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丢了出来,摔倒在地上,“哎哟哎哟”地直叫唤。
于妈拍拍手,云淡风轻地立在门口:“不怕挨打的尽管来。”
后面的下人一瞧,竟然碰到了硬茬儿,顿时摩拳擦掌,直接抄起手边的家伙,甚至腰间短刀。
一片刀光剑影闪过,刀剑哐啷落地,一个士兵直接被于妈踹飞,砸在赵妈的身上。
良姜笑眯眯地看着于妈舒展手脚,心里情不自禁地赞叹一声:风采不减当年啊。
当年的国公府,哪怕是马厩里负责喂马的小厮,也能赤手空拳横扫这几个酒囊饭袋。
更何况是于妈,当年跟在母亲身边负责贴身保护,也是久经沙场。后来跟着自己远赴玉华山,功夫更上一层楼,这几个草包还不够塞牙缝的。
赵妈老胳膊老腿的,被砸倒在地上,“哎哟哎哟”地叫唤半晌,才被搀扶起来。
“就连将军府的人都敢打,你这是造反!”
良姜冷冷一笑:“食君禄分军忧,你们作为士兵,职责是保家卫国,而不是为虎作伥。再敢到我听竹苑打砸滋事,就不会这么客气了。还不给我滚!”
士兵面面相觑,然后望向赵妈。
赵妈以为,佟夫人走的时候,留下几个士兵供佟昭儿使唤,主仆二人足可以在方家横行无阻。
可没想到,出师不利,竟然完全不是对手。
色厉内荏地说了两句硬气话:“你给我等着!我请我家小姐去!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也敢在佟家人面前班门弄斧!”
良姜笑得风轻云淡:“听闻你家小姐深得佟将军真传,擅于骑射之术,马上枪法,可惜没能一睹风采,正深感遗憾。”
赵妈跳脚叫嚣:“有胆量就等着!让你见识见识我们的佟家枪!”
立即回去,一番添油加醋,将月子里的佟昭儿给请出来了。
一指于妈:“小姐,适才就是这个恶奴,打伤了咱们的人!”
佟昭儿是赤手空拳来的,她谨记佟夫人的叮嘱,不想闪跃腾挪的,大动真气伤了筋骨,落下一辈子的病根。
她冲着正在逗鱼的良姜抬抬下巴:“良姜,咱俩好好谈谈吧?”
良姜点头:“可以。”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屋子,佟昭儿环顾四周一眼,然后在中堂椅子上坐下,一副反客为主,颐指气使的架势。
“我知道,昨天方乘煦来找过你,还与你一起吃了酒,待到二更天才走。”
良姜坦然承认:“是的。”
“你们两人已经和离了!就不应当继续藕断丝连。”
“是方乘煦来找的我,不是我找他,所以我觉得,你应当管好他,而不是找我的麻烦。”
“苍蝇不叮无缝蛋,若非你故意勾引他,他怎么会来找你?”
良姜冷冷一笑:“依照佟姑娘所言,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当初你与方乘煦在一起,也是你蓄意勾引?”
佟昭儿一噎:“我们两人是两情相悦,你有资格比?”
“对,你们两人是无媒苟合,我与你们的确不能相提并论。”
佟昭儿使劲儿压下怒火:“无论怎么说,你们都已经是过去了。”
“可你与他也未必就是将来,你有什么资格说教?”
“果真是伶牙俐齿,还在乘煦跟前装得那么弱小无辜,你就别白费心机了,乘煦不会喜欢你!”
良姜淡淡勾唇:“那也未必。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而我如今,已经不是他的妻,而是,求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