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假,相识之初大家就都知道邝耀威已经结婚,夫人是一位双儿。这些嘴上说邝耀威深情,心底里没少嘲笑,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人有什么意味。
这见了章希安才知道,不管是双儿还是男人,或是女人,有那么一张脸,性别都无所谓了。精致的五官,却难得不会给人以女气和媚上的感觉,再兼之他腰杆挺拔,站在那就自有一股贵气,云淡风亲,征服这样的男人,应该比征服女人有趣味的多。
一头矫健的白马奔驰而来,马背上的骑手飒爽英姿,白马甩着尾巴朝这群人奔来,‘吁——’白马扬着蹄子在人群前停下,白马近看没有一丝杂毛,如堂上雪一样让人着迷。
马背上的骑手也露出真言,摘下帽子,一头秀发倾斜而下,在阳光下闪现健康的光泽。是个健康爽朗的美人,她居高临下的对邝耀威说,“邝耀威,你怎么才来。快上马,我们跑一圈。”
人群起哄似的哦,看着他两。“今天不行。”邝耀威笑说,“我妻子来了,他还不怎么会骑马,我得先教他。”
马背上的女人看一眼章希安,章希安除了白马靠近时抬头看了一眼来人,现在并没有抬头看马背上的女人。杨茹莹看一眼那比她还有白的男人,卷密长翘的睫毛在眼下留下一小块的阴影。
“没劲。”杨茹莹马鞭一甩,骑着马走远了。
余下人嬉笑着散开了,先自由活动开,等下才是比赛的时候。邝耀威之前在马场选的是一匹棕色的马,他挑了一匹白色的母马给章希安,章希安摇头,“我不喜欢,有杂色。”
“那红色?”邝耀威问。他可不敢带章希安进马厩选,连医院消毒水味道都受不了的人,他能受的住马厩的味道?
“我要那匹红棕色的。”章希安眼尖,看中了被人牵进马厩的那匹高大健壮的红棕色马。
“那是匹公马”邝耀威说。“性子有些烈,
“谁规定我只能骑母马吗?”章希安说。
“你想要那匹就那匹,我让人牵过来。”邝耀威说,“反正我会陪着你。”
章希安在邝耀威的扶持下骑上这头相对高大的红棕马,刚开始接触马鞍的时候,章希安紧张的都僵硬的。邝耀威在马下仰着头笑他,“也有你害怕的东西。”
“我害怕的多了。”章希安说,坐在马鞍上平复了心情,才拿起缰绳,让邝耀威开始牵着马慢走。
从慢走到慢跑,章希安脸晒得有些红,趣味性却一直都很高,邝耀威见他不害怕了,直接踩着马镫上马,从后环抱着章希安,“准备好了,开始疾奔。”
“哈哈。”徒然加速让章希安难得发出大声的笑声,这坐在马背上风吹在脸上的感觉,和坐马车,坐轿子,坐汽车都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那种无法言说,无法触碰,却从心底感到愉悦的心情,章希安突然觉得,好像他能理解豫市最流行的两个词,民主和自由中,自由是什么意思了。
在马场上跑了一圈,邝耀威就把章希安抱下马,第一次骑马还是要悠着来。这会有人遥遥的喊邝耀威去赛马。邝耀威应声,确定章希安会好好的休息后才翻身上马,直接上的红棕马。
等邝耀威和人在□□排好,准备开始,章希安也做到观景台上准备观看他们的比赛。一声哨响,马匹如离弦之箭飞出去。在那么多马屁中,章希安也能一眼锁定邝耀威的位置,笑着看他独占鳌头。
“你配不上他。”一个女人突然坐在章希安身边说。
章希安转头看一眼,那个骑白马的女人,“我不配,难道你配?”章希安说完转头回来看比赛,好像那个女人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