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进手心,牙齿咬破嘴唇,这是她仅剩的最后一丝自尊。
可是残忍如他,又怎会不知她的想法,又怎会让她如愿,看到她痛苦扭曲的脸,他总会扬起胜利的笑容。
一场毫不留情的奋战结束后。
浴室哗啦哗啦的水声刺痛她的耳膜,散落在地上残破不堪的衣服刺伤了她的双眼,被子紧紧地覆盖着自己的身体,她不想看到身体上他留下的印记,佐宸总是可以轻而易举将她的尊严狠狠踩在脚底,他最喜欢折磨她后欣赏她狼狈的样子,这是他的乐趣,这是他百玩不厌的游戏。
高贵的佐宸洗干净他那尊贵的身子,终于优雅地从浴室走出“被子、被套全换掉,我讨厌我的房间有你的味道!”冷冷的瞥她一眼,冷静地走出卧室。
之所以留在这间肮脏的房间接受他的羞辱,只因不想让他见到更狼狈的自己,身体的酸痛让她害怕会丢人地摔倒在他的脚下,这种难堪她早就尝试过,同样的错误她只允许自己犯一次。
房间里静静地,没有一丝声音,估计此刻他早已离开公寓,她才慢慢起身,被子紧紧地裹住身体,正如想象中那样,双脚刚落地便一个重心不稳狠狠摔倒在地毯上,此时此刻的她只想尽快的离开这间让她心生恶心的卧室。
穿着昂贵皮鞋的双脚出现在眼前,覆盖了她的视线,阻挡着她的前进,优雅的蹲下身,脸上洋溢着嘲讽的笑容。
“呵,刚才不是还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拿出合约来跟我谈条件么?这会怎么连站都站不起来了,还是······你又在勾.引.我,嗯?”高贵的手指轻轻一勾,雪白的薄毯乖乖地躺倒一边,布满大大小小,深深浅浅吻.痕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深浅不一的印记让她忍不住去抢毯子,可是她高估了自己的力气,低估了他的能力,他只是稍稍用力,毯子便以完美的曲线抛向他的身后。
“女人,在害羞吗?此时此刻的你,倒让我心动不已。”手指紧紧捏住她的下巴,逼着她与他对视 “怎么,得到了我的恩chong还不满足么?”
“求你出去!求你离开这里!”乔婉柔低泣出声。
“呵,你放心,你不求我我也会离开,你放.荡.的本姓真是让我恶心。”他那高贵的双脚踩过毯子离开房间。
过了许久,估计他早已离开,她才跌跌撞撞回到自己的书房,那个唯一可以容下她的地方。
浴室里,花洒下冰冷的水浇灌着她的身体,身体上的疼痛怎么抵得过她心里的痛楚?乔婉柔,他今天又给你上了一课,再也别奢望他能放开你,再也别期望可以得到自由,乔婉柔,你的一颗心,他根本不屑,安安分分地做你那见不得人的备胎,总有一天他厌倦了折磨你,或许那时你就可以解放了。
不知道在冷水里冲了多久,只知道大脑已经清醒,擦干冰冷的身体,套上干净的浴袍,吞下一直准备着的避孕药。
当她把一个女人最宝贵的东西送给他时,她以为他对自己或许会有一丝的珍惜,或者说是怜悯,可是她永远也不会忘记,他看到雪白的*单上那抹鲜红的血迹时的错愕,只一瞬间他的脸上便溢满嘲讽 “乔婉柔,你应该庆幸自己是处.女,否则我会好好的招待你!既然成了我的女人,那么请你记住:你的身体包括你的心都属于我!敢背叛我,我会让你死得很惨很惨很惨!从现在开始,你要做的就只是用尽心思讨好我。”留下这么一句话,他便潇洒地离开,留下她一个人看着卧室的天花板流泪。
曾经,那个深爱着她的男人对她说过“婉柔,你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我会将最好的事物,一一奉上你的面前,我会永远的疼爱你。”可是上天似乎跟她开了一个很大的玩笑,就在那一年,她和他被迫的分道扬镳,而多年后的再次相遇,他的怀中已经有佳人陪伴,那个佳人还是佐宸的妹妹。
乔婉柔的思绪早已飘远。
“建峰,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一脸诧异。
“我说我们分手吧!”男人开口,决绝。
“为什么?为什么要分手?我跟你说过我不会嫁给那个人,我只想嫁给你。你知道的,我爱得人只有你,只有你梁建峰!难道我表达地还不清楚吗?”
