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低声说道:“拉达啊,你、真的要划花她的脸?”
“怎么了?你害怕了?刚刚、不就是你出的主意吗?”苏拉达不在意地说道。
“呃、我只是、想吓吓好嘛,这里、毕竟是学校,若真是闹出什么事来、那就不好收场了!”那人担忧地说道。
“少废话,刀片快点拿来。”莫玲红着眼睛大声说道。
“拉达……”
“你拿不拿?”
“呃。”那人终究不敢违背苏拉达的意思,缓缓从包里掏出一枚刀片,递给了苏拉达。
“拿过来。”苏拉达接过,一步步向乔婉柔走去。
“苏拉达,你不要乱来啊!你再这样、我就要喊人了。”乔婉柔紧盯着她,深吸一口气说道。
“喊啊,你喊啊!”苏拉达得意地笑道。
“……”乔婉柔下意识地双手攥起,这时她才发现,手里还握着手机。脑子里灵机一动,突然想到了什么,拇指指尖不着痕迹地按下去,片刻后,她再次说道:“苏拉达,我再次警告你,你若伤害我,佐宸不会放过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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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琳娜死死咬着唇,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安静得像是空气。
这个样子倒是像了郁澜溪,使得霍斯辰没由来地心躁,叹了口气,“别哭了。”
她却抬手,倔强地擦了擦眼泪,憋着嘴始终没有说话。
霍斯辰也不知道怎么劝她,本身他就不大会劝人,再加上要说对姚琳娜一点感情都没有也是假的,毕竟他喜欢过她,他对她的感觉复杂到了极点,虽谈不上是爱,但也不忍心太过伤害。
“斯辰,你知道吗。”她哽咽着,脸色悲哀“郁澜溪比我幸福,真的,她还有你,可我、什么都没有了。”
她的样子令人心疼,这个从不示弱的女孩儿从不会在男人面前这般过,霍斯辰虽没开口,但也能看出眉间的冷凝柔软了一下,烦躁没由来的滋生。
姚琳娜的话像是空气漾在空气中,无孔不入。
“斯辰、我真的怕,其实真的很怕、怕你我形同陌路了。”
霍斯辰深叹了一口气,眉梢有些无奈,看着她泪流满面,良久后伸手将她轻搂入怀,慰藉轻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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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内室。
“咣当”一声,碗筷摔了一地。
暮烟惊叫一声起身,瞪着病*上的徐楚,想要动怒还是忍了。半晌后重新坐下,叹了口气“你多少要吃点啊,否则怎么接受治疗?”
这阵子他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就是始终不肯接受做物理治疗,如果长期这样的话,他的肌肉就容易萎缩。
徐楚躺在病*上,转头静静地看着窗外。
花开了。
就算看不见曾经院子里的那片樱白,也似乎能呼吸到空气中清香的春天气息。
“徐楚。”见他不说话,暮烟急了,拉住他的手,“你别这样好不好?我。”
“我要见澜溪。”徐楚静静地吐出了这么句话。
暮烟一愣,“你说什么?”
徐楚重复了一遍,语气依旧平淡,“我要见澜溪。”
暮烟“腾”地一下站起,气急败坏,“你太过分了吧?徐楚,她不会来见你。”
“我不会去做治疗,除非澜溪来。”徐楚说完,重新阖上双眼。
“你——”暮烟死死攥着拳,气得脸色发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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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空气愈加温暖。
夜风袭来也是阵阵暖流,这样的夜晚总会令人心醉。
车子开进车库的时候,忍转头看了一眼后车座,轻声说了句,“霍先生到了。”这一天下来连他都替霍先生累。
姚琳娜的到来如同一枚不小的炸弹,最起码令忍看到了霍斯辰眉间的为难,而赫斯特铁定了心思让姚琳娜留在霍斯辰神边做助理,美其名曰说什么共享齐人之福,赫斯特的女人满世界都是,他压根就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而姚琳娜呢,俨然早早就进入了角色,将忍的工作分去了大半,虽强势但对方做的也井井有条,令人挑不出毛病来。
今晚的应酬,姚琳娜更是发挥了做助理的功能,二话没说替霍斯辰顶酒,倒是让他可以清醒得送霍斯辰回家了。
忍叹了口气,也幸好是姚琳娜喝醉了,要是没醉的话说不准开车的人就是她,那到时候她要是与霍夫人见面的话。
倚在后车座上的霍斯辰睁眼,眉宇间有些疲累,叮嘱了忍开车小心后下了车。
出了电梯,进了家门,房间里安静极了。
鹅黄色的灯光浅浅映照着,衬得夜晚更是静谧温和。一身疲倦的霍斯辰心里没由来地温暖,放轻了动作,换了鞋子。
半圆阳台,宽大的吊椅上窝着一团小小身影,像是只猫儿般慵懒。
夜光混着淡淡华彩的光交织在郁澜溪的脸颊,忽明忽暗。她整个人蜷在吊椅里,身上的薄毯有大半滑落在地上,幸好夜风很暖,否则定会着凉。
霍斯辰倚靠在旁边含笑看着这女人,心头漾起万般柔软,将公事包放到一边后,在吊椅旁蹲下身,凝着她,眼底的笑蔓延唇角,温润情深。
她许是累了,沉沉睡去的模样像极了无邪的孩子。
忍不住伸手想要轻抚她的脸,指尖快碰触到肌肤的时候又戛然而止,生怕会弄醒她扰了清梦。看了一眼毯子,拾起,轻轻为她盖上,一时间倒也舍不得移开去做别的事。
直到——
手机震动的声音想起,“嗡嗡”地在这个静谧夜晚成了噪音。
睡梦中的郁澜溪惊得抖了一下。
霍斯辰皱眉,生怕吵醒她赶忙起身接起电话。
另一端,细柔的嗓音甜得溺水,“斯辰……到家了吗?”嗓音透着醉意,是姚琳娜。
霍斯辰回头,见郁澜溪已经被惊醒了,心头腾起歉意,淡淡说了句,“很晚了,休息吧。”说完挂断电话,顺便直接关了机。
郁澜溪伸了个懒腰,见霍斯辰站在不远处,轻轻*了一声,“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上前,“刚回来没多久,对不起吵醒你了。”
她没说什么,打了个哈欠起身,“又是那个艾瑞斯?”
