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二夫人一脸皮笑肉不笑地与良夫人打了一声招呼,便直接进屋去了。
只有乔娘,是真心实意地盼着两人回来,冲着良夫人与良姜行了大礼拜见。
起身时泪眼婆娑。
宋律自觉告辞离开。
良姜对着良氏族长再次深施一礼表示感谢:“劳烦叔公这么远奔波前来为我作证,良姜不知怎么感谢。”
良家族长叹气道:“良国公是我们良家一族的骄傲,你这些年里也为阜城百姓做过不少善事,我作为族长自然不能袖手不管。
这两年,叔公不知道你们母女二人乃是良国公遗属,未能多加关照,心里也有愧。希望你们日后能善有善报,顺风顺水。有空闲了多回阜城瞧瞧。”
良姜颔首,命人将族长送回阜城。
府上秦管事得了良二爷授意,给母女二人在府上暂时安顿下住处,并且安排了丫鬟婆子伺候。
自从良夫人离开国公府之后,陈伯自请去给国公守墓,府上换了新的管事,二夫人娘家表兄弟秦贵。
秦贵变着手腕地刻薄府上老人,所以,短短两年时间,府上老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
秦贵那副耀武扬威的小人嘴脸良姜见过,自己若想夺回在国公府的主动权,此人肯定是不能留。
接回陈伯,除掉秦贵,这就是自己要走的第一步棋。
只是自己母亲不食人间烟火,这么多年,国公府都是靠祖母与二叔夫妇操持,她对于国公府的内外事务几乎都是一窍不通。
良姜不能冒失出手,要先摸清情况,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母女二人刚安顿好,府上就来了访客,乃是怀远侯府的老太君。
两家原本交情就不错,老太君身子骨不太好,一直是良姜的母亲在给她调理身体。
前些日子病发,又是多亏及时买到了救心丸,方才安然度过这一劫。
听闻良夫人回京,侯府立即命人递上拜帖,请良夫人为老太君诊脉开方。
跟随老太君一起来的,乃是侯爷夫人,还有世子谢浮白。
国公府危难之时,怀远侯府挺身而出,这是恩情,良夫人自然尽心尽力,将老太君请进内宅,共叙别情。
谢浮白刚从护卫军回来,穿着一身银甲,听说要来国公府,立即自告奋勇,充当了车夫的角色。
其实心里有自己的一番小九九。他来国公府,是要找良姜算账。
良姜不在府上,哑伯说出去买东西了,一会儿就回来。
他不方便进内宅,干脆留在府外,怀里抱着马鞭,坐在马车上,守株待兔。
过了大概一炷香的功夫,良姜从外面采买回来,看门的哑伯上前迎着,接过她手里东西:“郡主回来了?”
正昏昏欲睡的谢浮白立即精神起来,从马车上一跃而下,直接拦住了良姜的去路。
“你就是鹤雅郡主?”
良姜上下打量来人,自己并不认识,还以为是哪个府上的侍卫呢,竟然如此无礼。
不悦地蹙了蹙眉:“你是谁?”
谢浮白不答反问:“就是你,打了方乘煦三个板子?”
此人真是莫名其妙,而且傲慢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