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骄傲的男人,他的爱就越危险。
郁澜溪一早就明白这个道理,所以迟迟不敢将爱明朗化,这也是许晴晴曾经劝说她找个普通男人过活的理由。
她一直觉得,这种危险不过是表现在占有欲和控制欲上,却忘了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这种骄傲的男人一旦判了她的罪便再无翻身的可能,是死刑,连死缓的可能都没有,他不会再去轻易相信,更不会轻易去原谅。
这跟他的心眼大小没关,只关乎尊严。
霍斯辰,就是这种骄傲的男人,可以给你温柔缠绵,亦可让你危险致死。
眼眶,被眼泪涨得生疼,汗水打湿了她绵密的发,她累坏了,虚脱了,整个人只能倚撑着霍斯辰的身体才能站得住,嘴巴无力张开,喃喃,“斯辰……我跟他真的没什么,我……真的很想跟你好好在一起生活……”像是妥协又像是拼尽最后一丝力量来说完这番话。
只可惜,这句话在这个时候说出早就为之已晚。
身后,霍斯辰冷笑,大手猛地掰过她的脸,强迫地将她紧贴入怀,“告诉我,你的话我还能相信吗?”
“斯辰……我真的……”爱,已经无法再说出口,心都碎了一地,还要怎么爱?
“郁澜溪,你很喜欢看着我被你玩弄股掌是吧?一次次骗我还想着全身而退?你对他不是坚贞不渝吗?不是急着要跟他双宿双飞吗?行,我满足你。”
霍斯辰调整了一下左臂搂抱的位置,让郁澜溪的前身亮出来,直逼着她的双眼,笑透着那么不屑一顾的寒,“不过,也得等我玩完了你再说!”蓦地撩开她的裙摆,大手直接伸了进去。
郁澜溪这才意识到他真正的意图,瘫软的身子立即绷紧了,双腿发了疯地蹬踏,身体在霍斯辰强劲地禁锢之中激烈地起伏着。“你疯了?放开我……”
“你叫啊,最好你的老情人叫醒,让他亲眼看看我是怎么玩你的!”霍斯辰的愤怒直接转化成行为,他像一只嗅到血腥气的狼,肆无忌惮地拉扯着她的衣裳。
郁澜溪的一双手臂和身子,被霍斯辰的大手死死地钳制着,夏季的衣服很薄,仅靠身上的裙衫哪里能阻止疯狂的男人?他的意图太过明显,促使她剧烈震颤。
她从未有过这种经历,亦没这么害怕过,这是一种极端恐惧的震颤,她的心神,和魂魄震颤的比她的身体更厉害!
她竭尽全力挣扎发出像蝎子蛰了一样的痛楚,“不要!”
只可惜,她的惊恐在霍斯辰听来像极了核桃壳的破碎声,香甜的桃核仁终于露出来了。女人身上的裙衫变得凌乱,霍斯辰下意识的箍紧了左臂,二头肌鼓了起来,硬得像铁,冷得像钢。
郁澜溪只觉得肋骨被箍的变了形,都快要断了!
头顶上,男人的气息越来越浓烈,他如狼般的心狠意图早已昭然若揭。
内室,徐楚依旧沉睡香甜,丝毫没想到一门之隔,自己心爱的女人正像是只兔子似的即将被人拆骨如肚。
厚重的门,吸纳了所有挣扎的声音。
她的底裙被男人的大手狠狠扯去,霍斯辰的大手如砖石般想冰冷陌生,熟练地完全沉入到了女人柔深似海的小腹里,他的冷绝和毫无怜惜如陌生刀剑刺穿了她的肚腹,刺穿了她的心脏!
霍斯辰勾唇冷笑,宽阔的大掌下是柔软而温馨的海洋,沉浸在这个海洋能感受到青春的弹力。
他像是玩弄妓.女一样不给予一丝怜爱,唯独有的只剩下对她的羞辱和愤恨,大掌便自由运动在这柔软温暖的海洋里。
英俊的脸裸.露出了一种更接近于原始兽姓的狠鹜。
恐惧的电光划过郁澜溪麻木的神经和僵硬的身子,猛烈地震颤了一下,接着便发疯似地挣扎,“不要……放开我……求你不要在这儿……放开我……”
殊然不知,此时此刻的哀求看着男人更胜过欲擒故纵,如果刚刚霍斯辰是愤怒,那么现在的他俨然已成了被征服欲控制理智的野兽。
怀中女人的激烈反抗让他完全地抛开了伪装,撕破了面皮,他突然变成了野兽,变成了恶狼的侵.犯与攻击!
“求我?你倒不如求求你里面的老情人,他睡得可真熟。”他的唇贴近她的耳,大手却蓦地拉扯掉她的衣扣,大半肩膀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他的唇落下,状似温柔地在上面厮磨,“这样吧,你大声叫,把他叫醒,让他来救你怎么样?”
心底那根绷到了极限的心弦终于断裂,无法言语的屈辱和羞愧将她席卷,她被身后的野兽开膛破肚了!
“我是你的妻子……”哽咽了这句话后,她哭了,眼泪沾染了脸颊,就好像是精美的衣服终于被溅上了污秽,她知道,她和霍斯辰的关系会从今晚开始彻底走向绝境,从此以后她和他的心,分崩离析!