“啊?”霍斯辰一愣。
“刚刚的电话。”她边说边抱着毯子走进客厅。
霍斯辰跟在身后也进了客厅,眉间稍作犹豫,想了想道,“是。”他还不知道怎么跟郁澜溪讲姚琳娜的事。
“都说明星被狗仔队缠,你倒好,被明星缠。”她笑了笑,脸上却丝毫没有吃醋的嫌疑,又凑到他身边闻了闻,皱皱眉,“你又喝酒了?”
“不是,是、忍身上的酒味。”霍斯辰破天荒撒了次谎。
“哦。”郁澜溪没再多问,上了楼。
他看着她的背影,半晌后才进更衣室。
小睡了会儿,竟梦到了上学时期。
郁澜溪手里拿着剪子,一边修着花盆中的枝杈一边淡淡苦笑,她还是梦到了徐楚,也是这个季节,他陪着她的手在大片飞花下散步,梦中似乎还听到了他在弹电吉他,一声又一声地清脆。
这是多久的事情了?
她的记忆竟开始变得模糊,甚至开始分不清这一幕是曾经发生过的还是、只是个梦。
是她对徐楚的内疚吗?
还是,徐楚对她的惩罚?
可是徐楚呢?他不也一样辜负了她?
用力闭了下双眼,再睁眼时,腰间倏然一紧,紧跟着整个人被扣进了一尊结实健硕的胸膛里,隔着薄薄的衣料她能明显感受到身后男人坚硬壮实的肌理。
他的手臂缓缓收紧,却不像平时似的温柔有度,而是越来越紧,紧到令她透不过气来。
“霍斯辰,我的腰要被你掐折了。”她抗议。
“傻丫头,我怎么舍得?”头顶上男人含笑的嗓音扬起,很快,他又俯下脸,深深埋在她的发丝之中,张口轻轻吮吸她的耳垂,举止*霸道。
男人温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脸颊和脖颈,引得她轻轻颤抖,挣扎了一下,头一偏避开他的进攻,不曾想被他讨了个便宜,温热的唇反而顺势落在她的脖颈上,细细啃咬。
她被溺在男人固有的麝香和浴液交织的气息中,干净清冽,却足以危险。
“别闹了,都这么晚了好累。”刚刚她明明看到他的眉梢泛疲。
霍斯辰却低低笑着,不说话,一把将她抱起来进了卧室,进了卧室,他松手将她扔在*上,唇边噙着笑盯着她。郁澜溪手里还拿着把剪刀,冲着他一挥舞,“霍斯辰,你是不是又要耍酒疯了?”
“是啊。”他意外应承她的话,含笑俯身靠近她,大手一伸夺过她手里的剪刀,“不过先得保证你不会拿着这家伙剪掉我的命根子。”
“*!”她皱眉,翻身拉开毯子不搭理他。
霍斯辰却没打算放过她,高大身躯顺势将她压下,衣衫松懈间,他低头贪婪啃咬女人性感精致的锁骨,引得郁澜溪连连求饶,“别闹了。”
他却起了性子,腾出一只手将她两只手腕反剪控在头顶,大手扯开她的睡裙,吻上她的肩头,逐渐下移,力道变得越来越霸道和不可理喻。
“霍斯辰,你弄疼我了。”郁澜溪察觉他的不对劲来,拼命扭动想要避开他的肆虐,却被他再度压得死死,胸腔里的空气近乎都被他压出来,无法呼吸半点空气。
霍斯辰充耳未闻,几乎要将她揉成了面团,刚毅脸颊依旧温润,连唇边的笑也是柔和迷人,可他的眼,出了奇的黑暗,眸底深处像是墨黑的漩涡在翻滚升腾,郁澜溪心里“咯噔”一下,深知今晚她是避不开了。
“对不起……”他在她耳边轻轻呢喃,呵出热气,霸道的力道却丝毫没有减弱,褪去她的睡裙,紧跟着彻底压身下来。
郁澜溪倏然倒吸一口凉气,仰面。
黑的影白的光,交织在一起,她难以承受他比往常来得还要迅猛的渴望。
室内,缱绻*。
气温也愈加攀升。
女人抑制不住的惊叫混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像是高音与低音的和鸣,从半掩的房门漾满了偌大的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