“婉柔,你知道吗?我们终究是抵不过佐宸的,今天他能逼我离开你的身边已经是手下留情了,呵,也好,至少他是真心爱你的,他这种男人,不论是相貌、家世还是地位,都足够配得上你了。”
“那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呢?就这么付之东流了么?就因为他佐宸么!”
“你别傻了,就算我再爱你又如何,佐宸是什么人你不是不清楚,对于他想要的,一定势在必得,而我今天丢了工作,不过是给我的一个提醒。”
“即使我不放弃你,佐宸也有足够的手段逼你乖乖就范,那个时候,你会求生不得,求死无门,这是我最不希望看到的,你明白么!”
······
“啊······”
睡梦中醒来,一身冷汗,满脸泪痕,她确定泪水一定是梦里流下的,因为那个跟他分手的夜晚,她已经流干了所有的眼泪,看着镜中的自己,她居然在浴室里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有人说过,梦境,是你深藏在潜意识里的东西,是你害怕去想起的东西,或许这是一种自卫,然而有些梦太真实,让你不得不去接受一些事实。
从浴室走出来,顶层露台,玻璃的材质让她坐着觉得冰冷,现在是凌晨2点多钟,依稀还可以见到几颗明亮的星星,如此的闪耀,已经记不起有多少个这样的深夜,被梦惊醒后便独自一人坐在这冰凉的露台,欣赏着那若有若无的夜景。
双手紧紧抱住自己,那是她学会的给自己温暖的方式。
习惯了一个人静坐在露台,有时候她可以这样静静的坐*,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只是抬头望着星空。
收拾好心情,又要准备面对新的一天,感谢老天爷对她还有一丝眷顾,给了她一个固定的工作,让她至少可以养活自己,为此,她很满足。
····························
T市的司徒集团,总裁办公室。
埋在文件中的男子微微抬起头,一脸亲和的笑容让人觉得温暖。
“乔婉柔,你来到集团多久了?”
“刚满一周时间。”她恭敬的回答着。
“不错,你的悟性很高,也能够把我安排的工作做得井井有条,这说明了,当初选择你真是明智的抉择。”男人笑了笑。
“也谢谢您的决定,当初如果没有你收留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乔婉柔有些不好意思。
男人沉默了一会,目光迎上她的视线“你······真的不记得我是谁了么?”男人试探性的问。
乔婉柔微微一愣,一脸茫然“您是司徒集团的总裁啊,我怎么会不记得?”
男人地笑出声“更往前的记忆呢,你我的相遇绝不仅仅止于最近而已。”
乔婉柔拼了命的思考着,无果······摇摇头“总裁,真的很抱歉,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你小的时候,我一有空就回去看你,你也总是追在我的身后,小大人一般的称呼我为墨少,而我每次都只能无奈的更正你应该叫我一声哥哥才对。”
“哥哥?”乔婉柔眉头微皱“我是家里的独生女,又怎么会多出一个哥哥来?”
“F国,你小住过一段时间,有一次郁澜溪拉着你到我家来做客,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怎么样,有印象了么?”司徒墨唇角微微上扬,适当的给她提醒。
突然间她睁大美眸“难道······难道您就是当年在F国,人人称之为墨少的那名叫司徒墨的大哥哥?”
“哈哈,小妮子,你年纪轻轻的,记性可真不好,才短短的几年啊,就把哥哥我给忘了,真是让人伤心。”司徒墨示意她坐下来说话。
乔婉柔点点头,在他对面坐下“好端端的,怎么会只身来到A国T市了呢?”她一脸好奇。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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