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互相打探消息的平田与泽拓等人交换着自已探索的情报。
男生们似乎并不喜欢主动献媚的景田,但是他们羡慕着景田队伍中的女孩子们,于是又自告奋勇地主动和景田交换情报,然后跟队伍里的女生们聊天。
白羽:“泽拓,表达的实在是太明显了。”
脸上的喜悦与腼腆在泽拓这类坦率的男生来说,掩盖它们远远比展示出来更加困难。
白羽:“看看他们探明的情况吧,我也不想在画了。”
惠茜:“白羽同学......”
惠茜自从遭遇美术馆事件之后,讲话便有些畏惧别人的目光,感觉自已正在遭受着别人的冷落。
白羽:“怎么了?”
惠茜:“抱歉,那天在食堂的时候,感谢你对我说了安慰我的话。”
我唯一在食堂与惠茜的谈话中,最为让自已印象深刻的是关于自已一直站在惠茜同学这边立场之类的话语,说实话自已也是情不自禁说出来的,女生的哭泣无法接受。
白羽:“一句安慰而已。”
惠茜:“你看起来很困,没有休息好吗?”
白羽:“嘛.....算是吧。”
不知是我谈吐的话语让惠茜觉得我在疏远她还是她感觉到自已有些尴尬。
惠茜:“其实如果这件事情没有解决,我会选择退学的。”
白羽:“欸?”
惠茜:“好不容易度过的摸底考试,结果因为自已的失误导致班级的点数受到影响,我惠很难过的,这样下去也绝对不是办法,在学校果然快乐也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她的话语渐渐转变为抽泣声,懊悔自已的所作所为,这位少女不过是周末去了一趟美术馆却陷入了一场影响自已三观的事件,她的内心只会更加地封闭。
白羽:“......”
无法聆听她的哭泣,因为我无法理解遇到问题哭泣的人,可是我却不知为何感到一丝悲伤。
班级的点数影响着个人点数,听说上位班级的A班,每月都能获得三万元的点数,这让所有人都不由得羡慕着,如今一件事件却让这类的追赶的希望再次破灭。
整节课惠茜都在坚持着记着笔记,只是手上握着的笔尖力气越来越小。
......
钟影:“你又来找我的理由是什么?”
白羽:“有一件事情想要询问老师。”
茶水室的两人,茶几中没有水,两人的谈话也不过瞬息之间。
钟影:“讲。”
白羽:“这件事情是否可以让学生会介入调查,使这件案子变成疑案。”
钟影:“开学的时候我已经明确的告诉过你们,是的。”
讲话间玩弄着自已的水性笔,像是在思考什么事情无法顾及身边的我。
白羽:“老师也不希望在开学一个月,就有同学因为别人的陷害而退学吧。”
钟影挑了下眉头,估计是将白羽的话当作了威胁。
钟影:“我只是不想你过劳死,E班的破事一如既往得多呢。”
白羽:“老师你是想看清楚我对于班级的忠诚吗?”
钟影:“是。”
白羽:“我想要请病假和这幅画的主人,我需要正式地提出诉求。”
我现在需要时间,而不是线索。
钟影:“没问题,请假条现在就可以给你批准,当然补救的方法也存在,那便是学生申诉,学生会的法院系统介入,使案件成为疑案而双方脱罪,我想你肯定已经理解并且在准备好脱罪的证据。”
如此肯定的回答让我有些汗颜,她精准地猜测到我下一步具体的行动。
钟影:“学生会的介入需要铁证,即存在能够翻案的证据以及弥补的措施,假设一颗篮球可以购买新的篮球,一根铅笔可以从玩具店再购买,如此之类的推导。”
白羽:“谢谢,我知道自已该怎么做。”
我走到办公室的大门前,钟影悄悄地跟在我的身后为我打开了办公室的大门。
钟影:“不过白羽......”
白羽:“不过?”
她疑惑的表情,好似在看待小丑初登场。
钟影:“你是否将自已当成了救世主?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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