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韦啸宇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也就是说,找人要把我的手砍了的事,你爸爸也知道?”
历齐鸣点点头:“是的,他知道。”
韦啸宇心想,怪不得历齐鸣会在“圣名门中学”横行霸道,原来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养不教父之过,而且他爸爸身为教育部门的人,不但没有教他,还要纵容他干坏事,这样的爸爸有什么资格做别人的爸爸。
历齐鸣看见韦啸宇没有出声了,心里感到惶恐不安,周围瞬间陷入一片寂静当中,只听到有几声秋虫的叫声和狗吠声从工厂外面传进来。
韦啸宇又慢慢的开口道:“听说你爸爸是在G市的教育局当领导的?”
历齐鸣说:“是的。”
“我有个问题想不清楚。”韦啸宇说,“你可以帮我解答一下吗?”
历齐鸣诚惶诚恐的说:“可以!”
韦啸宇说:“一百万元钱对于大部分的工薪阶层来说,不是一个小数目,你爸爸只是一个教育局的领导,为什么随便就可以拿得出一百万元钱来?”
历齐鸣说:“这……我也不太清楚。”
“你是他的儿子,都不清楚?”
“关于我爸爸的钱财,我从来不过问。”
“那你知道你爸的工资吗?”
历齐鸣狐疑的看着韦啸宇,不知道他这样问是什么意思,但是想到自己的处境,他也不敢想太多,只好老老实实的说:“好像一个月是接近一万元吧。”
“那你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韦啸宇又问。
历齐鸣答道:“我妈妈这几年没去工作了。”
韦啸宇微微的点点头,心里暗道:“看来这个所谓的教育局的领导,平时贪得也不少。以他那些工资,不但要送儿子读书,还要供房,还要平时的生活花销,如果没有贪的话,不可能一下子就随便拿得出一百万元钱来的。而且那一百万又不是拿给他的儿子去救命,而是让他拿去伤人的。哼!这样的人,我不碰到还好,既然碰到了,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他干咳了声,接着面无表情的对历齐鸣说:“也就是说你爸爸平时贪得挺多的。”
历齐鸣听到韦啸宇这样说,脸色一变,他想明白了韦啸宇为什么会问他爸爸的工资和他的妈妈的工作,原来是为了套他说出他的家庭情况,从而联想到他爸爸的金钱来源。
历齐鸣慌忙解释道:“那些钱不是我爸爸贪污得来的,其实……”
“其实什么?”看到历齐鸣欲言又止,韦啸宇质问道。
历齐鸣犹豫了起来。
韦啸宇看到他不想说,便冷冷的说:“既然你不肯说,那我只好用这些铁钉帮你刮刮腋下的毛了。”说着,他不等历齐鸣出声,就把那块木板有铁钉的那一头伸到历齐鸣的腋下。
历齐鸣急忙恐惧的叫道:“我说!我说!”
“那就赶快说!”韦啸宇以命令的口吻说道。
历齐鸣咬了咬,慢慢的说:“其实那一百万元钱,不完全是我爸爸一个人的。”
“哦?”韦啸宇眉头皱了皱,“难道还有其他人也想要我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