“你是我的妻子,曾几何时我也把你当成是宝贝看待。”霍斯辰死盯着她,眼角眉梢尽是厌恶,“今天你倒是让我明白了一件事,对待你,就应该像是对待婊.子一样,不需要丝毫怜惜!”最后一句话近乎一字一句,冰冷崩落。
郁澜溪全身一颤,哀莫大于心死。
他的手臂是冰,冰得坚硬,冻结了郁澜溪的愤怒与反抗!而他的大手则是火,在贪婪地索取着她那柔嫩的温暖,以燃烧他体内焚心的炽烈的欲.火!
很快,这股子哀默成了愤恨,豆大的泪珠从她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滚滚而落,恨得牙关都快要咬碎了,剧痛乍减却也不及心底的痛了。
霍斯辰却有意羞辱她折磨她,一下一下地捏动着,像钟摆一样不紧不慢,捏动的极有节奏。他一边用这种节奏,夺取她的温暖和娇嫩,一边蚕食她的意志。
他像抓着一只用力扇动翅膀,拼命挣扎着的漂亮的小鸽子一样,除了征服就只剩下征服。
身上的气力也差不多耗尽了,像是被人揪住了耳朵的小兔子,郁澜溪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地闭着眼睛,僵硬、紧张的身体,慢慢儿瘫软下来。
她的心,沉进了苦海!
扣子被他一个个解开,她的身体僵硬地像一截木头。一张蛋脸,却依然柔软袭人,鼻梁依然笔挺,额头和脸颊,依然泛着玉石般的光泽。
他忍不住扳过她的脸,薄唇压了上去,牙齿咬住她鲜嫩的嘴唇,使劲吮.吸着,终于成功打破了她脸上的僵局,她痛得全身发颤。
可怕的侵袭,她至死都无法想象是出自霍斯辰之手,腰和四肢都动不了,也不能打弯,整个身子不能抑制地颤抖着。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地闭住她的眼睛,好像闭紧眼睛是解除眼前的灾难的办法一样,所以她闭得很用力很用力。可不管多用力地闭住眼睛,都不能化解梗塞在胸口上的那个硬块,她被那个硬块堵得喘不上气。那硬块很硬!很沉重!硬块下面滚滚的屈辱和恶心,无论如何的翻腾,冲撞,都没能将它冲开!
她像是被剥了壳的鸡蛋,质地却像杜鹃花的花辨儿一样,色泽洁净、鲜嫩。胸口承受的全是肮脏与屈辱,一腔的怒火也快要爆炸了!在她的快要爆炸的怒火上面,压着山一样沉重的恐惧!那极为沉重的恐惧像一种魔咒镇.压着她的抵抗的念头。每当她动起抵抗的念头,那恐惧就会变大,变重,向她压迫下来!
纤纤的腰肢,平滑的小腹,形成极美的孤,她的样子像是一条搁了浅的美人鱼。
霍斯辰知道她不敢喊,就连激烈的挣扎也不敢有,心底冷笑,那双眼却被眼前的美态染上了浓烈晴欲,不得不承认,就算是盛怒之下,这个该死的女人还是能够轻而易举掀动他的*,正如之前对她的渴望一样,恨不得将她狠狠吞噬入肚!将她的身子彻底按在门上,隔着一层玻璃,他看着徐楚的眼近乎杀人!
大手像是拎着一只颓废的兔子,女人美妙的后背对着他,霍斯辰微微眯眼,呼吸加重,结实的胳膊抬高她的腰,腾出另一只大手缓缓拉开西裤装的拉锁……
人性中残存着的兽性,在霍斯辰身上不断地澎涨起来。
凌乱如她,穿戴整齐如他,这一幕羞辱至极!
郁澜溪不难察觉他蠢蠢欲动的、昂大的力量之源,再次反应过来拼命抗争,眼泪打湿了整张小脸,像是猫儿般伸出利爪做着最后的小小的反抗,许是激怒了霍斯辰,他低头,薄唇猛地一下子啄在了她耳后白嫩白嫩的脖颈上,深深地吸着由秀发和肌肤两种不同香气混合而成的清香,啃咬变得疯狂。
忍着钻心的疼痛,她的心与灵魂不堪重负地震颤着,紧跟着她只觉得男人的大手毫不留情地抬高她的腰肢,滚烫贴上了她的身,没有丝毫爱抚的前提下,身子被熟悉的狂野力量给贯穿,狠狠地!
沉厚的门,阻隔了两个世界,内室里寂静得一丝丝的气息都没有,好象是什么都不存在,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内室外,在男人劲腰毫不留情挺进的瞬间,原本猛烈挣扎的郁澜溪突然一下子僵住不动了!
时间如停止了一样,一片的的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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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佐宸和佐邢的手里各端着一杯红酒,两人刚刚谈完公事,佐宸提议小酌一下,佐邢也没有拒绝。但两人没有说什么,只是相对静静地品着酒,直到佐邢喝完了杯中酒,将高脚杯放到桌子上,他才开口,“佐宸啊,奶奶和妈去庙里吃素斋了,今晚……你就住下吧!”
佐宸拿起酒,抬了抬眉毛,“不再喝一杯吗?”
佐邢摇了摇头,“不了,乔婉柔病了,这些日子总是做噩梦,刚刚还说害怕呢,我还是回去陪她了,你也早点休息,别喝太多。”
佐邢猛地灌了一口酒,不知道是不是心情的原因,甘冽的红酒入喉却觉得有些格外辛辣、刺激,他不由得咳嗽起来……佐邢的话好似无数枚细针,绵密地刺进了他的心里,他再次体会到了失落与心痛的滋味。
佐邢回到房里时,乔婉柔还在百无聊赖地翻着书,看到佐邢回来她显得很开心。
“怎么,还不睡?”佐邢笑米米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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