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陷入了胶着状态。
自那次试探出大燕与胡人骑兵的真正实力之后,燕军一直龟缩在边城内。
只有每次胡人进攻才会依托城池来守城。
毕竟攻打的一方想要攻入城内,所付出的代价必定会很大,所消耗的兵力就会打破燕军与胡人的差距,余子兴就是以此来拖死胡人。
毕竟燕军有整个大燕当后盾,军粮根本无需担心,而胡人的粮食可是消耗一天就会少一点的,如果以粮食来打仗的话,恐怕胡人无米果腹,燕人还能大鱼大肉呢。
沈和泰居住的营帐内。
喜福正在给沈和泰整理甲胃,来福等人在一旁看着。
此时战鼓已经响起,不同于前段时间,这次的战鼓急速又迫切,所有人都知道这次胡人来势汹汹,相对于以往,这次恐怕不会这么容易打退胡人。
喜福动作迅速,片刻就站起身,沈和泰一把接过来福递过来的长枪,疾步就往外走。
“啪嗒...”
沈和泰停住了脚步,看着散落在地上弹跳不已的的佛珠,神情有些怔愣。
这是赵曦送给他保平安的佛珠手窜。
“将军......”来福此时脸上已经不见了往日的嬉皮笑脸,皱眉看着无缘无故突然散落在地上的佛珠,心里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霾。
经过大相寺主持方丈领头,诵了八*十一天的经而开光的佛珠手窜,在出战之前突然断裂,这样不好的兆头,让人实在无法多想。
听到越来越急切的鼓声,沈和泰深吸一口气,只能止住了即刻就把佛珠收集回来的念头,沉声道:“随我走,佛珠等我回来再说。”
言罢,再不停留,往外走去。喜福等四人迅速跟上。
沈和泰上了城墙。其他将领已经在了,他快步走到余子兴身旁,叫了一声:“主帅。”
余子兴点了点头,仍然看着前方,道:“胡人这次恐怕动真格了。”
前方大草原上,两翼是胡人骑兵掠阵,正中间则是扛着大木柱以及爬梯的步兵。声势浩浩荡荡。
边城禁闭了城门,城门后是已经整齐列队的骑兵阵营,城墙上布满了弓箭手,每隔几个弓箭手就有一个大锅,里面是烧得沸腾的水,几个手持木勺的士兵严阵以待。
胡人骑兵小心的避开了弓箭手的射程范围,步兵却在前方一排手持盾牌的士兵掩护下前进。
方淳墨计算着距离,忽然大吼一声:“射!”
声落,箭像雨一样落下,带起了阵阵血光。
惨叫声顿起。手持盾牌的胡军挡住了不少的箭雨,但也有很多胡人被箭射中惨叫倒地,可惜其他胡人就像冷血无情的机器一样,毫不停留,即使面前的是同伴的身体,也一踩而过,继续前行。
中箭倒地的胡人绝大多数并不是死于箭下,而是被同伴一个接一个的踩踏而亡。
看到这一幕的燕军没有任何反应,作为死敌,他们都很清楚胡人是一个什么样的种族,踩踏同伴的身体而行对胡人来说根本不存在什么心理阴影。
扛着大柱的胡人在同伴的掩护下艰难的步行到了城门前。
“嘭”
高大的城门轻轻一颤。
胡人继续冲击着城门。
走到城墙下的胡人两人一组稳稳的扶住爬梯,立即就有胡人沿梯而上。
城墙上拿着木勺的燕军立即就把沸水向着爬梯的胡人泼去。
“啊!”
被沸水泼中的胡人惨叫失声,松开双手往下跌去。可立即就有另一个胡人继续爬梯而上。
弓箭手不断的射着箭。
可是已经突破到城墙根下的胡军也有弓箭手,在盾牌的掩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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