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你看种在院中的那些草药长得多好!”听兰望着院中的那片青翠开口。
“听兰看看有没有厚一点的褶裙,我有些冷。”
“是。”她跟着少帅这么久了,还第一次听她说冷呢?可是外面阳光大好啊。
“少帅,嫣妃来了。”
初瑶转过身,淡声道:“知道了。”
“嫔妾见过皇后娘娘。”阡婳走进内室,福了个礼。
“不必多礼。”
“嫔妾今日来,是有求于皇后娘娘。”阡婳说着用余光,扫了眼屋内的几个丫鬟。
“你们先下去吧。”初瑶转过脸对屋内的下人道。
“是。”
屋内只剩下阡婳初瑶,和她们的贴身宫女。
“和勉失去了记忆,宫中的太医说我无恙,是心中焦虑,我听说皇后娘娘医术高明,想请皇后娘娘为和勉看上一看。”阡婳起身,半跪到地上,行了个大礼。
含烟暗暗嘀咕:娘娘怎么又称自己的名字了?娘娘失去了记忆?皇后娘娘再大度,也是她的情敌啊,她怎么这么坦诚啊!你不是很敬重皇后娘娘吗?才跟了嫣妃娘娘几天啊你?
“起来吧。”初瑶伸手拉她起来。
微凉的手指,似曾相识的感觉,很舒服。阡婳抬头笑道:“皇后娘娘是否愿意帮和勉诊一脉了。”
阡婳笑起来,水眸不含一丝杂色,尽是那种烂漫的纯真。如夜就是爱她的这份纯净无瑕吗?
“本宫也不敢自许医术高明,只能尽力而为。”
“那就有劳皇后娘娘了。”阡婳急着伸出手臂,为什么皇后这么冷,却让她感觉这么亲切呢?她是真的很想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如太医所说的那样健康。她失去了记忆,为什么脑海中总会有画面闪过?
初瑶搭了三根手指在她的手腕,抬起再搭上,反复几次,收回了手。
“皇后娘娘可诊出了什么?”
初瑶伸手轻触了下阡婳的额角,“这里可觉得痛?或者偶尔感觉头沉重?”
微凉如玉的手,像姐姐的手一样。“头痛倒是没有,不过脑袋确实偶尔会感觉沉重。”
“太医说得没有错,嫣妃确实无恙,思虑过多也没错。本宫觉得从你的症状来看,很有可能是服下的药,剂量过大,多上有些伤脑力,不过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就会好。”
“姐姐好厉害。”阡婳一高兴又失了口,她甜笑着,开口:“和勉今天二十又三,敢问皇后娘娘今年多大了?”
听兰白了阡婳一眼,真是越来越过份,我们少帅是皇后,要她亲手诊脉也就算了,越说越没规矩。
“本宫今年二十又四。”初瑶向来是不喜欢别人太热络的,不过对着面前的人,却讨厌不起来,那双眼眸明澈如溪,如同孩童的眼眸一般。
“那和勉以后,就叫你姐姐好不好?和勉没有记忆,在皇宫里认识的人寥寥无几,姐姐漂亮人又好,不会嫌弃和勉的对不对?”阡婳说着就拉上了初瑶的手。
“就随你喜欢吧。”
“姐姐同意了。”阡婳一高兴,就拉着初瑶的手站了起来。
“以后无论什么东西,和勉有两个,一定不会忘了送到姐姐这里一个。要是和勉只有一个,也一定分一半给姐姐。”
初瑶看她高兴的样子,像一个吃到了糖的孩子一般,她与她不过见了两次面,却有一种熟悉感。她在这世上,孑然一身,多一个人在身边也好。
“对了,和勉还不知姐姐叫什么名字呢?”阡婳坐回坐位上,不肯松开手。
阡婳看着初瑶,生怕错了了她的一丝表情。她是在笑吗?虽然笑得很浅,眼角的泪窝却如真的一般,若她是男人,一定会喜欢这样的女子。大方而不雍容,清冷而不拒人千里。
“宁初瑶。”
“莫和勉。”阡婳高兴之余,想起了她刚才所说的话。
“初瑶姐姐,你刚刚的意思是说,我自己喝了药,才会失去记忆的吗?”
“的确是喝下了,能让人失去记忆的药。至于是不是你自己喝的,就不得而知了。”这种药她倒是见过一种,名唤落花,花落无声,没入尘土,有让人忘尽前尘之意,故名落花。
“那依姐姐看,我还能不能记得起来?”她是想记起来,心里却又不愿意,可是什么都记不得,又感觉心里好空。
“可能永远都不会记不得,也可能突然都记起来。”
阡婳笑着摆了摆手,“管它呢,不记得也罢。”阡婳顺着窗户向外看,院中一片翠绿盎然,院中只有一条供人行走的大路,两侧都种满了药草,轻香悠悠,别有一番清新爽朗。
“姐姐带和勉到院中走走可好?”
“我这院中只有些草药,真没什么好看的,你若想走走,就带你去看看。”初瑶望着园中的片片翠绿,开口道。
“皇上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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