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大喝之后,数道人影从天而落,正是青衣大汉和一个身穿紫色官服的年轻人,这年轻人一脸的煞白,显然他已经看到了岩泉镇的状况。
这可是大罪啊。
“邓阳,在本官面前,你可知道说假话的下场?!”
池玉儒负手而立,一双剑眉英气十足。
“知道,知道,郡守有问,小人自当如实以禀!”邓阳一下跪在池玉儒不远处,战战兢兢的回答道。
“我来问你,岩泉镇五族大战,可是你挑动?”
“啊……这,并非小人挑动,小人只不过是将这一消息告知墨家和凌家……”
“你为何要这样做?”
“墨家……墨家家主与我有私交,这等事情,我不想他被唐家瞒着。”
“哼哼,好一个私交,我就不信你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好,我再问你,野鹿营黑甲军是谁调遣来的?”
“这……大人,我,我不敢说……”
“有什么不敢,如实说!”
“这是,这野鹿营乃是柳大人派遣,与我无关啊!”
“柳大人?你倒是推的干净,好,我且不问你是谁派遣,野鹿营来此之事你知不知道?”
“我……小人,小人知晓。”
池玉儒闻言登时大怒,一把将邓阳吸在手掌,抓住领子,“你既然知道,何不禀告?!堂堂朝廷黑甲军,却行劫匪之事,你难道不知道这是重罪?!”
邓阳当然知道这是重罪,当时柳天刀想要霸占整座精金矿脉,最好的方法就是灭了岩泉镇。只要岩泉镇五家都死光了,他就可以编造说五家自相残杀而亡,虽然听起来很荒诞,但到时候池玉儒就算回来,找不到人对质,也没法说什么。
只可惜没料到唐家坚持这么久,五家迟迟打不完,只能黑甲军出手,但意外的是人还没杀光,池玉儒先到了。
只能说人算不如天算。
“这……大人,是柳大人不让我说啊,我不敢违逆柳大人。”
池玉儒见其一推三二五,完全把自己置身事外,猛然一扔,邓阳身躯一下撞在旁边大树上,那大树竟然被撞得爆开,引唐昊等人大惊。
但更为神奇的是,邓阳却没有受什么伤,显然并不是邓阳修为多好,只是池玉儒将力道掌控的好,由他体内穿过而在树杆上爆发,由此可见池玉儒的克制。
他知道邓阳还不能杀。
“大人,大人!一切都是那柳天刀指使,我只是奉命行事啊!大人……”邓阳被吓的浑身颤抖,差点以为自己一命归西,爬起来后大声疾呼。
“放你娘的狗臭屁!”
忽然,空中传来如雷的嗡嗡大喝,声音如天河之水,轰隆隆而来,方圆十余里清晰可闻,唐昊等人只是听声音就已经感觉到似乎在耳边响起炸雷,实力差的竟然被震得昏了过去。
只见空中一道白光一闪而来,一个身穿火红色官服的大汉脚下踩着一柄白玉大刀,御风疾行而来。
“柳……柳……大人……”
邓阳一时面如土色,直接被这一声吓瘫。
柳天刀踩着白玉大刀还没有抵达,就直接忽然手掌上闪耀起紫黑色的光芒,一脸怒容如狂狮。
“住手!”
池玉儒一看柳天刀竟然要出手,霍然起身一声大喝。
但只见紫黑色光芒一闪而逝,那邓阳的上半身瞬间炸开,化作血肉四溅。
“你!”池玉儒只是慢了一秒,就没赶得上阻止他了。
柳天刀一翻身从空中落下,抱拳单膝跪在池玉儒跟前,大声道:“池大人,这邓阳小人诬陷与我,我堂堂副郡守,怎么可能作出这等事,乃是他邓阳瞒着我用我的令牌私自调兵,我也是被蒙在鼓里,请大人明察!”
“明察?这人都死了还怎么明察?”池玉儒沉声道。
“我脾气火爆,一时忍不住,还请大人治罪。”柳天刀此时肠子都悔青了,听小人言,差点翻船。
“哼!”池玉儒冷哼一声,事已至此,还能说什么。
他起身走到岩泉镇众人跟前,朗声道:“此次岩泉镇大劫,乃是我郡守失职之责,愧对各位,事已至此,人死不能复生,我只能尽量帮助你们重建此镇。”
“唐家之人能顶住压力,在此战中功劳甚大,尤其是唐昊,屡次立功,这次若非他击杀乱军,岩泉镇定难逃劫难。因此,我准备禀告上面,将岩泉镇改名为唐镇,以表唐家之功!”
众人闻言,都是一怔。
唯有唐震洪瞬间反应过来,心中大喜,赶忙大呼:“大人英明!朝廷英明!”
他这一喊,其他人也跟着喊,四族剩余众人也不敢说什么,毕竟家主都死了,只剩下唐家一族独大,又是郡守点名,还有什么可说的。
“唐镇以后发展重建,可申请郡城划拨资金,汝等须得谨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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