极是凶险,要好好保重身体,两年后我们在木香宫相见。”
修鹤垂泪道:“我说过半步也不离开你,这一别又要两年,可叫我内心不安,你……你……我……”
宁我柔道:“只是两年,也不算长,两年后我们永不分开。”
秋容冬立身附掌笑道:“两位郎情妾意深重。令秋某感动,我本欲成全二位,只不过你们对我太重要。我极是需要两位的才能相助,秋某谢过二位。”说罢弓身长揖,这次显得极是诚意。
床下昌亚听得生气,手捏成拳,掌心出汗,心里一股狂怒升起又压下,压下又升起。如此反反复复,正在难以控制。直听“呼”的一阵风响,秋容冬的狂笑越来越远,刹那间走得远了,功力之深。令人胆寒。
昌亚从床底下跳出,向宁我柔与修鹤行了一礼,一言不发,心烦意乱,又说不出是什么惹得自己不快。
宁我柔道:“我……我如此委曲求全,令昌弟弟瞧我不起,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
昌亚气道:“大不了拼个你死我活,死则死尔,又有什么了不起的了?”
宁我柔红着眼道:“我死原没什么。可是我的族人,可不因为我和修郎的一己义气,都送了无辜性命。我娜娜族在这迷雾山脉也不知几千几万年了,要是他们因为我而遭遇灭族大难,我……岂不是罪不可赦?”
昌亚道:“难道就没有其它办法了?只能眼睁睁任魔人鱼肉了?”
宁我柔长叹一口气道:“但凡有办法,我何必如此低声下气,做这没有骨气之人,魔人总有一天要大举进攻人类。这几百年来,人魔两族你死我活。也不知谁胜了几回谁败了几回,如今魔人要采取的是各个击破之法,先平定我们这些小族,稳定人类大族,我们这样的小族灭了多少个,人族又怎会记在心上?要以我们这种小族抵挡魔人,就如螳臂挡车,因此……因此,我们只有忍气吞声,并无它法。”
昌亚道:“总有一天,我……”
修鹤扶住昌亚双肩,轻声道:“昌亚兄弟,你救了阿温,我们夫妻都对你感激不尽,你的恩情我们永远铭记在心,虽说大恩不言谢,可我们也不能拖累你,你走吧,别管我们,去找你妹妹,如果有重聚的一日,我们再续今日之缘。”
昌亚道:“那史千千我终有一日能找到他,夺回我妹妹,为我母亲报仇。眼下我要请你救小迷离,不知你是否肯应允?”
修鹤拍拍胸脯道:“这小妮子我很喜爱,不要说你请我,就是不请我也一定会去救她,只不知我能不能救好她,我也没有把握。”
当下与昌亚来到章路处,把昌亚等人挡在门外,独自一人进房,直到天快亮了才出来,对着昌亚摇了摇头,道:“要不是你的真气,只怕她早已死了,可是你的玄真之气又让伤情更加复杂了。”
昌亚问道:“这是为什么?可救得她么?”
修鹤不答,自顾自说:“殷八股的火魂大力确实厉害,直把她五脏六腑都烧得面目全非,你应用冰镇之法暂时延续她的生命,拖得一刻是一刻。”
昌亚听说一颗心直往下沉,小迷离是楮大哥与柳十艳的骨肉,他们临终的托孤很沉重,要真是如此,怎么对得住楮大哥?
修鹤道:“你容我想想,现在你可用真气掺入冰镇之法灌输给她,使她性命不致停止。”
昌亚道:“冰镇之法是什么?”
修鹤惊疑道:“原来你真是不懂?
昌亚点点头,又摇摇头,表示确实不知,修鹤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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